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杨辰不会答应,但她心中还是有一丝期盼。
杨辰抚摸着她的头顶,温柔的劝慰着,“依依,你回去读书,应该会读高三,到时候学业很重,不能时时刻刻都想着姐夫。”
“我到时候在你学校附近给你租个房子,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去看你。”
尚依依觉得在理,这才没有勉强。
不过,她还是读者存,“那你可不能骗我,到时候我想你了,你马上就出现在我面前。”
“恩!”
杨辰重重的点了点头,“行了,咱们去吃早饭,吃完了饭再学也不迟。”
尚依依低下头,被宠的心头仿佛有头小鹿在乱撞,“姐夫最好了。”
她乖乖的跟着杨辰去吃了饭。
上午。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家门口。
刘海柱穿着一身西装,戴着个墨镜,走了进来。
他真正诠释了一句谚语。
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由于他身材感受,西装没有半点风度,更像是大码男装。
他本身脸就比较长,戴着个墨镜更显得脸长。
总之,违和感满满。
杨辰拧着眉头,疑惑地问:“就没人提醒你这身装扮很不适合你吗?”
刘海柱性子比较直,也没听出杨辰的话外音,他甚至还用手比量着全身,自我感觉良好,
“不像成功人士吗?”
“不是我跟你吹,当时我一进商场,老板给我一顿猛夸。”
“说我穿这套衣服特别有气质,像某个电影里的社会大哥。”
杨辰面色一暗。
好嘛!
合着是被导购员给坑了。
导购的嘴,骗人的鬼。
上次有个胖妞去买裙子,愣是被导购给忽悠觉醒了。
好像睁眼看过世界一般。
在王婆相亲大会上大显神通,她傲世群男,点名就要个头一米七八,能出八十八万八彩礼的优质男性。
杨辰似乎都想象到刘海柱是怎么被忽悠的了。
他竖起大拇指,提醒道:“你觉得好就行,别人的眼光的确不重要。”
刘海柱点了点头,“那可不。”
“依依,你觉得我这身衣服帅不帅?”
“适不适合当你男朋友?”
尚依依赶忙回了屋,还把门给关上了。
见刘海柱看尚依依炽热的眼神,杨辰挡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掌。
他幽幽的提醒道:“柱子哥,他是我小姨子,给个面子,别打她的主意了。”
被一语点破,刘海柱仿佛是碰壁的舔狗,尴尬的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好久,才敢继续面对杨辰。
他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的问:“你觉得我配不上依依?”
杨辰摆了摆手,“柱子哥,你跟依依差着好多岁呢!”
“而且,她喜欢的不是你这种类型,陷进去反而会让你更伤心,你说呢?”
刘海柱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他摇了摇头,“不行,真正的感情就是要锲而不舍。”
“我当年喜欢小月,结果小月便宜你了。”
“依依比小月还好看,你说我怎么能不心动啊?”
见他依旧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杨辰只好明说了。
他扶着刘海柱的双肩,大声解释,“柱子哥,实话跟你说了吧!”
“我和依依两情相悦,她喜欢我,我喜欢她。”
“未来我是要娶她的。”
“咱们可是兄弟,你应该知道‘兄弟妻,不可欺’这句话吧?”
刘海柱一听,顿时重重的点了点头,“行,懂了。”
“合着我白白心动一场。”
“你放心,以后我对依依就是单纯的关爱,绝不越雷池半步。”
他越说越起劲,竟然还举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今后要是敢对依依有非分之想,我天打五雷轰。”
杨辰急忙拦住他,安抚道:“柱子哥,不用发誓,我信你还不成嘛!”
“对了,马上中午了,你准备好跟我去华书郎家走一趟了吗?”
刘海柱拍了拍腰间,里面鼓鼓囊囊的。
他自信满满的撇嘴一笑,“别说是你们村,就是整个县,也没人能让我刘海柱忌惮。”
“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哥给你办的明明白白。”
随后,杨辰穿上外套,取好了钱,直奔华书郎家。
二人走后,尚依依才敢开门。
她的脑海里不禁浮想起刚才杨辰的话。
“未来我是要娶她的。”
她心里甜滋滋的,高兴的自顾自的傻笑起来,“臭姐夫,这种事怎么不当面跟我说。”
“你要是当面说,更能拉进我们的关系。”
须臾。
诊所旁。
华书郎家。
经过几天的休养,华书郎输了几天消炎针,屁股上的伤恢复的还挺快,这会儿已经能下地慢慢的走动几步了。
李玉凤盯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说你没事下地走什么,不好好趴炕上养伤。”
你下地我还怎么偷汉子啊?
后半句她没说,但脸上的怨气已经展现出来了。
华书郎麻麻咧咧的道:“你给我闭嘴。”
“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地上的避孕套究竟咋回事。”
李玉凤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登时张不开嘴。
想讽刺华书郎的话也由于心虚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她挤出一丝笑意,“我哪知道啊?谁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在家里用这玩意。”
“跟我可没关系啊!”
“估计是谁家小孩不听话,用那玩意装水扔进咱家的。
华书郎眯缝着眼,气的胸口一起一伏,
“你放屁!”
“我发现的是用过的,里面还装着东西!”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肯定是你偷男人了。”
“你等着,我过后就报警,就说你被强迫了,到时候警察一对比DNA,就全都查出来了。”
李玉凤紧张的胸头直跳。
坏了!
要是真让警察查出来,小贝勒就暴露了。
小贝勒那么怂,不用审就得把他们的肮脏事全抖搂出来。
这可咋整啊!
她心里慌乱,表面上的神情也难以隐藏。
她心虚的低下头,解释道:“你报警干什么?我对你绝对是真心地,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吗?”
华书郎似乎听出了一点端倪,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心虚了?”
“怕了你就老实交代!”
李玉凤的双颊流出冷汗,她觉得被发现的是迟早的事了。
正当她心慌之际,大门突然被一脚蹬开了。
一道霸道的声音传来,“家里有个喘气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