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年，京城。
深秋的傍晚，天色擦黑。
杨烁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蹬着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慢悠悠地朝着四合院驶去。
他刚从轧钢厂卫生室下班，脸上带着几分现代人特有的疏离和痞气。
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一阵喧闹。
贾家院子门口挂着红灯笼，人影绰绰，门口还贴着一个大红的“囍”字。
劝酒声、嬉笑声、划拳声，混杂在一起，热闹非凡。
杨烁挑了挑眉，脚下一点，自行车稳稳停住。
“嚯，这贾东旭今天结婚啊。”
他目光投向院内，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焦点。
贾东旭满脸通红，脚步虚浮，正被几个工人模样的人簇拥着，咧着大嘴傻笑，端着酒杯的手都有点哆嗦，显然是喝高了。
而在他身旁，一个穿着崭新红棉袄的年轻姑娘，正被几个半大妇人围着说笑。
那姑娘脸颊绯红，带着几分羞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灯光下顾盼生辉，鼻梁小巧挺翘，嘴唇丰润嫣红。
饶是杨烁见惯了后世的美女，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秦淮茹，当真是个绝色美人儿。
那身段，啧啧。
此刻的秦淮茹，正端着搪瓷缸子，被贾东旭半搂半拽着，给一桌桌的客人敬酒。
她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和认命。
酒过三巡，秦淮茹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脚步都有些踉跄。
贾东旭则更是醉得不成样子，说话都开始大舌头，时不时还冲着秦淮茹傻乐。
“得，贾东旭这小子今天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杨烁心中暗道。
“秦淮茹啊秦淮茹，年轻时候是真水灵。”
他摸了摸下巴，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
“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就贾东旭这德行，还有他那个极品老妈贾张氏，秦淮茹以后的日子，啧啧，有的熬了。
杨烁摇了摇头，没凑这热闹的心思。
他推着车进了自己那间与贾家一墙之隔的倒座房。
“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将外面的喧嚣隔绝。
屋里，杨烁刚脱下工装外套，准备烧点热水擦擦身子。
外面的喧闹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就在这时，“砰砰砰！”他那扇薄木板门被拍得山响。
紧接着，贾张氏那特有的尖利嗓门就传了进来：“杨烁！杨大医生！在家吗？”
杨烁眉头一皱，没吭声。
“杨烁！我知道你在家！怎么着？我们家东旭娶媳妇，你连个面都不露，是瞧不起谁啊？”
贾张氏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人家都来道喜，就你特殊！读了几天洋墨水，尾巴翘上天了是不是？”
杨烁掏了掏耳朵，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跟这种泼妇理论，纯属浪费时间。
他自顾自地拿起暖水瓶，倒了点热水到搪瓷盆里。
门外的贾张氏见里面没动静，骂骂咧咧地又拍了几下门。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卫生室的小大夫，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早晚有你求我们家的时候！”
声音渐渐远去，应该是被谁拉走了，或者是骂累了。
杨烁摇摇头，这贾张氏，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擦洗完毕，换了身干净的旧衣服，躺在床上随手翻开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
院子里的喧闹声早已平息，只剩下秋夜特有的宁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杨烁看得正入神，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带着几分迟疑和不稳，跌跌撞撞地朝着他这边来了。
他警觉地放下书，竖起了耳朵。
“吱呀——”
一声轻微的门轴转动声。
杨烁的房门，竟然被推开了一条缝。
他心里一沉，哪个不长眼的？
紧接着，一个踉跄的身影摸索着挤了进来，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和女人特有的香气。
“东旭……我……我回来了……”
那声音含含糊糊，带着醉意。
杨烁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清了来人。
穿着大红棉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不是秦淮茹是谁？
她显然是醉得不轻，把这儿当成新房了。
杨烁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儿？
秦淮茹嘟囔着，身子一歪，就朝着杨烁的床边倒了过来。
“水……渴……”
杨烁下意识地伸手一扶，入手一片温软。
第1章
杨烁扶着秦淮茹温软的身子，酒气混着女人香直冲鼻腔。
怀中的女人媚眼如丝，脸颊红扑扑的，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灯光下，那张俏脸越发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张开的红唇带着致命的诱惑。
杨烁的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在这个年代，能抓在手里的才是实在的。
秦淮茹还在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东旭”、“渴”。
杨烁懒得废话，直接一个横抱，将她扔在了自己那张简陋的板床上。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秦淮茹似乎被这一下弄得有些不舒服，蹙了蹙眉，嘤咛了一声，却没醒。
杨烁俯下身，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眼中的火焰跳动。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秦淮茹光滑的脸颊。
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
不再犹豫，杨烁欺身而上。
夜色渐浓，倒座房内，喘息声与压抑的呜咽交织。
秦淮茹中途似乎清醒了一些。
她感觉到身上男人的陌生气息和粗暴动作，猛地睁大了眼睛。
惊恐瞬间占据了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
这不是贾东旭！
“你……你是谁……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手脚并用地开始挣扎。
然而，醉酒后的她浑身无力，那点反抗在杨烁面前如同猫崽挥爪，毫无用处。
杨烁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粗野。
他一只手死死钳住秦淮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省点力气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杨烁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秦淮茹的眼中涌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她想喊，想骂，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应该在新房里，和她的丈夫在一起。
怎么会……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个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无数的疑问和恐惧在她脑中盘旋，但身体上传来的屈辱感和疼痛却无比清晰。
杨烁没有给她任何解释，也没有丝毫怜悯。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今晚是他的了。
这一夜，对于秦淮茹来说，漫长得如同地狱。
她从最初的惊恐、挣扎，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彻底绝望。
意识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反复拉扯。
每一次清醒，都让她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更加的屈辱和无助。
天色将明未明之际，杨烁终于停了下来。
他翻身下床，看着床上双目无神、浑身布满痕迹的秦淮茹，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点上一根烟，慢悠悠地抽着，似乎昨夜的疯狂与他无关。
秦淮茹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蜷缩在床角，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泪水早已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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