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习惯性地看向身后不远的于仞,想跟他要他那份。他向来不喝这个,每年都给她喝。往年只当他不爱喝,如今才晓得,他是不能喝这种含有补药的东西。见她看过来,于仞也看向她,四目相对,白宪嫄突然就跟被烫到眼睛一般,一声没吭又把脑袋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