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京,琴酒的家中。
“确认了,大哥。”伏特加面对着琴酒,报告着,“T7航站楼14号,三分钟前的画面。”
组织的特制电脑前,琴酒的目光锁定在中间屏幕上,那个金发女子身上
尽管,戴着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和宽檐帽,穿着保守的米色风衣。
但那个撩发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将一缕不听话的金发别到耳后时。
那枚标志性的十字架耳钉一闪而过——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般醒目。
“放大。”琴酒的声音低沉而平静。
画面瞬间放大,像素化的图像渐渐清晰。
贝尔摩德耳垂上,那枚银质十字架在监控下泛着冷光,琴酒甚至能看清上面精细的纹路——
那是三年前在柏林,他亲手送给她的。
“登机口确认,日航007航班,头等舱1A。”伏特加继续汇报,“她换了三次伪装,但老大你提前部署,我们成功接通了各大航班的内部监控,仔细筛查,还是发现了她。”
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他太了解贝尔摩德了——那个女人的伪装天衣无缝,但有些习惯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比如在右转时,总会不自觉地用左手整理耳边的碎发,比如在紧张时,高跟鞋会多出0.5秒的停顿。
这些细微如尘的破绽,在组织最新研发的生物识别系统面前,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醒目。
他靠在转椅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把玩。
硬币在他指间翻飞,反射着监控屏幕的冷光。
作为穿越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贝尔摩德和工藤新一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生侦探,在纽约事件中无意间救了贝尔摩德一命,
从此就在这个冷血杀手的心里,种下了一颗不该有的种子。
“她一定会回来。”
“那个小鬼死了,她不可能坐得住。”
这才是最精妙的部分。
贝尔摩德确实有能力瞒过组织的常规监控——
她手下那些特工,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每次行动,都会准备至少三个备用方案。
但琴酒这次,根本没去盯她的人,而是直接黑进了纽约机场的中央监控系统。
有心算无心,任凭贝尔摩德的伪装再完美,也逃不过无处不在的电子眼。
屏幕上,贝尔摩德已经登上了日航007航班。
琴酒看着飞机缓缓滑向跑道,突然想起上一次,在纽约的相遇。
那天雨下得很大,贝尔摩德的金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红唇在闪电的映照下如同染血。
她当时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我们都有自己的秘密,Gin。但有些秘密,最好永远不要被揭开。”
“隐瞒秘密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相对的,男人,也是如此!”
琴酒冷笑一声,关掉了监控系统。
现在,该去准备一个特别的欢迎仪式了。
“接应安排?”琴酒点燃一支烟,火星在昏暗的室内明灭。
“一个司机,两个保镖。”伏特加调出另一份资料,“都是日本分部的精英,受过专业反追踪训练。”
琴酒吐出一口烟圈,灰白的烟雾在屏幕前缭绕。
“通知那边,“他对伏特加说,“我要亲自接机。”
伏特加明显愣了一下:“大哥,这不符合……
“规矩?”琴酒冷笑一声,银发下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什么时候守过规矩?”
他起身,走向衣帽架,取下那件标志性的黑色长风衣。
穿衣时,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内袋里的小物——一个天鹅绒首饰盒。
这是他今天,为贝尔摩德回国,专门准备的礼物。
琴酒的动作顿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贝尔摩德穿着紧身皮衣的样子,那曲线在月光下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让龙舌兰、基安蒂和科恩先过去。”琴酒的声音有些沙哑,“处理掉她的人,但要留活口。”
伏特加点头离开后,琴酒独自站在监控屏幕前。
画面定格在贝尔摩德过安检的瞬间,X光扫描仪勾勒出她曼妙的轮廓。
琴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他想起上一次在维也纳的任务结束后,贝尔摩德浑身湿透地出现在他酒店房间的样子。
雨水顺着她的金发滴落,白色衬衫变得透明,紧贴在肌肤上。
那时她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带着挑衅,又藏着几分欲拒还迎。
“这次不一样了,Vermouth。”
琴酒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首饰盒。
他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对精致的银质手铐,内侧衬着柔软的黑色皮革。
琴酒的指尖抚过冰冷的金属,想象着这双手铐扣在贝尔摩德纤细手腕上的样子。
她的皮肤总是那么白,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痕,像雪地上的玫瑰花瓣。
监控屏幕上,贝尔摩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登机通道尽头。
琴酒关上首饰盒,将它放回内袋。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热,那种熟悉的狩猎前的兴奋感,在血管里奔涌。
但这一次,猎物不是某个倒霉的任务目标,而是组织里最危险的那朵带刺玫瑰。
保时捷356A的引擎,在停车场外轰鸣起来。
琴酒整理了一下领口,确保银发束得一丝不苟。
他今天特意用了她最喜欢的古龙水,那款带着雪松和皮革气息的昂贵香水。
“欢迎回家,我的魔女。”琴酒对着空荡荡的停车场低语,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这次,让我们好好……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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