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东省看守所的提审室里,荧光灯在张友成的金丝眼镜上投下冷硬的光斑。荀昼盯着对方胸前的鱼形领带夹,那是赵立春送给深海名单成员的信物,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张院长,荀昼的手指敲了敲冻鱼形审讯记录,米脂县看守所的冻鱼箱,为什么会有你审批的司法拨款?他故意将玉佩放在桌上,观察对方瞳孔的收缩——那是开启节点的密钥反应。
张友成的喉结滚动,视线掠过玉佩:荀书记,你我都清楚,汉东的水...他突然冷笑,你以为沙瑞金书记提拔你,是因为政绩?他指向荀昼的肩章,赵立春在你父亲的追悼会上说过,荀家的孩子,最适合在深海里游泳。
荀昼的指甲掐进掌心,想起父亲葬礼上赵立春的虚伪泪水。他突然按动桌上的冻鱼形按钮,审讯室的防辐射门轰然关闭:2008年7月15日,你在旧厂街亲手将我父亲的调查资料塞进冻鱼箱,对吗?
张友成的脸色骤变,这个日期正是荀父意外死亡的日子。他突然扑向桌上的玉佩,却被荀昼反手制住。看看这个,荀昼甩过去段监控录像,高启盛在煤矿说,法槌里的密钥,需要司法系统的血液激活。
审讯室的灯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时,张友成的袖口露出吞尾鱼纹身,与赵立春的镇纸纹路完全一致。荀昼,他的声音带着癫狂,你以为自己是破冰者?你胸前的玉佩,早就在赵立春的血库里浸泡了十年!
荀昼的通讯器突然传来安欣的嘶吼:荀书记,省高院的法槌不见了!他望向张友成,发现对方嘴角的血迹正滴在玉佩上——那是激活密钥的信号。
糟了!荀昼抓起玉佩冲向门外,走廊里传来密集的枪声。安欣正带着特警队与雇佣兵交火,子弹擦过荀昼的发梢,他认出对方肩章上的黑鳍鲨标志——正是在林城煤矿出现过的国际杀手组织。
荀书记,他们的目标是法槌!安欣的战术手电扫过楼梯,雇佣兵正抬着刻有吞尾鱼的法槌冲向地下车库。荀昼摸出冻鱼形手枪,这是老默用冻鱼箱铁皮特制的,扳机护圈正是吞尾鱼造型。
枪声在地下车库回荡,荀昼的子弹精准击中雇佣兵的脚踝。法槌摔在地上,露出内部的铱-192芯片,芯片表面刻着荀昼?2025.1015——今天的日期。
荀总指挥,侯亮平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陆亦可解析了张友成的U盘,高启盛要在今晚的全省法官宣誓仪式上,用冻鱼箱里的证据血洗司法系统。他的声音带着焦急,宣誓厅的地砖下,埋着三百个冻鱼形状的炸弹。
荀昼望向手中的法槌,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法槌落下时,要听见百姓的哭声,而不是冻鱼的破冰声。他转身对安欣说:通知所有法官,宣誓仪式改用老厂街的冻鱼雕塑残片作为宣誓道具。
省高院的宣誓厅里,上百名法官整齐列队,荀昼捧着冻鱼残片走上台阶。法槌落下的瞬间,地砖下的炸弹感应到错误信号,开始自动倒计时。侯局,荀昼低声道,用老默的银鱼吊坠干扰信号,坐标就在宣誓台的吞尾鱼眼睛里。
侯亮平的探测器插入鱼眼位置,蓝光闪过,所有炸弹同时失效。张友成被押解进来时,荀昼举起冻鱼残片:张院长,你以为用司法系统的名义就能掩盖罪行?他指向残片内侧,那里刻着父亲的名字——荀建国,旧厂街最早的反贪烈士。
宣誓厅的穹顶突然打开,高启盛的全息影像浮现,轮椅下是林城煤矿的反应炉背景:荀昼,你比侯亮平聪明,知道用司法程序做盾牌。他的手指划过虚拟键盘,但你别忘了,深海名单的第一层,就在你最信任的人中间。
影像消失前,荀昼的手机震动,匿名短信发来:荀总指挥,沙瑞金书记的办公室,有个冻鱼形状的保险柜,密码是你父亲的忌日。末尾的鱼形符号,这次长出了法官的天平。
深夜的省委大院,荀昼站在沙瑞金的办公室前,手悬在密码锁上。父亲的忌日2008.07.15在脑海中闪烁,保险柜打开的瞬间,腐鱼腥味扑面而来——里面不是文件,而是件染血的警服,左胸位置绣着吞尾鱼,编号正是荀父当年的警号。
小荀,沙瑞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是赵立春派人潜入旧厂街时,从你父亲身上扒下来的。他望向保险柜深处,还有这个,你父亲临终前藏在冻鱼箱里的证据。
荀昼接过泛黄的笔记本,第一页是父亲的字迹:赵立春的深海名单第一层,代号吞尾鱼,成员包括...他的手指停在沙瑞金的名字上,墨迹已被冻鱼血浸透。
沙瑞金突然按住荀昼握枪的手,目光如炬:小荀,当年我没能保护好你父亲,现在该由我们一起,给旧厂街的百姓一个交代。他指向笔记本最后一页,高启盛的终极计划,是让汉东的司法系统,变成永远冻住的深海。
荀昼望着窗外的旧厂街,警示教育基地的灯光将冻鱼雕塑的影子投在省委墙上,影子的尾巴恰好与沙瑞金的肩章重合。他突然明白,父亲藏在冻鱼箱里的,不是名单,而是信任——对沙瑞金,对司法正义的信任。
沙书记,荀昼收起笔记本,我申请成立特别法庭,用冻鱼箱里的证据,公开审理赵立春案。他握紧父亲的警徽,让所有被冻住的真相,在法槌落下时,重见天日。
沙瑞金点头,从保险柜取出枚新的法槌,槌头是冻鱼形状,槌柄刻着人民二字:中央已经批准,由你担任审判长。他望向远处的京州湖,记住,法槌落下时,震碎的不该是冻鱼,而是深海里的暗礁。
庭审前夜,荀昼独自来到旧厂街。小果蹲在父亲的鱼摊遗址前,用粉笔在地上画满了法官和检察官的形象,每个角色的胸前都戴着银鱼吊坠。荀叔叔,她举起未干的画,爸爸说,冻鱼化开的时候,法官会变成灯塔。
荀昼摸着孩子的头,发现她画的灯塔上,分明是父亲的警徽。手机震动,匿名短信发来:荀审判长,高启盛在法庭的法袍里藏了最后一枚密钥,鱼形符号的方向,指向您的座椅。
他望向检察院大楼,那里灯火通明,侯亮平正在整理冻鱼箱里的证据,安欣在门口部署警力,陆亦可在技术科做最后的数据比对。荀昼摸了摸胸前的玉佩,突然明白,自己从来不是孤军奋战。
法槌在晨光中闪耀,荀昼走上审判席,望着台下的赵立春、张友成,以及所有深海名单的成员。他举起父亲的警徽,让阳光透过玻璃,在冻鱼形状的法槌上折射出七彩光晕——那是旧厂街的百姓,用血泪凝成的光。
现在开庭。荀昼的声音在法庭回荡,法槌落下的瞬间,京州湖的冰层发出细碎的爆裂声。远处,破冰船正在撒下新的鱼苗,那些没有吞尾鱼纹身的小鱼,即将在清澈的湖水中,开始新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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