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沉浸在秦可卿残存着的体香中,显得有些煎熬。
壮阳花持续发挥着效用,对于那些个不缺资源的嫖,客而言,可谓是神器。
可对于他这种单身老汉来说,反而适得其反。
曾经沧海难为水。
享受了秦可卿这种尤物以后,再看锦香院这边的姑娘。
那简直是野鸡层次。
瘫在摇椅上。
焦大也是有些双目无神的注视着蔚蓝色的天空。
这狗皇帝再不来点实际的,他可就得琢磨点别的套路了。
“灭倭之道,利在当代、功在千秋,不可不察,不可不为也……”
这朗读的声音,宛如悦耳的音符,在这小楼之上不断的辐射传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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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香院贵宾招待室。
贾珍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他是这里的老嫖,客了,私底下,甚至可以与老鸨子兄妹相称。
每次有‘好货’,老鸨子都会给贾珍先留着。
当然贾珍在办事这方面,也是绝不吝啬。
基本上会比一般的嫖,客,多花不少的银子,也会给老鸨子赏钱。
故而彼此的关系那是相当的融洽。
“你这里还有多少现房?”
老鸨子衣着暴露,大腿懒散的呈现着‘八’字形态。
在这种私密的环境里,她也是没什么好检点的了。
“十来套吧。”
“做什么?”
“要大发慈悲买了去啊?”
贾珍淡淡的喝了口茶:“租吗?”
老鸨子正粗暴描摹着眉毛,闻言,古怪看去。
“怎么,来真的?”
贾珍耸了耸肩:“看在老交情上,你定不会坑我的,对吧?”
“那是那是。”
老鸨子当即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
“不过。”
“最近来嫖的老客渐渐多了,很多都预定了啊。”
“人家先交了订金,现在腾房给你,恐怕说不过去。”
贾珍皱了皱眉头。
老鸨子当即话锋一转,再度道:“淡然,若是珍哥儿买,那便另当别论了。”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贾珍满脸无所谓的样子:“多少钱一套?”
“那得看你买多少了。”老鸨子察觉到,贾珍似乎有目的而来。
虽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生意上门,那肯定得抓住机会啊。
“恩,差不多还有十套左右。”
贾珍大手一挥:“我全要了!”
老鸨子眼前一亮,满脸的积极之感:“珍哥儿真不是一般人啊,出手就是阔绰。”
“那我便是吃亏些,每套合你一千两银子!”
贾珍皱眉道:“头两日,我府上的老奴焦大也买了一套,不过是五百两银子。”
“你我可是老熟人了,你却要一千两,是何道理?杀熟么?”
“天地良心!”老鸨子拍着胸脯道委屈,“那套甲字6号原本是个仓库,后改成宅子的。”
“和别的宅子比起来,要小了一倍不止呢。”
“何况最近这段日子,我这里来了个大客户,看起来十分尊贵。”
“最近府上的蔷哥儿,可是闹的不愉快呢。”
“珍哥儿此番便是因此才来买房的吧?这般看来,妹妹我还是帮了忙呢。”
“不该给些辛苦费么?”
贾珍那紧皱着的两条眉毛,不由得松开。
“就你能说会道。”
“不过此事不可说与外人知晓。”
“否则恐怕便是有灭门之祸!”
老鸨子吃了一惊,忙追问细节。
不过贾珍的那满是杀意涌动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鸨子也算是半世风雨,见过世面的了,知晓这已经不是她这种人能关心的问题了。
索性只管赚钱这一块,不该问的,也就不去惹麻烦。
“另外。”
“院子都给我秘密修缮一次。”
“以后若有标志的姑娘,先送来给我瞧瞧。”
老鸨子:“那费用……”
“都算我的!”贾珍大手一挥,极为的豪横。
“但还是那句话,若办砸了,或有半点闪失。”
“别怪我救不得你!”
老鸨子眉开眼笑的点点头:“你放心好了。”
“都包在我身上!”
看着老鸨子这洋洋自得,自以为占了大便宜的样子。
贾珍便是冷笑着嘲讽蠢材。
区区万八千的银子还叫钱么?
就是再翻个十倍,他也不眨眨眼的。
如今得知那位临幸在此,这是多大的缘法!
贾府现在生存每况愈下,入不敷出。
光靠祖上的那点政治遗产,最多再享用个十来年,恐怕就得告负了。
府上男丁皆是废物。
虽有个贾元春入宫当了才女,亦未能够有什么大利益。
思来想去,还是靠自己靠谱些!
“这次就是臣表现的最佳时机!”贾珍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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