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麻痹香翻车,调香师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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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昭的指尖刚触到月樱香盒里那团浅青色的粉末,就听见她漫不经心的提醒:“那是麻痹香,别乱碰。”

可他偏生被“麻痹”二字勾得犯了轴——前世刷短视频时总见博主说“危险动作别模仿”,结果评论区全是“我偏要试试”。

此刻系统刚提示古方奖励到账,他正飘在云端,鬼使神差就凑过去闻了闻。

那瞬间,鼻腔里炸开一股清苦的艾草味,紧接着后颈像被浇了盆冰水。

林昭的手指刚要缩回,就感觉手腕的筋络突然抽紧,查克拉在丹田处打了个死结,顺着经脉往上窜的暖流猛地变成钝刀割肉。

他眼前发黑,踉跄两步,后腰重重撞在奶茶桶沿上,整个人栽了进去。

“噗通!”

奶茶混着红豆的甜香腾起,林昭的脑袋浸在温热的液体里,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听见路人的哄笑像隔了层毛玻璃:“这谁啊?

喝奶茶还能醉?“”瞧护额都飘起来了,怕不是刚领了下忍任务就飘了?“

“昭哥!”阿吉的尖叫穿透水声,紧接着粗糙的手掌扣住他后领,把他从桶里拎出来。

林昭呛得猛咳,奶茶顺着下巴滴在木桌上,沾湿了前襟的木叶纹。

一乐老板急得直搓手,拿抹布给他擦脸:“这是咋了?

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咋说倒就倒?“

林昭抹了把脸上的珍珠,这才发现四肢像被千万根细针扎着,查克拉在体内横冲直撞,连结个亥印都抖得像抽风。

他咬着牙扯了扯护额,系统提示音终于在脑海里响起——不是熟悉的电子音,倒像卡带的收音机:“检测到非自然查克拉紊乱......当前无对应选项......建议寻找调香师协助。”

“调香师......”林昭吸了吸鼻子,艾草味还卡在鼻腔里,“除了月樱还能有谁?”

一乐老板要扶他去医忍所,他却攥住对方手腕:“不用!

我......我认得个调香师,就在香雪斋!“

从一乐到香雪斋不过半条街,林昭却爬得比前世加班到凌晨还艰难。

他扶着墙根挪,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额角的汗把护额里的古方都洇湿了。

路过卖糖人的摊儿时,糖画师傅喊他:“昭哥这是咋了?

被犬冢家的狗追了?“他想回句”格局小了“,结果只发出漏气的”嘶——“。

终于挪到香雪斋朱漆门前,林昭抬手敲门,指节刚碰到门板就滑了下去。

他又试了三次,最后整个人贴在门上,用额头撞出闷响:“月......月樱......”

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昭顺着门缝瞥见月樱的绣花鞋,再往上是绯色裙角,最后对上她弯成月牙的眼睛——她没戴狐狸面具,眼下的泪痣随着笑意轻颤:“哟,这不是刚说要合作的林大搬运工么?

怎么爬着来的?“

林昭想骂她幸灾乐祸,可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只能发出含糊的“救......”

月樱蹲下来,指尖捏住他后颈的衣领,把他提溜进门槛。

林昭这才发现她另一只手攥着个青瓷瓶,打开时飘出清甜的橙花味。

她把瓶口凑到他鼻前轻晃,那股甜香像把钥匙,“咔嗒”一声捅开了他堵塞的经脉。

查克拉顺着鼻梁冲进大脑,四肢的麻木像退潮的海水,眨眼间只剩指尖微微发颤。

“麻痹香的分量我调过,最多麻半个时辰。”月樱把瓷瓶收进袖中,转身往茶炉里添炭,“谁让你偷闻的?

当我香雪斋的香料是一乐的味噌汤?“

林昭瘫在木椅上,盯着她垂落的发梢。

刚才那股橙花味还在鼻腔里打转,比她身上的蜜橘香更清冽些,混着炭炉的暖烘烘,让他后颈的鸡皮疙瘩慢慢平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奶茶渍,突然想起志微离开时的阴影,想起暗部那卷密报,喉结动了动:“我要是......”

“死了?”月樱回头看他,茶盏在她手里转了个圈,“那古方就得跟着你进坟墓,我爷爷的手艺又少个人传。”她把茶盏推过来,茶汤里浮着两朵干桂花,“明晚戌时,后巷。

要是再敢乱碰我的香料......“

她没说完,可林昭看见她指尖轻轻叩了叩桌角——那里摆着个雕着蛇纹的香盒,和刚才那团麻痹香一个纹路。

窗外的暮色漫进来,染得她的裙角像浸了血。

林昭摸着护额里潮湿的古方,突然听见系统“叮”的一声,新的选项浮现在视网膜上:

“A.追问蛇纹香盒来历/奖励:嗅觉强化剂配方残页”

“B.装糊涂应下约定/奖励:抗毒体质初级”

他盯着选项,又抬头看月樱。

她正低头拨弄茶炉,火光在她眼底跳成小太阳。

林昭突然觉得,这个总把笑意挂在脸上的调香师,或许比大蛇丸的蛇窟更难琢磨。

而在香雪斋外的巷子里,一只墨色的纸鸢掠过屋檐,尾部垂着的细线上,系着半片染了艾草香的碎布。

香雪斋内,炭炉的火星噼啪炸开,月樱的声音裹着橙花香飘过来:“你要是死了,我这古方可就没法验证了。”她指尖绕着发尾,眼尾的泪痣在暮色里忽明忽暗,“帮我解决香料市场的麻烦,我就帮你稳定体内香料残留。”

林昭瘫在木椅上,喉咙里的棉花总算被橙花香冲散了些。

他盯着月樱袖中若隐若现的蛇纹香盒,系统刚给出的选项还在视网膜上晃——选B的抗毒体质初级,此刻正顺着经脉往上窜,像团暖融融的小太阳。

“成交!”他猛地直起腰,奶茶渍的衣襟皱成一团,“格局小了,咱俩得合作共赢!”

月樱被他突然的动静惊得挑眉,旋即低笑出声。

她起身从檀木柜里取出个描金锦盒,盒盖掀开时,林昭鼻尖窜进股清甜的草木香——比之前的麻痹香柔和十倍,混着点若有若无的蜜橘味。

“这是今晚要交给火之国商会的静心香。”她将锦盒抱在怀里,绯色裙角扫过他脚背,“田中五藏那老狐狸最近总挑刺,你跟我去镇镇场子。”

从香雪斋到商会的路不算远,林昭却走得格外专注。

残余的麻痹感像小蚂蚁爬在骨髓里,每走一步都得咬着后槽牙忍。

他偷眼瞧月樱,见她抱着锦盒的手攥得发白,耳尖泛红——这是他前几天帮她搬货时发现的,她一紧张就会耳尖红,像被晒蔫的扶桑花。

“到了。”月樱停在朱漆鎏金的商会门前,门楣上“火之国商会”五个铜字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

正厅里早围了一圈人。

居中的中年男人穿着暗纹绸衫,头顶微秃,正是田中五藏。

他见月樱进来,猛地拍响案几:“月樱姑娘,你好手段!”他身后站着三个忍者,脖颈处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我商会的客人用了你的香料,查克拉紊乱、经脉刺痛,你倒说说,这算哪门子静心香?”

林昭的后颈“唰”地竖起汗毛。

他往前半步,刚好挡住月樱。

抗毒体质初级在体内发烫,他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漂浮的异味——不是静心香的草木甜,倒像掺了点烧焦的艾草。

月樱的耳尖瞬间雪白。

她松开锦盒,指尖颤抖着掀开盒盖:“不可能!我亲手调配的……”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僵在原地——锦盒里哪有什么静心香?

只有半盒灰扑扑的粉末,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荧光。

“夜光粉?”林昭突然开口。

他摸出怀里的小瓶,是方才在香雪斋门槛处捡到的——当时他摔进去时,有团粉末从月樱袖中滑落,他鬼使神差就收进了怀里。

此刻倒出一点,在掌心搓了搓,荧光顺着指缝流下来,“这玩意儿我前世在工地见过,掺在涂料里晚上发光,可要是混进香料……”

田中五藏的脸色“刷”地白了。

他猛地站起来,案几上的茶盏被撞得叮当响:“你、你胡说!”

月樱盯着林昭掌心的荧光,喉结动了动。

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指尖凉得像冰:“夜光粉遇热会释放微毒,混在静心香里……”她抬头看向田中五藏,眼底的月牙彻底沉了,“是谁教你用这招的?”

林昭看着月樱骤然冷下来的表情,突然想起志微说过的“根”的密报,想起巷子里那只墨色纸鸢。

他捏紧小瓶,残余的麻痹感突然涌上来,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兴奋——这局,才刚开始呢。

月樱松开他手腕,转身看向田中五藏时,嘴角勾起抹甜得发腻的笑:“五藏叔,我香雪斋三代调香,连火之国大名都赞过手艺。”她指尖轻点锦盒,“可这盒里的‘静心香’……”她抬眼与林昭对视,“倒像有人急着让我关门。”

林昭跟着笑起来,把小瓶在指间转了个圈:“巧了,我这人最看不得别人使阴招。”他瞥见田中五藏额角渗出的汗,故意提高声音,“月樱姑娘,要不咱请个医忍来查查这些忍者?要是真中了夜光粉的毒……”他拖长尾音,“那背后捣鬼的,可就不是香雪斋了。”

厅里突然静得落针可闻。

田中五藏的喉结上下滚动,身后的忍者们面面相觑。

月樱伸手拢了拢鬓发,眼尾的泪痣在荧光里泛着冷光。

她弯腰合上锦盒,动作慢得像在雕刻时光:“林昭说得对。”她抬头时,眸子里燃着团小火,“五藏叔,麻烦你把这些‘中毒’的忍者,还有这盒‘静心香’,都送到医忍所吧。”

林昭看着她挺直的脊背,突然明白系统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候推他选合作选项——眼前这个调香师,藏着比麻痹香更烈的劲儿。

而当他的目光扫过田中五藏颤抖的指尖时,又想起香雪斋外那只纸鸢上的艾草香——看来,这摊浑水,才刚漫到脚腕呢。

月樱转身要走,林昭忙跟上。

他听见她小声嘟囔:“早知道该在香料盒里加追踪香……”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让他心里的弦绷得更紧。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瞥了眼田中五藏,正看见对方摸出怀里的纸条,借着烛光匆匆扫过——虽然只瞄到半眼,但那蛇形的墨痕,和月樱桌角那个蛇纹香盒,像极了。

月樱察觉到他的停顿,侧头看他:“怎么?”

林昭收回目光,笑着摇头:“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他指了指自己太阳穴,“系统说今晚有好戏看。”

月樱没接话,却加快了脚步。

暮色里,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与林昭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两株缠在一起的藤蔓——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屋檐上,那只墨色纸鸢正扑棱着翅膀,尾部的艾草碎布被风掀起,露出下面若隐若现的根组织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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