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木桩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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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刺破薄雾,柔和的光线轻洒在日向府邸门前的青石板路上。路旁花草在微风中轻颤,叶尖露珠闪烁微光,宛如大自然洒落的珍珠。

两个扫地侍女手持笤帚,一下下清扫着石板上的落叶与灰尘。笤帚划过石板的沙沙声,在寂静清晨格外清晰。

“哎,你听说了吗?那小子在族会上可真是口出狂言呐!”其中一个侍女突然压低声音,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听到。她停下笤帚,身子前倾凑近同伴,脸上满是八卦神情,仿佛即将揭开惊天大秘密。

“谁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族会上放肆?”另一个侍女来了兴致,停下动作,眼睛瞪得溜圆,闪烁着好奇光芒。

“还能有谁,就是分家那个被称作‘木桩战神’的日向宁次呗!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要在中忍考试中夺得第一,这不是痴人说梦嘛!”那侍女撇嘴,眼神满是不屑,嘴角挂着嘲讽笑意。

“分家的‘木桩战神’?哈哈,这称号可真是够讽刺的。他每天对着木头挥拳,怕是把树皮都当成对手了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中忍考试高手云集,砂隐的风影继承人、雾隐的鬼人后代都虎视眈眈,他一个连回天都使不圆的分家小子,还想拿第一,简直是异想天开。”另一个侍女附和道,还夸张地挥舞手臂,模仿宁次对着木桩挥拳的样子,滑稽至极,引得两人哄笑。

在日向一族,宁次这个名字,早已与“废材”画上等号。五岁开眼,这本是天才标志,可宁次比同辈晚许久。别的孩子五岁时白眼已能熟练运用,宁次却刚开启,眼神懵懂迷茫。七岁时,别人都掌握了完整八卦掌,在训练场如鱼得水,宁次却仍未掌握,施展笨拙吃力,像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

除了后山那些被他击出密密麻麻纹路的木桩,在族人眼中,就只剩他孤僻的背影。他总独自去后山对着木桩练习,仿佛与世隔绝。族人看他如看跳梁小丑,眼中满是戏谑与不屑,觉得他努力徒劳,分家命运注定,像被命运之绳束缚的囚徒。

“中忍考试是什么地方?那是决定忍者前途的重要考试,多少天才都折戟沉沙。他一个分家‘废材’,还妄想拿第一,可笑至极。”一个侍女继续嘲讽,眼神充满鄙夷。

“我看他是偷学了宗家秘术!”另一个侍女掐腰,眼神透着嫉妒与恶意。她突然瞟向远处走来的银发少年——日向宁次。

宁次穿着洗得发白的分家服,上面留着补丁痕迹,见证着他并不富裕的生活。分家待遇本就比不上宗家,宁次从小节俭,却从未抱怨。额间咒印在晨光下若隐若现,像一道无形枷锁,束缚着他的命运。

面对两人虚伪笑脸,宁次微微颔首,绷带下的嘴角牵起极淡弧度,那是看穿一切的冷静,也是积蓄力量的沉默。他心中明白,这些流言蜚语是弱者的嫉妒与诋毁,无法在他心中留下痕迹。他要用实力证明自己,像黑暗中的明灯,发出耀眼光芒驱散黑暗。

这时,宗家大小姐日向雏田抱着卷轴走来。她身着淡蓝色和服,头发整齐束在脑后,眼神温柔坚定,如风雨中绽放的百合花。侍女们立刻堆起谄媚笑脸,刚才的嘲讽不屑瞬间消失。

“雏田大小姐定能在考试中大放异彩,为日向一族争光!”她们语气充满讨好,深知雏田在宗家的地位,讨好她或许能带来好处。

雏田却像没听到她们的话,绕过她们,小跑到宁次身边。她白皙脸颊泛起红晕,眼神满是关切与鼓励:“宁次哥哥……考试要加油。”声音轻柔温暖,如春日微风拂过宁次心田。宁次心中涌起暖流,在这个充满嘲讽歧视的家族里,雏田是唯一真正关心鼓励他的人,如冬日暖阳温暖心房。

“嗯,我会的。你也一样,雏田。”宁次微笑,眼神充满坚定,那是对自己的信心,也是对未来的期许。

看着雏田跑向集合点的背影,宁次深吸一口气,转身踏入后山雾霭。晨露打湿他的绷带,凉凉的,却洗不掉他眼中的灼热烈光,那是对胜利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抗争。他像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心中斗志昂扬。

他停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古木前,这棵古木见证了他三年的坚持与努力。树皮上布满深浅不一的掌印,是他每日挥掌三千次的证明。每一道掌印,都凝聚着他的汗水与泪水;每一次挥掌,都承载着他的梦想与信念。他伸手轻轻抚摸掌印,仿佛感受着过去的自己,那个为梦想拼搏、永不放弃的自己。

“三年了,我每天都在这里练习,无论刮风下雨,从未间断。那些嘲笑我的人,根本不知道我付出多少努力。这一次中忍考试,我一定要证明自己,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日向宁次不是废材!”宁次在心中暗暗发誓,眼神更加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成功彼岸。

他站在古木前,闭上眼睛,回忆八卦六十四掌的招式。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身形一闪,开始施展八卦六十四掌。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掌都带着强大力量,掌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加油助威。他像一位舞者,在古木前翩翩起舞,用掌法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此刻,他不再是族人口中的“废材”,而是即将在中忍考试中绽放光芒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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