刘贤站在九原城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远处逐渐成型的伏击圈。高顺和张辽正在指挥黑山军布置陷阱,铁蒺藜、陷马坑、绊马索层层叠叠,宛如一张巨大的蛛网,静待猎物上钩。徐庶站在刘贤身侧,手中的羽扇轻轻摇动,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殿下,去卑的五千骑兵已过白道谷,预计明日拂晓便会进入伏击圈。”刘贤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丁原以为借匈奴之手便能除掉我,却不知这草原烽火,正是我并州崛起的契机。”
夜幕降临,草原上寒风凛冽,匈奴骑兵的篝火在远处星星点点。去卑坐在帐中,手中把玩着丁原送来的鎏金马鞍,眼中满是贪婪:“汉人果然软弱,区区一个皇子也敢在草原上撒野,明日便让他见识见识匈奴铁骑的厉害!”副将低声提醒:“右贤王,刘贤此人诡计多端,不可轻敌。”去卑不屑地挥了挥手:“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子,有何可惧?传令下去,明日拂晓,全军突袭九原城!”
黎明时分,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涌向九原城。去卑一马当先,狼牙棒在晨光中闪着寒光。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冲入伏击圈时,前方的斥候突然发出警报:“有陷阱!”话音未落,数百匹战马已陷入陷马坑,铁蒺藜刺穿了马蹄,匈奴骑兵顿时乱作一团。去卑怒吼着指挥部队后撤,却见两侧山坡上突然冒出无数黑山军,箭如雨下,匈奴骑兵纷纷落马。
高顺的陷阵营从正面杀出,玄铁重甲在晨光中闪着冷冽的光芒。去卑的狼牙棒与高顺的环首刀碰撞,火花四溅。然而,匈奴骑兵在混乱中已无法组织有效反击,去卑只得下令撤退。就在此时,张辽率领轻骑从侧翼包抄,长枪如龙,直取去卑。去卑仓促应战,却被张辽一枪挑落马下。副将拼死救主,带着残兵败将仓皇逃窜。
战后,刘贤站在战场上,看着满地的匈奴尸体和缴获的战马甲胄,眼中满是冷意:“丁原以为借刀杀人便能除掉我,却不知这草原烽火,正是我并州崛起的契机。”徐庶微微一笑:“殿下,此战之后,匈奴短期内不敢再犯,我们可趁机整顿并州,积蓄力量。”刘贤点头:“传令下去,将缴获的战马和甲胄分发给黑山军,进一步增强骑兵力量。”
与此同时,丁原在晋阳得知匈奴战败的消息,脸色阴沉如水。他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咬牙切齿:“刘贤小儿,竟有如此本事!”谋士低声提醒:“刺史大人,刘贤此战大胜,声望大增,若不及时除掉,恐成大患。”丁原冷笑一声:“传令吕布,命他率狼骑前往九原,务必除掉刘贤!”
吕布接到命令时,正与李肃在营中饮酒。李肃轻抚着酒杯,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奉先,丁原此举,恐怕是想借刀杀人。”吕布冷哼一声:“丁原老贼,一向视我为眼中钉,此次让我去九原,不过是借刘贤之手除掉我罢了。”李肃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何不将计就计?刘贤此人,胸怀大志,若能与之合作,或许能成就一番大业。”吕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坚定取代:“好,我便去会会这位皇子!”
九原城内,刘贤正在与徐庶商议下一步计划。忽然,斥候来报:“吕布率狼骑前来,已至城外十里!”刘贤眉头一挑:“吕布?他来得正好。”徐庶摇动羽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殿下,吕布此人,勇猛无双,若能收服,必成大器。”刘贤点头:“传令下去,开城迎接!”
吕布单骑来到城下,方天画戟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刘贤站在城头,朗声道:“吕将军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吕布抬头直视刘贤,声音洪亮:“奉丁刺史之命,前来剿匪!”刘贤微微一笑:“并州境内,匪患已除,吕将军此行,恐怕是白跑一趟了。”吕布冷哼一声:“刘贤,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丁原让我来,不过是想借你之手除掉我罢了!”刘贤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吕将军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何不与我共谋大业?”
吕布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能给我什么?”刘贤直视吕布,声音坚定:“并州牧之位,如何?”吕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肯将并州牧之位让给我?”刘贤摇头:“非是让位,而是共治。并州地处边陲,匈奴虎视眈眈,唯有你我联手,方能保境安民。”吕布沉吟片刻,忽然大笑:“好!刘贤,你果然有胆识!从今日起,我吕布便与你共谋大业!”
刘贤走下城头,亲自迎接吕布入城。两人在城中对饮,畅谈天下大势。吕布豪气干云,刘贤则胸有成竹,两人越谈越投机。徐庶在一旁微笑不语,心中却已开始谋划下一步棋局。
与此同时,丁原在晋阳得知吕布与刘贤合作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吕布这逆子,竟敢背叛我!”谋士低声提醒:“刺史大人,刘贤与吕布联手,势力大增,若不及时应对,恐成大患。”丁原咬牙切齿:“传令下去,召集并州各郡兵马,我要亲自率军讨伐刘贤!”
然而,丁原的调兵令还未发出,刘贤已先发制人。他命张辽率轻骑突袭晋阳,高顺则率陷阵营直取丁原老巢。丁原措手不及,仓促应战,却被高顺一枪刺中胸口,当场毙命。
晋阳城破,刘贤站在城头,望着远处的并州大地,心中豪情万丈:“并州,将是我崛起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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