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世上竟有人可以无耻变态到这般地步。沈蓁上衫尽落,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不堪一握的莹白腰间。连内里唯一的一件遮羞心衣,也在不久前,被苻闻年用芙蓉花茎挑开,掉落在地。娇嫩的花瓣,抚触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带起层层叠叠的,如置身海浪之上的酥酥的痒意。不时有冷风从洞口灌进来。她本就怕冷。这会儿更是冻得身子直颤,而面色,确是如烈日暴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