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议事厅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日向雄双手叉腰,满脸怒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他扯着嗓子咆哮:“族长,别被这小崽子蒙蔽!就他这天赋,除了偷学还能是啥?咱日向一族传承数百年的秘术,岂是他一个分家小子能轻易掌握的?”唾沫横飞间,他伸出粗壮手指,直直指向宁次,眼神满是敌意,仿佛要将宁次生吞活剥。
日足端坐主位,眉头紧皱成“川”字。他心里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对宁次其实有些偏袒。这孩子平日勤奋刻苦,天赋又高,宛如璞玉,他实在不忍心其被冤枉。可日向雄和几个宗家长老关系密切,他身为族长,每一步都关乎家族兴衰,容不得半点差错。沉思片刻,他目光在宁次和日向雄间来回游移,试图探寻真相。
宁次身姿挺拔,如傲立悬崖的青松,毫不畏惧地迎上日向雄的目光,声音洪亮坚定:“我要是真偷学,早该暴露了,何必要等到今天!我日向宁次行的端、坐的正,绝不做偷鸡摸狗之事!”语气硬气如山,眼神透着不屈光芒,直直与日足对视,诉说着自己的清白,还带着对正义的执着。
日向雄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下巴小胡子一翘一翘,扬起下巴喊道:“你别死鸭子嘴硬!你平日和宗家走得近,不是偷学还能是什么?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妄图窃取秘术让分家翻身!”说着气得直跺脚,地板都微微颤抖。
这时,一直静静站着的日向天目缓缓开口。他胖胖的脸庞带着慈祥和蔼的笑容,如冬日暖阳般亲切。他摆摆手示意日向雄冷静,慢悠悠道:“雄兄不必为难宁次。日差还在时,可没亏待您。他为人正直,对族中长辈敬重有加,您可不能因这点小事揪着宁次不放,咱们要以和为贵。”
日向雄顿时尴尬语塞,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干瞪眼,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喉咙里发出“咕咕”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呼呼地别过头去,不再言语,背影落寞狼狈。
听到父亲日差的名字,宁次手指微微一颤,心中五味杂陈。父亲曾是日向一族的骄傲,为人正直善良,对家族忠心耿耿,可如今……想到这里,宁次眼眶泛红,但很快眼神又透露出坚定,仿佛在黑暗中找到方向。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父亲争光,让父亲在天之灵安息。
日足看向日向天目,询问:“依你看,这事怎么处理?”眼神带着期待,希望他能提出合理方案,既能平息日向雄怒火,又能给宁次机会。
日向天目瞥了一眼宁次,悠然一笑:“中忍考试要开始了,既然宁次有天赋,就让他去参加。要是能拿个第一二名,在村里人面前为日向一族长脸。一来能自证能力,让大家知道他是靠努力和天赋获得成就;二来又能晋升中忍,为宗家效力,岂不是一举两得?要是他能做到,这事就不追究了!”眼神透着睿智,仿佛已看到宁次在考试中大放异彩。
日足甚是欢喜,连忙点头:“这主意好!既能考验宁次能力,又能给日向雄交代,就这么定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质疑:“那要是他不行呢?要是名落孙山,偷学的事可不能轻易算了!”声音带着怀疑,眼神满是不屑。
“我看多半不行!就他一个分家小子,能有什么大本事?说不定连第一轮都过不了。”又有人附和,语气轻蔑,嘴角挂着嘲讽笑容。众人交头接耳,对宁次充满不屑。
日足看向宁次,目光带着期待。他知道这是挑战,也是机遇。若宁次能抓住,将在日向一族崭露头角;若失败,等待他的或许是更严厉的惩罚。
宁次看机会来了,挺直身板,如挺拔白杨树,郑重发话:“承蒙长辈关爱,我日向宁次承诺:这次中忍考试若拿不到第一,任凭处置!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大家期望!”声音洪亮,在会场回荡,如惊雷震得众人耳朵嗡嗡响。眼神透着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看到胜利曙光。
“哼,你别想……”日向雄还想发难,挽回面子。
日向天目嘴角一勾,打断道:“雄兄,凡事留有余地,你那孙子平日里事儿也不少,大家心里都清楚,就别太得寸进尺了。咱们应以家族利益为重,别无端内耗,让外人看笑话。”语气带着警告,让日向雄不敢再纠缠。
日向雄没了脾气,悻悻闭嘴,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坐回座位。他狠狠瞪了宁次一眼,眼神满是怨恨和不甘。宁次则昂首挺胸,眼神坚定,他知道属于自己的战斗即将开始,一定要在中忍考试中证明自己,为自己赢得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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