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可怕。
贾珍双手冰冷,大腿也在抽筋。
自从老爹出家当道士以来,他就吃喝嫖赌无度。
对外面的事,秉持的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反正关起门来享受才是真。
可现在这种平静生活,却被打破。
甚至还牵扯到了皇室,这就让他胆战心惊,担心大祸临头。
“不成,此事决不能让爹爹知晓。”
贾珍眼珠子转来转去。
当即将老婆尤氏给叫了过来。
…………。。
这是个体态婀娜,身材丰腴的魅力少妇。
身穿着华丽的长袍,点缀着各种名贵首饰。
似乎是经受过训练的,一颦一笑,语态身段皆是上等。
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颜值也是极高的,属于那种天然的美感。
线条柔和舒服,令人观之不厌。
只上了淡淡的妆容,却仿佛是增色百倍。
此女自然就是尤氏。
别看贾蓉一口一个娘的叫着,但尤氏其实也就比贾蓉大个几岁罢了。
那雪白的肤质,细腻的要滴出水来。
贾珍已算是比较年轻的了,但和尤氏站在一起,还是有几分父女的既视感。
别看在宁国府经常被家暴,还要忍受着贾珍的恶劣癖好,以及到处乱搞的心理压力。
但尤氏恪守妇道,不敢有半点的逾矩。
从来都是恭敬客气,追求的也是相夫教子,举案齐眉。
翩翩走来,朝着贾珍行了行礼,就好像朝拜似得给足了脸面。
那份仪式感,也足以令人感受到调教的快感。
“相公突然叫我何事?”
贾珍满脸看腻歪了的感觉,虽说尤氏精心打扮了一番,但却还是有点无法产生兴趣的样子。
“给我准备一万两银子。”
“我有急事用。”
一万两,那就是相当于RMB一千万!
饶是宁国府有钱,可也不可能随便就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的。
“做什么?为何要这么一大笔银子?”尤氏皱了皱眉头。
她虽说不管家,财政大权掌握在贾珍的手上,但各种的花销用度,给仆人们开工资啥的也都是找她来操办。
如今本来就资金缺口紧张,还要拿出这么一大笔银子。
可想而知,以后生活上肯定要受影响的。
而由此产生的压力,贾珍肯定不会管。
说到底,还是要由她撑着。
贾珍鄙夷的扫了眼尤氏:“一个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嘛?”
“要你拿钱就拿钱,废什么话!”
“日落前,我必见到银两,否则就拿你是问。”
言罢便是扬长而去。
尤氏俏脸苍白至极。
她在荣国府没什么存在感,在贾珍面前更屁都不是。
有时候,连几个贾珍相好的姘头也是不如。
这种被轻贱的待遇,令她越发的有些崩溃。
奈何一入豪门深似海,若没个能打腰提气的娘家当靠山。
那么这种生活就是必然的。
不反抗还好些,若反抗了,那真就会受到更大的侮辱,乃至于打死勿论的。
尤氏偷偷抹去了眼泪,只得去和账房商议,看看能否尽量凑出这一万两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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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果然在日落前,得了一万两银子。
将一沓厚厚银票往怀里那么一踹,便是要扬长而去。
“相公,相公。”
尤氏匆忙的向前几步。
“这笔银子可是我好说歹说,才从账上挤出来的。”
“你可要仔细着用!”
“若用光了,再可难筹措了!”
贾珍冷哼一声:“老子花钱天经地义,你少絮叨,滚开。”
言罢也不理会娇妻的梨花带雨,匆匆去了。
尤氏苦笑,只可惜这份苦,只能独自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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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提着果篮、美酒,上门套问焦大的来历。
这可是个老江湖。
虽说全程那个护卫没有与焦大沟通什么,但两院这几日来的频繁互动。
却引起了老鸨子的护卫。
毕竟能让堂堂宁国府的公子哥,都老老实实服软的狠角色,必是大势力出身啊。
在神京这地方,砖头砸死的都是五品官。
若想生意兴隆,那肯定得‘大树底下好乘凉’才行啊!
“敢问老先生和隔壁的那位贵客是何关系啊?”
老鸨子假意客套了一番以后,索性就坦白来历。
毕竟若能够结交一二,便有机会抱上大腿。
对她这种下三滥的角色而言,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焦大对老鸨子没什么好感,也不想有啥交集。
“没什么关系,送客吧。”
应了应,直接将人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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