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白宪嫄安慰她,“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会打骂下人吗?不过是怕你病倒了,我姐姐这样善良的人,怕是会自责,连节都过不好了。”那冰儿还是害怕,偷偷去看白婉柔的脸色。白宪嫄拿住了冰儿的脉搏,给她把了脉,皱眉说:“你这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身子怎么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