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一路风风火火,脚下生风般冲到李纲面前,满脸兴奋地准备报功。李纲一听,那脸瞬间就拉了下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猛地一拍桌案,声如洪钟般大喝道:“报什么功!你压根没接到军令,就擅自冒险过河。这要是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不就是白白把命送了,还严重损害了我军的威严!以后再敢这么胡来,我定不轻饶,必然重重治你的罪!”说罢,大手一挥,吩咐手下把那颗象征着“战功”的人头拿出去示众,以儆效尤。
张保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像捣蒜一样叩个不停。出了营帐后,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咧开大嘴,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虽说没捞着啥像样的功劳,可杀得那叫一个痛快,就像砍瓜切菜似的,过瘾呐!”说完,还是像往常一样,自顾自地跑到黄河口边去把守了,这事儿也就先这么搁下了。
再说这老天爷啊,就像个调皮的孩子,净给百姓找麻烦。要是有李纲和宗泽在南岸严防死守,那金兀术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哪能那么容易就渡过黄河这道天险呢?可谁能想到,那年八月初三,老天爷突然就翻了脸,刮起了大风。那风呼呼作响,就像一头头凶猛的野兽在咆哮,一连好几天都不停歇,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番营里的士兵都穿着厚厚的皮袄,可还是冻得牙齿直打颤,像筛糠一样。更别说那些宋兵了,一个个穿着单衣铁甲,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冻得浑身发抖,手脚都麻木了。这还不算完,连日来阴云密布,细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结果,黄河都被冻得结结实实的,连河底都冻上了,就像一条巨大的冰龙横卧在大地之上。
金兀术在营帐里,皱着眉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对军师哈迷蚩说:“这南朝的天气,咋八月就这么冷呢?跟俺们北边似的,邪门儿!”哈迷蚩挠挠头,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臣也在琢磨这事儿呢,一般来说都是南暖北寒,这是天道的正常规律。哪有在秋天就这么冷的道理?不过说不定这是主公您的福气呢,就像老天爷给您送了一份大礼。”金兀术眼睛一亮,像发现了宝贝一样,问道:“这天寒地冻的,能有啥福气?”哈迷蚩连忙解释:“臣听说啊,当年郭彦威夺刘智远的天下,也是八月的时候,天气寒冷,黄河都冻上了,大军这才顺利渡过黄河。主公您现在可以派人到黄河口去打探打探,要是黄河真冻上了,那汴京可就在您手心里啦,就像探囊取物一样容易!”
金兀术一听,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当下就下令让番军去打探情况。没过多久,番军就像一阵风似的跑回来报告,说黄河确实连底都冻上了,就像一块巨大的冰板。金兀术高兴得直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这可真是老天爷帮俺啊,兄弟们,给俺冲,渡河!”当下就下令发兵,直接踏着冰就过了河,那气势就像一群饿狼扑向了猎物。
那宋营里的兵将,一个个都穿着单衣铁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哪能抵挡得住这寒冷啊。一听说金兵过河了,都像惊弓之鸟一样,强忍着寒冷出营观看。只见那番兵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喊杀声震天动地。宋军一看这阵势,吓得腿都软了,拼命逃走都来不及,哪还有胆子跟人家对敌啊。张保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像一阵风似的跑进营帐,背着李纲就跑,边跑还边喊:“家主,快走,金兵杀过来了!”宗泽见军士们都溃散了,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弃营而逃。后来赶上了李纲,两人一起到京城等候旨意,那模样就像两只落汤鸡。
早有飞骑把这事儿报到了朝中,两人还没进城呢,钦差就像一阵旋风似的带着圣旨来了,扯着嗓子喊道:“李纲、宗泽丢失黄河防线,本来应该问罪,不过念在你们保驾有功,就削职为民,把官印交上来!”两人谢恩后,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交了印信。钦差就回去复命了。宗泽叹了口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对李纲说:“这还是天子洪恩啊,不然咱们脑袋都得搬家。”李纲却气得直跺脚,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骂道:“什么天子洪恩,都是奸臣的诡计!咱们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室的江山落到金人手里?不如回老家去,以后再想办法,东山再起!”宗泽听了,点头如捣蒜,说:“你说得太对了,咱不能就这么认输。”于是,宗泽就命令公子宗方进城去搬取家眷,李纲也让张保去迎接家眷,两人各自带着家人像逃难一样往老家去了。
朝廷里的钦差降下旨意,让各路将士紧守都城,专门等着各路的勤王兵马到来。这事儿先按下不表。
再说那金兀术得了黄河,那叫一个得意,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他逢人就杀,见人就砍,很快就占了宋营。没过多久,天气就转好了,云散日出,一轮红日高高挂在天上,黄河也很快就解冻了,河水像一条奔腾的巨龙一样汹涌澎湃。金兀术赶紧派人去收拢南岸的船只,渡后面的兵马过河。接着,他就点将,让马蹄国元帅黑风高领兵五千,作为头队先行,那黑风高就像一头凶猛的黑熊,带着兵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燕子国元帅乌国龙、乌国虎领兵五千,作为第二队,两人就像两只展翅高飞的燕子,带着兵马紧随其后;他自己则领着大兵,一路浩浩荡荡地朝着汴京进发,那气势就像排山倒海一样。到了离城二十里的地方,就安下了营寨,像一座巨大的城堡一样。
探军飞马把消息报进了朝廷,天子吓得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一样,赶紧召集文武大臣商议对策,着急地说:“现在金兀术的兵马都杀过黄河,到京城了,这可咋退他们啊?再不想办法,京城都要保不住了!”张邦昌站出来,拍着胸脯,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说:“臣早就派兵拿着火牌兵符,到各路去调勤王兵马,想抵挡金兀术。可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先过了黄河,到京城了。臣觉得古人说得好啊,穷鞑子,富倭子。求主公赏他点东西,准备一份厚礼,跟他求和,让他把兵退过黄河去。主公您这边再暗暗把各路兵马调过来,到时候恢复中原,也不算晚啊!这就像下棋一样,先稳住局面,再找机会反击。”钦宗皱着眉头问:“从古到今有求和的事儿吗?”张邦昌赶紧说:“汉朝嫁昭君,唐朝也尚公主,现在这情况不过是救急。依臣之见,可以送他一车黄金,一辆白银,一千匹锦缎,五十个美女,五十个歌童,还有猪羊牛酒啥的。就是没这么个忠臣,肯去为天子出力啊。”钦宗便问两班文武大臣:“谁愿意去啊?”连问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张邦昌见状,赶紧上前说:“臣虽然没啥本事,但愿意走这一趟,为主公分忧。”钦宗听了,高兴得像中了大奖一样,说:“还是先生肯为国家出力,真是忠臣啊!这事儿就靠你了。”于是,就传旨备齐礼物,交给张邦昌,那礼物堆得像小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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