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瑄的怒吼声在荣禧堂内回荡,贾府众人被震得体无完肤。他们的算计被无情揭穿,他们的虚伪被彻底撕裂,贾瑄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贾政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贾母则是怒极攻心,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胸口剧烈起伏。
贾瑄见他们哑口无言,冷笑一声。他缓缓伸出手,一名侍卫立刻上前,恭敬地递上一个漆木长盒。贾瑄打开长盒,从中取出两样物品。
一样是明黄色的卷轴,上面绣着龙纹,隐约可见金线。另一样,则是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剑,剑柄上刻着龙形图案,锋刃在烛火下闪烁着骇人的光芒。
“你们既然不信我贾瑄的功劳,不信我贾瑄的地位,那便让你们看清楚!”贾瑄声音森寒,他将那卷轴缓缓展开,露出其上龙飞凤舞的笔迹和鲜红的玉玺印章。
“此乃陛下亲笔所书的圣旨!”贾瑄的声音带着一丝肃穆,但更多的是威严,“上面明确写道,贾瑄镇守西北,开疆拓土,平定叛乱,功勋卓著,特封镇国侯,世袭罔替!”他将圣旨举起,让在场所有人都看清楚。
圣旨上,赫然是皇帝的亲笔御批和硕大的玉玺印章。那份至高无上的权威,瞬间压得贾府众人喘不过气来。他们之前只是道听途说,如今亲眼所见,方知贾瑄之位是皇帝亲封,并非他们可以随意动摇的。
紧接着,贾瑄又拿起那柄短剑,那剑身透着一股慑人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此乃丹书铁券!”贾瑄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陛下亲赐,象征着贾瑄功勋盖世,可免死罪一次,荫及子孙!”
他又将剑刃向上,锋利的剑尖直指贾府众人:“此乃尚方宝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雷霆般炸响,“陛下亲赐,可上斩昏君,下斩佞臣!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当“尚方宝剑”四个字从贾瑄口中说出时,贾府众人如同被五雷轰顶,身体猛地一颤。他们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那柄短剑。尚方宝剑,那是何等权势的象征?那是皇帝给予最高信任和特权的信物!拥有尚方宝剑,贾瑄的地位已不仅仅是侯爵,更是皇帝的钦差,可以不受任何规矩束缚,先斩后奏!
贾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他之前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情分”,在圣旨、丹书铁券和尚方宝剑面前,都显得如同笑话。他引以为傲的官场人脉,在贾瑄的特权面前,更是微不足道。
贾赦直接吓得跌坐在椅子上,他双腿发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他那贪婪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恐惧。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他们抛弃的替身,竟然成了握有生杀大权的活阎王。
王夫人则紧紧抱住贾宝玉,生怕贾瑄手中的尚方宝剑会突然劈向她的儿子。贾宝玉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全身颤抖,他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与贾瑄之间,有着天地之别。他所依靠的贾府,在贾瑄面前,竟是如此脆弱。
贾母的身体则开始剧烈颤抖,她猛地捂住胸口,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她引以为傲的贾府,她引以为傲的地位,在贾瑄的这些底牌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她再也无法用辈分和情分去压制他了。
贾瑄看着贾府众人的恐惧反应,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他将圣旨和两件信物收回盒中,合上盖子。
“看清楚了吗?”贾瑄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胜利者的嘲讽,“我贾瑄的功名利禄,来自陛下的信任,来自万千将士的鲜血,来自我自己的双手!不是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辈,靠着空口白话就能轻易夺走的!”
他这一番话,彻底击碎了贾府所有人的幻想。他们本以为贾瑄只是一个得了功劳的“小辈”,可以被掌控,被利用。然而贾瑄亮出的底牌,却让他们明白,他们面对的不是什么“小辈”,而是一头真正的猛虎,一头可以轻易将他们吞噬的巨兽。贾府的嚣张气焰被彻底压制,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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