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庭审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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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的穹顶在晨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荀昼盯着法袍上的吞尾鱼暗纹,手指摩挲着父亲的警徽——那是藏在法槌里的密钥,此刻正与胸前的玉佩产生共振。旁听席上,沙瑞金的目光如炬,旧厂街的百姓代表坐在前排,张大爷的棉袄上还沾着鱼塘的水渍。

传被告人赵立春到庭。荀昼敲响冻鱼形法槌,声音在挑高的法庭里回荡。赵立春被法警带入时,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突然收缩——他看见荀昼的法袍内衬,绣着与他镇纸相同的吞尾鱼,只是鱼眼位置换成了警徽。

被告人赵立春,荀昼翻开冻鱼形卷宗,2014年7月15日,你通过汉东民生基金会挪用京州湖拆迁补偿款1.2亿元,转入开曼群岛双鱼投资账户,对此你有何辩解?

赵立春的手指在被告席敲出节奏,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荀审判长,你父亲在旧厂街查冻鱼时,有没有告诉过你,鱼眼睛里藏着月亮?他指向荀昼的玉佩,那是深海名单的启动密码。

法庭的电子屏突然闪烁,画面切换成林城煤矿的实时监控——高启盛的轮椅出现在反应炉前,胸前抱着冻鱼形状的定时炸弹。荀昼,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你以为开庭就能终结一切?他按下遥控器,反应炉的辐射值开始飙升。

荀昼的通讯器传来陆亦可的尖叫:荀书记!煤矿的辐射正在向全省扩散,需要法槌里的密钥才能关闭!他望向手中的法槌,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当法槌与玉佩共鸣时,深海的冰就会融化。

侯检察官,荀昼将法槌推向侯亮平,用老默的银鱼吊坠启动密钥,坐标在反应炉的吞尾鱼瞳孔!他转身面对赵立春,你以为用辐射威胁就能阻止审判?旧厂街的百姓,早就学会在冻鱼堆里找阳光。

赵立春的防线出现裂痕,他盯着荀昼胸前的警徽:你父亲死的时候,手里攥着半块冻鱼,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发现了深海名单的第一层...他的话被法槌落地的声音打断,侯亮平在煤矿成功关闭反应炉,高启盛的影像闪烁着消失。

传证人老默的女儿高小果到庭。荀昼的声音平稳如初。小果抱着警察公仔走上证人席,公仔的警徽在聚光灯下格外醒目。小果,荀昼柔声道,你父亲留在冻鱼箱里的账本,能告诉我们什么?

荀叔叔,小果举起冻鱼形状的笔记本,爸爸说,每个冻鱼箱里都藏着坏人的名字,鱼眼睛里的数字,是他们收钱的日子。她指向赵立春,这个爷爷的箱子,写着**,和他的入党日一样。

法庭响起哗然,沙瑞金的手指在笔记本上记下重点。荀昼望向赵立春,发现对方的领带夹正在震动——那是深海名单成员的紧急信号。安队长,他低声道,注意旁听席后排穿中山装的男子。

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安欣的子弹精准击中杀手手腕。男子倒地时,掉落的证件显示他是黑鳍鲨组织成员,口袋里装着冻鱼形状的微型炸弹。荀昼趁机展示从其身上搜出的名单,首位正是赵立春的秘书吴春林。

赵立春,荀昼将名单拍在桌上,你以为国际杀手组织能救你?他调出煤矿反应炉的监控,高启盛已经被捕,他交代了深海名单第一层的所有成员。

赵立春的脸色骤变,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终极防线已被突破。他突然站起身,指向荀昼:你以为自己干净?你胸前的玉佩,是用旧厂街百姓的血染红的!

荀昼的瞳孔收缩,却听见小果的声音从证人席传来:荀叔叔的玉佩,是我爸爸刻的银鱼,里面藏着侯叔叔的名片。孩子掏出银鱼吊坠,打开后露出侯亮平的联系方式,爸爸说,这是给好人的护身符。

法庭的气氛瞬间逆转,赵立春的最后挣扎显得苍白无力。荀昼望向沙瑞金,后者微微点头,示意继续推进。传证人京州市原公安局副局长孙连城到庭。

孙连城被押解进来时,荀昼注意到他后颈的条形码纹身正在渗出荧光——那是高启盛实验室的标记。孙局长,荀昼晃了晃冻鱼箱里的基层受贿名单,陈家村的鱼塘下,为什么埋着你的受贿证据?

荀昼,孙连城突然笑了,你以为审完我们,汉东就干净了?他指向法庭外,高启盛的深海黎明计划,已经将铱-192植入全省的司法系统,每个法官的法袍里,都缝着吞尾鱼芯片。

荀昼的探测器突然发出蜂鸣,他扫过旁听席上的法官,发现半数以上的法袍都在反光。陆处长,他迅速下令,启动老默的银鱼扫描系统,识别所有带有铱-192的法袍。

技术人员推着仪器入场时,荀昼转向赵立春:你以为用辐射控制司法人员,就能让深海永存?他展示从张友成那里缴获的密钥,但你忘了,司法的温度,从来不是靠冻鱼维持。

庭审持续到深夜,当荀昼再次敲响法槌时,赵立春的防线彻底崩塌。他交代了深海名单第一层的全部成员,包括三名高干和七名省部级干部。荀昼望向窗外,旧厂街的警示教育基地正在点亮灯光,每个灯柱都是冻鱼形状,却在顶端装着太阳造型的灯罩。

现在休庭。荀昼站起身,法袍上的警徽与法槌的吞尾鱼在灯光下交相辉映。小果跑过来,将银鱼吊坠挂在他胸前:荀叔叔,爸爸说,鱼眼睛里的光,要留给敢破冰的人。

深夜的检察院,荀昼独自坐在办公室,望着父亲的日记出神。最后一页新出现的字迹让他瞳孔骤缩——那是高启盛的笔迹:荀昼,你父亲的死,赵立春只是刀,真正的执刀人...字迹戛然而止,旁边画着吞尾鱼,鱼嘴正对着沙瑞金的名字。

手机震动,匿名短信发来:荀审判长,高启盛在押解途中逃脱,他带走了刻有你父亲警号的冻鱼箱。末尾的鱼形符号,这次变成了带血的刀锋。

荀昼握紧父亲的警徽,突然明白,这场庭审只是破冰的开始。深海名单的第一层虽然揭露,但更深处的暗流,正随着高启盛的逃脱重新涌动。他望向墙上的汉东地图,每个冻鱼形状的标记都在闪烁,像极了深海里未被捕获的黑鱼眼睛。

沙书记,荀昼拨通电话,我申请成立专案组,目标:深海名单的执刀人。他摸了摸胸前的银鱼吊坠,这次,我们要沿着冻鱼的血迹,找到深海的源头。

窗外,京州湖的破冰船正在作业,巨大的机械臂捞起最后一块冻鱼雕塑残片。荀昼知道,当法槌再次落下时,震碎的将不只是冰层,还有所有藏在深海里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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