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算来炎锋的腿法是熊人国家的大长腿教官教的,
不像南拳的张勇,跟国内的师门有些渊源。
大长腿教官的腿法是他父亲教的,至于大长腿教官父亲的事,炎锋不知道,
现在的炎锋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吵吵着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暗影门门下都是些什么人,没有人比炎锋更明白的了,
而暗影门的家业不用想炎锋就知道他有多大。
对于现在的炎锋壮大革命力量显然已经成了他分内的事情,
而且如果能抓住暗影门这股子势力那对抗日绝对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暗影门早已经偃旗息鼓,
想要他们再扛起大旗,就必须用些非常的手段。
炎锋现在显然已经定下计来,炎锋提溜着刘猛就要走,走到门口,
炎锋交代大牛绝不能让战士们随意出手,冰天雪地,活到明年春天才是关键。
同时炎锋严令,命令交代清楚之后,相互之间就不再联系,除非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因为此时他们联系频繁难保不出纰漏,现在就是决不能徒增伤亡。
大牛明白炎锋的意思,执行起来倒也稳得很。
大牛提溜着刘猛出了家门,刘猛忍着浑身的剧痛抖了抖,炎锋这才不情愿的撒开手。
刘猛的父亲眼巴巴的看着炎锋跟刘猛的背影,刘老爹是个明白人,
他几乎已经可以预示自己儿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而那样的话他的儿子将非常危险。
但刘老爹知道他不能上去阻止,国破家亡这个简单的道理他懂,
他现在的委曲求全完全是为了乡里。
一个能顶着乡亲们漫骂和指责,却还异心为乡亲们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刘老爹绝对算是个伟大的人。
此时又是眼睁睁的将自己的儿子送上征程,这个看起来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老人,
正在尽他所能干一件不平凡的事。
走了一会,炎锋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倚在门口的刘老爹,
刘老爹突然被炎锋盯着有些无所适从,就在这时候炎锋突然咧嘴一笑。
刘老爹不知怎么回应,也轻轻一笑,炎锋转身看向刘猛,“你也不转身看看”。
“跟着你走,以后有太多这样的分离,甚至是阴阳之隔,他要习惯,”刘猛有些低沉。
炎锋愣愣的盯着刘猛两秒,“切,哪有你说的那么惨,我要是那么不济,也不会有身后的那些人了”。
刘猛没有再理他,两人径直向前走去。
炎锋在桥峪这一战不仅传到了延安和阳曲,还传到了重庆,
重庆方面感觉压力剧增,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后撤保存实力。
没想到在他们眼中是一帮泥腿子的共产党在重重包围下将小鬼子打的哭爹喊娘,
委员长直接命令中条山驻军也要弄出些动静来。
这时候不用委员长发话已经有人带着队伍出去了,
顽石和炎小顺到了中条山安顿下来之后,他们就不再感受着来之不易的安稳。
顽石不是吃闲饭的人,他不能拿着响不办事,中条山表面安静祥和,
但实际却是危机四伏,顽石在中条山国军腹地遇到鬼子的突袭部队。
这就说明了很多问题,寸师长知道顽石的意图之后就立即要全力配合顽石完成这一次稳固驻地的想法。
顽石甚至一度有些诧异,他没想到他初来乍到寸师长怎会对他如此信任,
寸师长告诉顽石,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但顽石没有用寸师长的人,寸师长必须压住后方,这样他顽石才没有后顾之忧,
相比来说顽石更愿意做一把出鞘的利刃,那么寸师长就是他的剑柄。
不过顽石显然小看了寸师长,寸师长直接在顽石没有出兵之前连出十路奇兵,
几乎整个中条山在这几天之内就被闹了个翻天覆地。
寸师长的十路奇兵回来,顽石立即出发,有了寸师长的火力侦察顽石直接就对症下药,
什么百里穿插抓单,分割歼灭,等等几乎将隐藏在中条山的日军问候了遍。
日军无奈,顽石几乎是稳、准、狠,毫无商量,
中条山的大多势力都几乎跟日军有部分污秽的东西,但顽石是个异类,他几乎是油盐不进。
短短两个月,顽石就将寸师长惊出来的老鼠、蛀虫通通赶出了中条山,
但是这样一来小鬼子还没有反扑上来,竟有一部国军军官阴阳怪气的来到寸师长驻地。
顽石在寸师长的师部留了人,本来顽石是不想这么做的,寸师长待他有恩,
他应该信任寸师长,但顽石不敢赌,尤其是不敢将自己兄弟们的身家性命拿来赌。
第一个找上寸师长门的直接是一个团座,这位团座不愧是党国的“精英”,
一套扰乱中条山抗战秩序的说辞质问寸师长。
问的寸师长是哑口无言,在他们眼里小鬼子在这里虽有残余,
但却并没有达到威胁的程度,甚至他们正在用他们的方式消耗小鬼子。
寸师长良久没有说话,在哪位团座的眼里这就是哑口无言,可是他错了,
寸师长不是跟他们一样的政治家,寸师长是一位军人,准确的说是一位职业军人。
寸师长的存在就是为了抗战,就是为了打鬼子,
多少年励精图治奋发向上只为今朝抗日之大事。
这位团座虽是孤身前来,可他的身后却是一个集团,
寸师长周边的谋臣都在给寸师长陈列其中要害。
寸师长这一位职业军人,为了在这个政治圈里坚挺着,
他也不得不做一些他不愿意的事情,但今天这件事是触了他的底线。
有人竟敢明目张胆的反对他抗日,中条山是军事要地,
一直以来都是差一个悍将来清缴,现在这个悍将到位了,竟有人反对。
寸师长勃然大怒,直接让人将这个团长扔了出去,并警告四方要有此意者来访直接杀之。
此时的顽石正在和炎小顺在计划明天的作战计划,这时候屋外一个传令兵进来,
“报告团座,后方传来消息,
有人想阻挠我们这次清缴中条山日军的行动被寸师长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顽石双手撑着临时沙盘,“小子,记住寸师长的恩情,他是个我们应该尊敬的军人”。
炎小顺半天没有回应顽石,顽石瞅了他一眼,“怎么了?发什么呆”。
炎小顺依旧没有说话,他俯身在沙盘上将一个青天白日旗拔掉换了个地方插上,
顽石盯着看了好一会,“你的意思是?”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接下里要做的事情已经让有些人已经着急了,
如果他们接下来这么做,嘿嘿嘿…”炎小顺露出一脸奸笑。
此时的中条山在顽石和炎小顺的眼里就是当初孙猴子眼里的天宫,
不大闹一番就根本成不了佛。
顽石和炎小顺的驻地紧邻着国军一部的防区,这部防区的长官可谓是嫡系中的嫡系,
去寸师长府上的那位团座正是这部的一位团长。
他在寸师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要是不干点什么那简直是天理不容,
顽石还没有细想这时外面就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回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炎小顺的那位孙猴子同志孙哲。
“报告团座,五公里外的一部兄弟部队有离开的迹象”。
“才有离开的迹象,你就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能不能有点点男人的沉稳,”
炎小顺轻声说道。
“是,我没有男人的沉稳,”孙哲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说道,不过他突然怔了一下,
“我是着急,但也好像没有急过你们吧,沙盘上直接就给人家挪了地方了”。
“去去去,赶紧回你岗位上去,”顽石老大哥看不下去了。
孙哲转身慢慢的离开,孙哲刚出门立刻就跟复活一般急速向远处跑去,
孙猴子太了解帐中的这两人了,这是他们已经拿定主意的表现了。
孙哲是个明白人,这一部国军如果撤了,没有别的,
闻到味的小鬼子一定会趁机压过来,
这部国军这是要借着小鬼子将顽石他们打回原形。
这部国军一直防着木山联队的两个精锐大队,
有这部国军在木山大队暂时还不敢造次,但只要这部国军让开,
小鬼子定会接着这个机会冲进来,于他们北部的一个大队连成一体。
这三个日军大队本就是一个联队,山木正是联队长。
到那时候木村联队的两个大队和北部的大队就将形成合围之势,将顽石他们困在此地。
顽石跟炎小顺大眼瞪小眼,两人几乎是飞扑出营帐,“紧急集合,部队十分钟后开拔”。
所有人都动了起来,炎小顺看向顽石,“孙哲的人还要不要通知一下”。
“你说那?”
此时的孙哲早已经动起来,孙哲这个懒洋洋还非常嗜睡的家伙,
一直是顽石和炎小顺的千里眼、顺风耳,此时的孙哲已经赶到这部日军的必经之路上。
并快速压过去,日军的行动非常重要,
一旦他们在顽石和炎小顺之前形成合围,那时候他们可就惨了。
这部国军敢让路,就绝对不会过来帮忙,本来这部国军是几乎静默撤离的,
可是他们运气很不好的被孙哲给撞上了。
顽石跟炎小顺刚到这个驻地,还没有站稳脚跟,不过孙哲可不管他们,
孙哲一直带着战士们在这一带巡查。
看有没有出击的机会,这些出击的机会自然都是针对小鬼子的,
没想到却发现了这部国军的行动。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以孙哲敏感的洞察能力,他几乎瞬间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部国军觉得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但此次幸运女神显然站在了正义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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