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张邦昌施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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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张邦昌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里琢磨着:“我呈上的奏章,主公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就否了,虽说我现在挂着丞相的名头,可压根没什么实权啊,这样下去可不行。”正愁得没辙呢,恰好侍女荷香端着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

只见这荷香年方十八九岁,身姿婀娜动人。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百褶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舞动。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膀上,几缕碎发调皮地贴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几分俏皮。她的身材前凸后翘,曲线玲珑有致,每一步走动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魅力。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作响,仿佛是奏响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张邦昌抬头看到荷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里暗自盘算:“这姑娘长得如此出众,不如把她认作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去。要是她能得到皇上的宠爱,我就可以诱使她沉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到时候这天下不就等于拱手送给四狼主了吗?”想到这儿,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荷香身边,轻声说道:“荷香啊,我有个想法,想把你认作我的女儿,送进宫里去,你看怎么样?”荷香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眨了眨大眼睛,思考了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说:“大人既然这么说了,我愿意听从安排。”张邦昌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说:“好,那你就先准备准备吧。”

第二天,张邦昌把荷香好好打扮了一番。他特意为荷香挑选了一件华丽的紫色长裙,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又让丫鬟为荷香梳理了一个精致的发髻,插上了一支璀璨的发簪。荷香穿上这身装扮,更是美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张邦昌看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让荷香坐上车子,一路送到了午门。张邦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昂首挺胸地走进朝堂,然后恭恭敬敬地奏道:“臣有个女儿荷香,现在把她献给主公,让她来侍奉圣驾,臣就在午门外等候旨意。”

那个年轻的天子高宗一听这话,眼睛立刻直了,心里想着:“这姑娘长得如此貌美,若是能留在身边,那可真是美事一桩啊。”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连忙传旨让荷香进来。

荷香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进朝堂,跪在金阶上,口称:“万岁!”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一般。高宗定睛一看,只见荷香眉如远黛,眼若星辰,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真是美得不可方物。他顿时心花怒放,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马上传旨让太监把荷香送进宫去。

这时候,李纲站出来,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奏道:“请主公把荷香安排到西宫去吧,这样更合规矩。”张邦昌听了,心里有些不悦,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恭敬的样子,又赶紧奏道:“还望主公下旨,召岳飞回朝,拜他为大帅,前去扫北。”高宗此时满脑子都是荷香的美貌,根本没心思考虑其他事儿,但为了表示自己的英明,还是装模作样地传下旨意,让张邦昌去发诏书召岳飞。然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宫去了,和荷香欢欢喜喜地叙起情来,这里就不多说了。

再说张邦昌,他把诏书放在家里,根本没派人去召岳飞。他算准了黄河往返的日子,然后才慢悠悠地去复旨,回奏说:“岳飞因为金兵侵犯边境,正在守住要地。俗话说得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所以他不肯应诏。”高宗听了,挥了挥手,无所谓地说:“他不来就算了。”

且说李太师在府里和夫人聊起张邦昌献女的事儿,夫人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他是因为得不到专权,所以才送这个女儿进宫,想借此得到宠幸罢了,真是个奸诈的小人。”太师点了点头,捋了捋胡子,说:“夫人这话,真是看透了奸臣的心思,老夫以后也得留意留意。”

正说着呢,只见屋檐下站着一个人。太师问道:“你是谁啊?”那人走过来,跪下叩头说:“小人是张保。”太师这才想起来,说:“张保啊,我一向把你给忘了,只顾着忙国事,没顾得上提拔你。这样吧,你去把纸笔拿过来。”张保就去取了文房四宝,放在桌上。太师就写起一封书信来,封好后,对张保说:“我推荐你到岳统制那边去做个家丁,你可得好好伺候岳爷啊!”

张保皱了皱眉头,一脸不情愿地说:“小人不去!古人说宰相的家人都相当于七品官呢,我怎么反而要去投奔岳统制呢?”李太师瞪了张保一眼,严肃地说:“那岳统制可是个人中豪杰,盖世英雄,文武双全。这样的人你不去跟他,还想跟谁去啊?”张保听了,犹豫了一下,说:“那小人先去投奔他试试,要是不好,我还是要回来的。”说完,他就叩别了太师,出了府门,转身回到家里,和妻子告别后,背上包袱行李,提着混铁棍,就出门上路了。

一天,张保来到了黄河口岳爷的营前,对军士说:“麻烦通报一下,就说京中李太师派来送信的人求见。”军士进营报告了岳爷。岳爷说:“让他进来吧。”军士出营说:“我家老爷请你进去。”

张保进营叩头,把书信呈上。岳统制拆开书信一看,皱了皱眉头,说:“张管家,你在太师身边,讨个出身多好啊。我这里是个苦地方,你怎么能待得住呢?先到小营吃个便饭,等我写封回信给太师爷吧。”

张保就跟着岳爷的家人,来到旁边的小营坐下。张保一看,这营里不过是柏木桌子,用的东西都很粗糙。过了一会儿,送进酒饭来,却是一碗鱼、一碗肉、一碗豆腐、一碗牛肉,还有水白酒和老米饭。

那家人对张保说:“张爷,请用酒饭。”张保看着桌上的饭菜,撇了撇嘴,不满地说:“怎么给我吃这样的菜啊?”家人笑着说:“今天为了张爷你,还特地收拾了一下呢!要是我们家老爷,天天都是吃素,还吃得不开心呢!每到吃饭的时候,家爷都朝北站着,眼里含着泪说:‘为臣在这里享福了,不知道两位圣上怎么样啊!’哪一顿饭他不痛哭流泪啊!”

张保听了,心里有些触动,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说:“好,好,好!别说了,先吃饭吧。”他一口气吃了几十碗饭,然后转身出来,见了岳爷。岳爷说:“回信写好了。”张保说:“小人不回去了,太师爷的命令,我不敢违背。”岳爷说:“既然这样,就先在这里住几天再说吧。”于是,他让张保进营去,和吉青见了个面。

吉青看到张保,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说:“好一个汉子!”张保听了,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从此就在营里住下了,这里就不多说了。

再说张邦昌送玉玺的时候,一路上就印了好多纸,所以他假传圣旨的事儿可不少。那一天,他又拿着一道假旨,到黄河口来召岳飞。岳飞出来接旨,到里边打开读了。

岳爷心里明白这是张邦昌搞的鬼,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恭敬的样子,说:“钦差请先走吧,我随后就来。”那钦差别过岳飞,回去回复张邦昌了。

岳飞吩咐吉青说:“兄弟,为兄的奉旨回京,怕番人渡河过来,这事儿可非同小可。为哥的有一句要紧的话,不知道贤弟肯不肯听?”吉青拍了拍胸脯,大声说:“大哥吩咐,小弟哪敢不听啊!”那岳爷就对吉青说了这么几句话,这一下,可就有好戏看了:原本凶猛的虎豹露出了獠牙利爪,却因为一场大水,蛟龙也失去了施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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