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神秘的世界里,流传着一种神奇的功德系统,它是修炼者提升实力的关键所在。
林若寒便是拥有功德系统的修炼者,此系统共分九重境界,而她此时已达到第七重“洞玄境”。
雨帘被火把撕开道道裂口,刑部衙役的玄铁锁链狠狠撞在青石阶上,“哐当”一声巨响,火星混着冰渣四溅,那火星如闪烁的流星,冰渣则似晶莹的碎钻。
林若寒垂眸看着手腕残留的锁链印痕,那抹暗红正随着东南角妖星明灭而灼烧发烫,好似有一团火在皮肤下燃烧,滚烫的触感让她眉头微皱——这正是功德系统第七重“洞玄境”的警示。
“贾府私藏龙纹弩三百架,通敌书信十二封!”严世藩从刑部尚书身后转出,金丝楠木匣里血淋淋的断指正压着泛黄信笺,那血腥的气息刺鼻难闻,“北静王心口那支玄铁箭镞,可是刻着贵府匠作司的徽记。”
贾宝玉突然按住腰间通灵宝玉,那玉坠竟在官袍绶带扫过门槛时迸出青光,光芒璀璨夺目,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
他抬脚踩住滚到紫鹃裙边的锁链,绣金蟒纹靴底碾碎两颗冰晶,“嘎吱”一声,冰晶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
“尚书大人不妨查验箭羽翎毛,贾家匠作司上月刚将白鹭羽换成辽东雪雕羽。”
平日里,林若寒就注意到宝玉时常对着夜空发呆,手中还会拿着一本古老的星象典籍翻阅。
此刻,林若寒指尖轻颤,方才被妖星灼伤的经脉突然涌入暖流,那暖流如潺潺的春水,温柔地流淌过经脉。
她看见宝玉说话时,那些悬浮的冰晶悄然凝结成星图模样——天璇位缺失的恰是北静王府方向。
林若寒心中暗自思索,结合宝玉之前的种种举动,她不禁惊叹:“这纨绔公子何时学会了观星?”
“放肆!”刑部尚书掀翻案上鎏金香炉,炉灰在半空凝成恶鬼面庞,那恶鬼面庞狰狞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尔等可知刺客尸身上搜出...”话未说完,林若寒广袖中飞出的青鸟突然啄食了那鬼面,“扑哧”一声,灰烬簌簌落在严世藩蟒纹补子上,烫出七个焦黑小洞,还伴随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紫鹃平日里就对林若寒的身体状况格外关注,时常担忧她施展法术会伤及自身。
此时,紫鹃突然轻呼:“姑娘的蓍草汁!”众人这才发现,林若寒方才掷出的九枚断蓍,竟在青砖缝里长成赤红藤蔓,正沿着严世藩的乌木手杖攀爬,那藤蔓生长的声音细微而急促,似有生命在疯狂涌动。
每片叶子都映着刺客脖颈处的黥面刺青——三足乌鸦衔着滴血铜钱。
“此乃南诏巫蛊之术。”林若寒声音裹着冰棱,绣鞋踏过的地方绽开霜花,那霜花洁白晶莹,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严大人可要解释,为何刺客身上的暹罗曼陀罗香,与你腰间香囊气味相同?”她说话时,东南妖星骤然黯淡,暴雨中竟飘起细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如白色的精灵。
贾宝玉突然拽下严世藩的翡翠禁步,玉环坠地时裂成半阙《破阵乐》,“哐啷”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回荡在空气中。
“去年腊月严大人寿宴,工部刘侍郎献的暹罗贡香...”他靴尖挑起块碎玉,豁口处露出鎏金夹层,“这里面嵌着的,可是南诏王庭的密文金箔?”
刑部尚书脸色骤变,官靴后退时踩中冰藤,藤蔓瞬间缠住他腰间鱼袋,“嘶啦”一声,鱼袋被扯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林若寒趁机咬破指尖,血珠坠地化作冰蝶,悄无声息地穿过雨幕——这是洞玄境才能施展的“血影遁”,每只冰蝶翅尖都凝着北静王伤口的血腥气,那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紫鹃突然扯动林若寒的披帛,那冰蚕丝竟在她掌心燃起幽蓝火焰,火焰跳动的声音细微而神秘。
林若寒心领神会,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将燃着的披帛甩向檐角镇宅狻猊。
石兽独目突然转动,映出朱雀桥畔某个正在焚烧纸人的灰衣身影,那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
“尚书大人稍待。”林若寒突然摘下鬓边冰簪,簪头雕着的玄鸟振翅欲飞,“既然要查贾府库房,不妨先看看这个。”她将冰簪掷向严世藩,簪身触地时炸开冰雾,雾中浮现出梨香院地窖第三层的景象——三百架簇新的织机正在赶制贡缎,哪有半分弩机影子?
那织机运转的声音“嗡嗡”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贾府的清白。
雨声渐歇时,紫鹃发现林若寒耳后浮现冰裂纹路。
她想起平日里林若寒施展法术时的疲惫模样,心中一阵担忧,慌忙捧来鎏金火盆,却见盆中炭灰勾勒出朱雀桥下某个暗渠入口,那炭灰的线条在火光下若隐若现,神秘莫测。
林若寒用染血的指甲在盆沿轻叩三下,灰烬突然聚成箭头,指向西南角的梨香院。
“去取那件银鼠皮斗篷。”林若寒忽然对紫鹃耳语,声音轻得像是雪落梅枝,“地窖第二层樟木箱底...”话音未落,紫鹃突然攥住她冰凉的手腕,丫鬟常年做针线的指腹擦过那些裂纹,竟带起细碎冰晶,那冰晶在指尖的触感格外冰冷。
“姑娘又要独自犯险?”紫鹃眼眶发红,却将声音压得极低,混在衙役搜查箱笼的响动里,“上次在栊翠庵...”她突然噤声,因为林若寒腕间裂纹突然绽放出红梅,那是洞玄境突破至第八重“观妙境”的征兆,红梅鲜艳夺目,似有一股生机在涌动。
林若寒反握住紫鹃颤抖的手,在她掌心画了道冰符:“戌时三刻若未归,便将这符印在梨香院东墙第三块青砖上。”说罢扯下染血的披帛,那布料遇风即化作漫天冰蝶,托着她消失在渐弱的雨幕中,冰蝶飞舞的声音似有若无,如梦如幻。
紫鹃低头看掌心血符,发现冰晶正在融化,凝成个残缺的“同”字。
她慌忙用帕子裹住手掌,却听见贾宝玉正在廊下与刑部尚书争辩:“...那《破阵乐》残谱分明是...”话音被突如其来的鸦啼打断,西南天际的妖星又亮了几分,鸦啼声凄厉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紫鹃攥着冰符的手帕洇出淡青纹路,西南角的梨香院在暴雨初歇的暮色里泛着诡异磷光,那磷光幽幽暗暗,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她望着林若寒消失的方向,突然将火盆里的炭灰抹在银鼠皮斗篷内侧——昨夜给姑娘熏衣时,分明看见斗篷暗袋里藏着半截暹罗香。
“紫鹃姑娘留步。”贾宝玉的蟒纹靴踏碎廊下冰晶,通灵宝玉在他掌心泛着孔雀翎似的幽蓝,“栊翠庵的雪水...”他话未说完,紫鹃已经提着斗篷冲进雨幕,绣鞋踩过青苔时溅起带着血腥味的冰渣,那冰渣溅起的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一丝血腥。
梨香院地窖的樟木箱泛着陈年檀香,那檀香的气味醇厚而悠长。
紫鹃指尖触到箱底暗格时,突然被冰凉的锁链缠住脚踝,那锁链的冰冷触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摸出发间银簪刺向锁链,却见簪尖迸出的火星映出墙上数十个晃动的黑影——那些蒙面人足尖点地的模样,分明是南疆傀儡术中的“踏雪无痕”,那黑影晃动的声音若有若无,似鬼魅在飘荡。
“倒是忠仆。”林若寒的声音裹着冰凌从梁上传来,她玄色披风掠过时,地窖四角的烛火突然凝成冰棱,那冰棱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既来了,便替我守着天权位。”话音未落,紫鹃怀中的冰符突然化作七枚银针,精准刺入她周身大穴,那银针刺入身体的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杀手们的弯刀劈开冰棱时,紫鹃嗅到熟悉的曼陀罗香,那香气刺鼻而又令人眩晕。
她借着银针激发的灵力翻身跃起,袖中飞出三十六根绣花针——这是林若寒教她的“寒梅针阵”,每根针尾都系着能割裂傀儡丝的天蚕线,绣花针飞出的声音细微而急促。
“叮!”首当其冲的杀手刀锋撞上冰墙,林若寒广袖翻飞间,地窖顶部的冰晶簌簌落下,在青砖上凝成北斗阵图,那冰晶落下的声音清脆悦耳,似有节奏的音符。
紫鹃平日里就对南疆巫蛊图谱格外关注,时常翻阅研究。
此时,她突然瞥见某个杀手耳后黥着的三足乌鸦,立刻想起昨夜替姑娘更衣时,那本南疆巫蛊图谱上分明记载着
“闭气!”林若寒厉喝声炸响的刹那,紫鹃袖中的暹罗香突然自燃。
青烟触到冰晶瞬间化作毒雾,三个冲在最前的杀手顿时捂着眼睛惨叫——他们黥面刺青渗出的血珠,竟在地面汇成严世藩的私印,那惨叫声凄厉恐怖,让人胆战心惊。
剩余杀手突然变换阵型,弯刀掷出时带起腥风,那腥风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林若寒指尖凝出冰盾,却在挡下第七把刀时裂纹骤现,冰盾裂纹的声音细微而又令人担忧。
紫鹃惊觉姑娘腕间的红梅纹正在褪色,这是洞玄境灵力透支的征兆。
“巽位!”紫鹃抓起樟木箱里的铜镜掷向东南。
镜面反射的冰棱突然暴涨,将三个逼近的杀手钉在墙上,那冰棱暴涨的声音如闷雷般响起。
林若寒趁机咬破舌尖,血雾喷在冰盾上凝成赤色符咒——巧德系统第八重“观妙境”的禁术“血冰狱”。
地窖温度骤降,杀手的弯刀结满冰霜,那冰霜凝结的声音细微而又寒冷。
紫鹃趁机扯断天蚕线,绣花针带着傀儡丝缠上敌人脖颈,那丝线缠绕的声音若有若无。
她突然听见林若寒闷哼一声,转身看见姑娘后背插着半截断刀——刀柄镶嵌的孔雀石,正是北静王府匠作司特有的纹样。
“姑娘!”紫鹃扑过去时,怀中的银鼠皮斗篷突然泛起金光,那金光耀眼夺目,似有一股神圣的力量。
林若寒沾血的指尖在斗篷内侧画出符咒,那些金线竟自动拆解重组,化作笼罩两人的结界。
“严世藩在斗篷熏了蚀骨香...”她喘息着捏碎冰符,“紫鹃,震位三步!”
紫鹃踏着冰面滑向震位,绣鞋踢翻的火盆突然爆出青焰,那青焰燃烧的声音“呼呼”作响。
火光映出地窖暗门处的机关——三枚滴血铜钱正卡在齿轮缝隙。
她想起方才杀手耳后的黥面,抓起尚未凝固的血冰砸向铜钱。
“咔嗒!”暗门开启的瞬间,无数淬毒铁蒺藜暴雨般射来。
林若寒拽着紫鹃滚向角落,玄色披风扬起时化作冰网。
毒针撞上冰晶的脆响中,紫鹃听见姑娘急促的低语:“刑部的人来了,西南角冰墙...”
话音未落,地窖入口轰然坍塌。
刑部尚书带着重甲兵士破墙而入,他官袍上还沾着梨香院的冰渣,手中圣旨却泛着诡异绿光。
“妖女林氏,私炼邪术...”他每念一个字,圣旨上的金印就渗出黑血,那黑血渗出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紫鹃突然发现兵士们的铠甲内侧贴着黄符——那是严世藩寿宴时工部特制的“辟邪符”,此刻却在吸收地窖残留的灵力。
她正要提醒,林若寒已经捏碎最后一块冰符,那些碎片在空中凝成带血的“同”字。
“大人小心!”严世藩的惊呼从暗处传来。
紫鹃看见林若寒染血的指尖突然指向圣旨,那个“同”字化作冰箭穿透尚书官帽。
但下一秒,所有兵士的弩箭同时对准她们心口——箭头涂抹的暹罗毒液,正与斗篷暗袋里的香囊产生共鸣。
林若寒踉跄着扶住冰墙,腕间裂纹突然蔓延至脖颈。
紫鹃攥着半截天蚕线的手不住颤抖,她看见地窖暗渠的冰面下,隐约浮动着鎏金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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