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金陵王家老宅派人进京报丧。
王家嫡长女,贾家新妇琏二奶奶在回乡祭祖的路上遭遇不测。
大船侧翻,船上无一人存活。
王子腾大怒,发动所有人手调查王熙凤死因。
贾家琏二爷骤闻噩耗,吐血昏厥。
贾家上下一片悲戚哭嚎,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贾母哭晕在榻上,醒来后严令金陵贾家族人彻查此事。
贾王两家联手,将金陵搅了个天翻地覆!
无数水匪遭了殃,运河两岸的风气为之一正!
最终,此事被定性为前朝余孽的报复!
王子腾进宫请圣上做主,在江南狠狠打压了一批‘前朝余孽’,而后不了了之。
碍于贾王两家的权势,神京城内对王熙凤的死因虽然多有猜测,但大都不敢肆意谈论。
惊动了皇帝之后,就更没有人谈论此事了!
贾王两家联手作戏,总算是将事态控制住了。
腾出手来的王子腾,开始发动人脉关系不停的给贾珝找麻烦。
西出玉门之后,甚至出现了不少北邙骑兵劫杀贾珝。
可惜贾珝消息闭塞,否则稍作联想,就能抓住一条贾王两家的小辫子。
不过,王熙凤‘暴毙’之事,贾珝还是从路过的城池中听说了。
贾珝笑眯眯的将此事转达给了王熙凤,不出所料,王熙凤当天就彻底破防了!
“嘿嘿,嫂嫂,这下你可以彻底安心了,今后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这一路从神京到西北,贾珝一行足足走了三个月的时间。
若不是几个女人拖累了行军速度,贾珝早就到达西北辖区了!
一路上王熙凤很不安分,总是找机会想要逃出去。
贾珝也不惯着她,每次把她抓回来之后都要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平儿看着很是心疼,可她又不敢反抗贾珝,要不然这混蛋会把她也拉过去一起教训的!
她还要照顾小姐,不能受伤!
不过小姐真是太有骨气了!
被打的高高肿起也不求饶,愣是将这登徒子整的没脾气。
不愧是小姐啊!
平儿敬佩的看着王熙凤,小心翼翼的给她敷上伤药。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夫家没用,娘家不管,又遇上这个禽兽,我还活着做什么!”
见王熙凤又想轻生,平儿连忙劝阻。
“小姐!你现在死了还怎么报复那个禽兽?”
“对!我不能死!我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平儿同仇敌忾的跟着痛骂贾珝,将贾珝贬到了泥里,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小姐的情绪。
平儿面带愁苦的想了许久,这才下定决心,跑去找贾珝‘理论’。
“珝三爷,你把我家小姐害成这样,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小姐,以后能不能好好善待小姐,不要再伤她的心了!”
平儿努力让自己硬气起来,直勾勾的看着贾珝说道。
贾珝理直气壮的回道:“只要你家小姐好好伺候我,我自然会善待于她!”
一直吊着不给,还想让我善待她?
我又不是舔狗,没那么贱!
要不是路上不方便,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平儿抿了抿嘴,对贾珝试探道:“不知三爷准备如何安置我家小姐?”
她家小姐是堂堂王家嫡女,总不能没名没分的跟着贾珝吧!
“只要她安心跟着我,名分什么的都会有的!”
只要拿下西域,他就会封王,到时候大不了许个侧妃之位给王熙凤就是了。
正妃是不可能的!
就王熙凤那泼辣狠毒的性子,他可不敢将后院交给王熙凤主持。
平儿得了贾珝的承诺,总算是松了口气。
“希望三爷能牢记今日的允诺。”
她家小姐已经‘暴毙’了,王家贾家都不可能再回去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跟着这个登徒子了,但愿他能善待小姐吧!
平儿刚要转身离开,就被贾珝叫住。
“平儿啊,三爷应允了你这么多事,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三爷啊?”
平儿身躯一僵,耳垂渐渐泛红。
贾珝那点小心思她怎么会不清楚,平儿不想将自己就这么交代出去,从小伺候人的经历告诉她,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懂得珍惜。
“三爷,这里……”
平儿捏着衣角,难为情的看着这简陋的帐篷。
贾珝秒懂,拉着平儿的小手引诱道:“平儿莫慌,三爷不会那么猴急的,你只要听话就好。”
平儿略带疑惑的看着贾珝,然后被迫学习了不少新知识。
半个时辰以后,平儿脸色羞红、衣衫不整的从贾珝的帐篷里跑了出去。
想想那些羞人的画面,平儿两颊血红。
“啐!真是个登徒浪子,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想到以后小姐也要如此……
呸呸呸!都怪那个禽兽,带坏了我这纯真无邪的俏丫头!
平儿心思紊乱,刚回来就迎来王熙凤的责问。
“好你个小蹄子,去哪疯了?该不会是去伺候那个王八蛋了吧!”
王熙凤语气很冲,一想到平儿被那个王八蛋给……她心里就不得劲!
那个下贱胚子怎配染指自己的贴身丫鬟!
对,我这是防止平儿遭了毒手,绝不是拈酸吃醋!
平儿心虚的低下了头,不仅伺候了,还伺候了好久好久呢,到现在某些地方还酸酸的呢!
“小姐,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刚刚是去那两个丫鬟那里替你说好话去了,咱们以后就要一起生活了,不得提前打好关系嘛!”
“哪个要跟他一起生活了?他做梦!”
王熙凤情绪激动,出来戍边打仗还要带两个俏丫鬟,真是不要脸皮!
平儿见王熙凤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咦?什么味道?”
王熙凤狐疑的闻了闻,平儿脸色一变,低头一看差点没绷住。
不好,回来的太急了,没清理干净!
平儿急中生智,小手一拍王熙凤的伤口。
“嘶!平儿!你不想活了!敢谋害你家小姐!”
平儿低头笑了笑,“小姐,刚才给你上药没涂匀,露出来了一些,这才多出了些奇怪的味道,奴婢情急之下弄疼了您,您还好吧?”
王熙凤骂骂咧咧,发泄了一下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平儿这才彻底松懈下来,急忙清理好衣衫,确定没问题后这才返回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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