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在诗会和科举中接连惨败,又被林黛玉彻底疏远,他的精神防线几近崩溃。他将自己关在怡红院里,沉溺于酒色,自暴自弃。然而,贾瑄对他的打击并未就此止步。贾瑄要彻底摧毁贾宝玉在京城勋贵圈中的社会地位,让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柄,一个被所有人唾弃的废物。
贾瑄利用侯爵的身份和日益增长的朝中影响力,开始有意识地在京城举办各种高规格的宴请和慈善活动。他邀请的都是京城有真才实学、品行端正的青年才俊,以及一些开明重义的老臣。这些活动不仅提升了贾瑄的声望,也为他聚集了更多的人才。
然而,在这些重要的社交场合中,贾瑄却从未邀请过贾宝玉。贾府的其他人,如贾政、贾赦,也因之前的丑闻和贾瑄的明确切割,而不再被邀请。贾宝玉曾经是京城勋贵圈中炙手可热的人物,走到哪里都备受追捧。如今,他却被所有高规格的社交场合拒之门外,仿佛被整个京城上流社会抛弃。
起初,贾宝玉并未察觉到这种变化。他沉溺于自己的颓废,对外界不闻不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发现,那些曾经与他称兄道弟的公子哥们,都一个个地消失了。他们不再来怡红院找他,不再邀请他去酒楼听曲,更不再提及他曾经的“才华”。
他试图主动去拜访一些旧友,却发现他们都借故推脱,或是态度敷衍。有些甚至直接闭门不见,生怕与他沾上关系。贾宝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和被排斥。他曾经是社交圈的中心,如今却成了被遗忘的角落。
更甚者,贾瑄还通过一些巧妙的手段,将贾宝玉的“假仁假义”和不学无术公之于众。他会在一些公开场合,看似无意地提及贾宝玉在诗会上的拙劣表现,或是他在科举中对民生疾苦的无知。这些话语,在贾瑄这样有威望的人口中说出,便如同金科玉律,迅速传遍京城。
“听说了吗?那贾宝玉,平日里装得一副仁善模样,结果连百姓疾苦都不知道,科举考题都答不出来!”
“可不是嘛!侯爷的诗大气磅礴,贾宝玉的诗却空洞无物,真是高下立判!”
“这样的废物,还妄想继承侯爵之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各种嘲讽和讥笑,如同潮水般涌向贾宝玉。他成为了京城勋贵子弟茶余饭后的笑柄。那些曾经羡慕他、嫉妒他的人,如今都找到了宣泄口,对他进行无情的嘲讽。他的名字,不再代表着风流才子,而是无能和虚伪的代名词。
贾宝玉偶尔出门,都能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中,有嘲讽,有不屑,有怜悯,唯独没有了往日的羡慕和尊敬。他甚至听到一些小厮在背后窃窃私语,嘲笑他是个“绣花枕头”,是个“废物”。
这种社会地位的崩塌,对贾宝玉而言,是比诗会和科举失败更沉重的打击。他从小便活在众人的赞美和追捧之中,他的自我价值完全建立在这些虚荣之上。如今,他失去了所有人的认可,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世人面前。
他试图向贾政和王夫人寻求安慰,但贾政早已对他失望透顶,只知道责骂他。王夫人虽然心疼,却也无力改变现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在众人的嘲笑中,一点点地沉沦。
贾宝玉彻底失去了社交圈,失去了朋友,失去了所有人的尊重。他不再出门,整日躲在怡红院里,用酒精和丫鬟们来麻痹自己。他成为了京城勋贵圈中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一个活着的笑话。他的社会地位,在贾瑄的精心布局下,彻底崩塌。他再也无法在京城立足,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社会弃儿。贾瑄的目的,又一次完美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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