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杨烁:苏科长,我可开始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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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擦亮。

杨烁就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他昨晚在秦淮茹那儿睡得踏实,今儿个精神头足得很。

他没直接回自己那倒座房,也没急着去厂里,而是轻车熟路地拐了个弯,直接摸到了李依依家门口。

轻轻叩了叩门。

开门的是李依依,睡眼惺忪的,看见杨烁,还有点迷糊。

“杨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苏科长,昨天不是说好了,继续给她推拿推拿腰嘛。”杨烁笑呵呵地说,眼睛却往屋里瞟。

话音刚落,里屋传来苏蕴略带沙哑的声音。

“是杨大夫来了吗?依依,快请杨大夫进来。”

苏蕴穿着件家常的蓝布褂子,头发随意挽着,额前几缕碎发垂下,少了几分厂里女科长的干练,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风情。

她看见杨烁,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害羞,也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杨大夫,真麻烦你了,这么早就过来。”

“不麻烦,苏科长客气了。”

杨烁的目光在她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您的腰要紧,得趁热打铁,多推拿几次才好得快。”

苏蕴咬了咬唇。

这腰疼确实折磨人,杨烁昨天的推拿,虽然过程让她心慌意乱,但之后确实舒坦了不少。

她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

“那……那就在我屋里吧。”

李依依被苏蕴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出去买早点。

苏蕴领着杨烁进了她的卧室。

卧室里还是那股淡淡的胰子香,只是因为窗帘拉着一半,光线有些昏暗,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苏科长,跟昨天一样,趴床上就行。”杨烁指了指那张铺着素色床单的木板床。

苏蕴脸颊微微发烫,嗯了一声,依言俯卧在床上。

那合体的衣料再次勾勒出她惊人的曲线,尤其是随着她趴下的动作,画面更令人心惊。

杨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神保持镇定,走到床边。

“苏科长,我开始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嗯……”苏蕴闷闷地应了一声,把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杨烁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再次覆上了苏蕴的腰肢。

杨烁的手掌带着常年习武的薄茧,摩擦过她的肌肤时,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

他时而重重按压,让她感到一阵酸爽到骨子里的舒畅,时而又如羽毛般轻轻抚过,让她心尖都跟着发颤。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苏蕴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那股热流在四肢百骸中乱窜,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她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越来越娇媚,连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心跳。

“杨……杨大夫……”

苏蕴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我这腰……大概……大概要按几次才能好?”

她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暧昧。

杨烁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离开。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蛊惑。

“苏科长,您这腰疼啊,单靠按摩,只能缓解一时之痛,治标不治本。”

苏蕴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还有别的法子?

只听杨烁继续说道:“要想彻底根除,还得配合药疗。”

“药疗?”

“对。”杨烁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画着圈,“这药啊,得让皮肤充分吸收才行。所以嘛……您懂的,最好是不要衣服,把药直接敷在病灶上,让药力渗透进去,效果才最快最好。”

不要衣服?

那意思岂不是……

苏蕴的脑袋“嗡”的一下,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这怎么行!

“这……这……”苏蕴的声音都结巴了,“杨大夫,我看……我还是先按摩几次试试效果吧。药疗的事……以后再说。”

她心里乱糟糟的,又羞又怕,还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也行。”

杨烁倒也不勉强,话锋一转。

“不过苏科长,我跟您说句实话,您这腰疼的根儿啊,其实不全在腰上。”

他的手掌往下移了移,加重了些力道按压下去。

“嘶……”苏蕴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酸胀感从被按压处传来,直冲腰际。

“感觉到了吗?”杨烁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您这腰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儿的气血不通,经络瘀滞,牵拉到了腰部。”

“所以啊,要我说,重点给您按摩这儿,把这儿的瘀滞给揉开了,效果比单纯按腰,要好上几倍不止。”

苏蕴被他按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他说的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

而且,他手掌按压揉捏之处,虽然酸胀,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舒坦。

她咬着唇,没有立刻同意,却也没有出声反对。

她心里明镜似的,杨烁这小子,绝对是在借着治病的名头,在满足他别的念头!

可偏偏,他手上的功夫又着实了得。

随着他的揉捏,那腰骶间的僵硬酸痛,竟然真的在一点点缓解,一股暖流,从他手掌覆盖之处,慢慢散开,熨帖着她紧绷的神经。

这种感觉,让她又羞又恼,却又……有些不舍得推开。

苏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埋在枕头里,烫得厉害。

轧钢厂,四合院。

日头已经偏西。

易中海脸色铁青,步履虚浮地挪回了院子。

他刚从厂卫生室出来,虽然杨烁那小子给他掐了人中,让他醒了过来,可那一百多块钱的工资,就像一块巨石,死死压在他心口,喘不过气。

刚进院门,就看见阎埠贵背着手,在他家门口探头探脑。

“老易,你可算回来了!”阎埠贵一见他,立马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又带着几分算计。

“怎么着?去卫生室探望你,杨烁那小子愣是不让进啊!说你得静养!”

阎埠贵咂摸着嘴,“厂里给您这位劳动模范发的慰问品,他收了没?我听说,这次有麦乳精,还有几斤好白面呢!”

易中海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听阎埠贵这么一说,脑子“嗡”的一下,差点又背过气去。

慰问品?

他压根就没见到影儿!

杨烁那小王八蛋,把他气晕过去,还敢私吞他的慰问品!

“他……他敢!”易中海气得浑身哆嗦,指着杨烁家倒座房的方向,嘴唇都在发颤。

阎埠贵一看他这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这杨烁,胆子也太肥了!连一大爷的慰问品都敢黑!

“老易啊,”阎埠贵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这杨烁,我看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黑了你的钱,现在又黑你的东西!这小子,就是个祸害!”

“必须得想办法,把他从咱们院里弄走!越快越好!”易中海咬牙切齿,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口气,他咽不下!

不把杨烁这颗钉子拔了,他一大爷的脸面往哪儿搁!

“对!必须把他赶出去!”阎埠贵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

杨烁这小子太碍眼了,断了他不少财路!

易中海回到家,越想越气,那张老脸黑得能拧出水来。

慰问品被黑,工资被冒领,这口气,他咽不下!

杨烁!

这小王八蛋,必须弄走!

第二天,易中海起了个大早,从床底下翻出个小布包,掂了掂,又咬了咬牙,从柜子里摸出几张票证,塞了进去。

他揣着布包,直奔轧钢厂后勤部。

后勤部副主任办公室。

梁文科正跷着二郎腿,端着搪瓷缸子喝茶,见易中海进来,眼皮抬了抬,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声:“师傅,您怎么来了?”

梁文科是易中海带出来的徒弟,这些年靠着易中海的帮衬,才爬到这个位置。

“文科啊。”易中海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把手里的布包往梁文科桌上一放,“师傅来看看你。”

梁文科瞥了一眼那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他心里门儿清。

“师傅,您有事直说,跟我还客气什么。”梁文科放下茶缸子,语气却依旧不冷不热。

易中海搓着手,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文科,师傅想请你帮个忙。”

他把杨烁冒领他工资,还私吞他慰问品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当然,重点强调的是杨烁品行不端,道德败坏。

“那小子,就是个祸害!留在厂里,早晚出大事!”易中海咬牙切齿。

“所以,师傅想请你……把他从卫生室给弄走!辞退了最好!”

梁文科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杨烁?

他有点印象,医科大学分配来的高材生,厂里领导还特意交代过,要重点培养。

“师傅,这事儿……有点难办啊。”梁文科面露难色,“杨烁是大学生,厂里当个宝似的。没犯什么大错,想辞退,不容易。”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梁文科这是嫌好处不够。

他咬了咬牙,心疼得直抽抽,又从怀里掏出五十块钱,颤巍巍地推到梁文科面前。

“文科,这是师傅的一点心意。事成之后,师傅还有重谢!”

五十块!

这可是他大半个月的工资!

梁文科看着那五十块钱,眼睛亮了亮,脸上的为难之色也淡了些。

他慢悠悠地把钱收进抽屉,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

“师傅,既然您都这么说了,这个忙,我尽力帮。”

梁文科沉吟片刻,“不过,辞退一个大学生,影响不好。得找个合适的由头,让他自己犯错,犯大错!”

他看着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冒领工资这事儿,是个不错的切入点。咱们可以……”

梁文科压低了声音,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易中海听着,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愁容也渐渐散去,换上了一副阴狠的表情。

“好!文科!就照你说的办!”

“杨烁,我看你这回还怎么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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