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真相藏不住了!(求月票!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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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夜的靴底陷进半尺厚的雪层,每一步都像踩在碎冰上。

他能听见自己胸腔里血液沸腾的声音,魔力反噬带来的灼痛从脊椎窜到后颈,眼前时不时闪过星芒状的黑点——这是过度使用搜灵术的代价,可当他看见三百米外那辆黑色轿车的尾灯在河雾里明明灭灭时,反而加快了脚步。

文乃......他低喘着念出那孩子的名字,掌心的搜灵咒纹泛着幽蓝微光。

三小时前在委托人家中,他触碰到麻子送给文乃的布娃娃时,指尖突然涌进一段混乱的记忆碎片:暴雨夜的魔术道具仓库,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跪在地上,抱着个摔碎的怀表哭,表壳内侧刻着麻生两个字——那是麻子的本姓。

轿车的引擎声突然变沉,林夜瞳孔骤缩。

他看见车尾正缓缓碾上河堤的斜坡,水面在月光下泛着冷铁般的光,二十年前沉在河底的魔术水箱此刻正像某种蛰伏的怪物,在水下投出模糊的阴影。

停下!他扯开嗓子喊,魔力顺着声波凝成风刃,砰地击碎了轿车右后窗。

麻子的手在方向盘上一抖。

她转头时,碎玻璃扎进脸颊也没察觉,只看见雪地里那个穿黑大衣的男人,眼底的血丝比月光还刺目。

你是谁......她的声音发颤,脚却仍踩着油门,别管我!

元康师父死的时候,就是这样看着我笑的——他说麻子,我要去陪小吉了,可小吉是我哥哥啊!

十四年前那个雨夜,是木之下吉郎的魔术水箱锁扣失灵,我哥哥才会溺死在里面!

林夜的手指抵住车门锁,魔力如热铁般熔开金属。

他看见后座的文乃睡得正香,布娃娃掉在脚边,露出被拆开的缝线里塞着的旧照片: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和穿魔术服的少年,背后是麻生魔术团的招牌。

那不是意外。他的声音像浸了冰,你哥哥麻生拓也的死亡报告里写着,水箱锁扣被人替换成了劣质合金。

我用搜灵术看过现场——锁扣上有木之下吉郎的指纹。

麻子的瞳孔剧烈收缩,脚终于从油门上抬起来。

轿车在离河沿半米处停下,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原来你都知道......所以你才阻止我?

你知道我等了十四年,就为了让木之下的外孙女也尝尝溺死的滋味?

但文乃不是木之下的外孙女。林夜拽开车门,冷风卷着雪灌进车厢,七惠女士今天翻相册时,我看见文乃的出生证明——她是你哥哥的私生女。

麻生拓也去世前三个月,和七惠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麻子的手猛地掐住自己的手腕,指节发白:你骗我...

布娃娃里的照片是你十四年前塞的,对吧?林夜弯腰抱起文乃,孩子的体温透过大衣渗进他心口,你每次看见文乃,都像看见哥哥最后一次抱你时的眼神。

所以你既想杀她,又忍不住送她布娃娃,在她的书包里塞暖手宝——就像你哥哥总在冬天塞给你烤红薯。

麻子突然捂住脸,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呜咽。

林夜这才看见她后颈有块淡粉色的胎记,和文乃后颈那片形状一模一样。

我哥哥总说,等攒够钱就带我离开魔术团。她的声音闷在掌心里,可他死的那天,怀里还揣着给我买的新发卡......

河堤的风卷起她的碎发,露出脸上未干的泪痕。

林夜摸出手机,按下110,麻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我说完......元康师父其实早就知道锁扣是木之下换的,他说麻子,仇恨会啃光你的心,可我听不进去......她松开手,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带我去自首吧,至少......至少文乃该有个光明的未来。

林夜把文乃轻轻放在后座,替她系好安全带。

远处传来警笛的尖啸,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魔力反噬已经蔓延到指尖,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青紫色的血管凸起。

委托人家的客厅里,七惠女士的尖叫几乎掀翻吊灯。

她颤抖着接过文乃,孩子睫毛上还沾着雪,睡得正甜。

毛利小五郎叼着烟的手悬在半空,烟灰簌簌落在地毯上;柯南蹲在茶几旁,正用放大镜查看麻子留下的魔术戒指,听见动静猛地抬头,镜片闪过一道白光。

这到底......七惠的眼泪砸在文乃额头上,麻子她为什么......

她会在警局里把一切说清楚。林夜倚着门框,声音比平时轻了几分。

灰原哀立刻上前扶住他,指尖触到他发烫的后颈时,瞳孔微微一缩——那里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青斑,是魔力反噬加剧的征兆。

小兰端着热可可从厨房出来,目光在柯南脸上顿住。

少年正盯着林夜的后颈,眉心拧成小疙瘩,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极了某个总把真相只有一个挂在嘴边的人。

柯南?她轻声唤,见他猛地抬头,耳尖泛红的样子,心里某个模糊的猜想突然清晰起来——为什么这个小学生总在命案现场消失?

为什么他的推理能力比爸爸还敏锐?

为什么......

没、没事!柯南慌忙低头摆弄放大镜,却没注意到小兰正悄悄攥紧了口袋里的工藤新一手机——刚才趁他不注意,她偷偷用指纹解锁了,相册里最新的照片,是三小时前在河堤拍的雪景,拍摄时间和麻子的行动完全吻合。

窗外的雪还在下,工藤家的阁楼里,工藤有希子正翻着儿子的旧侦探笔记。

她听见楼下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是小兰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柯南假装天真的姐姐走慢些。

有希子眯起眼笑了。

她早该想到的——那个总把我是个侦探挂在嘴边的臭小子,怎么可能瞒过青梅竹马的眼睛?

雪粒子打在车窗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小兰攥着柯南手腕的手劲又紧了几分,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

副驾驶座上的少年缩成一团,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这是他变小以来最接近暴露的时刻,连心跳声都像擂在耳膜上的战鼓。

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柯南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童稚,可喉结却出卖了他,上下滚动得比平时快三倍。

他偷偷去掰小兰的手指,却被更用力地扣住。

去你家。小兰盯着挡风玻璃上蜿蜒的雪痕,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工藤家。

柯南的瞳孔骤缩。

他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胃里像塞了块冰。

为什么是工藤家?

小兰怎么会想到要去那里?

难道她发现了...?

出租车在工藤宅前停下时,他的掌心已经全是冷汗。

小兰拽着他往玄关走,皮鞋跟在雪地上踩出深而急的脚印。

门把手上结着薄霜,她转动时却没带半分犹豫——钥匙串上那枚银色钥匙,正是半年前新一出差前硬塞给她的。

咔嗒一声,门开了。

客厅的暖气裹着松木香气涌出来,柯南的鼻尖却泛起酸意。

他想起无数个躲在阁楼翻旧资料的夜晚,想起有希子阿姨往他嘴里塞小熊饼干时说的小侦探要藏好哦,此刻那些记忆都像针,扎得他眼眶发烫。

坐下。小兰指了指沙发。

她没开灯,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割出明暗的棱,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柯南的喉咙发紧。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气音:我...我是柯南啊,姐姐不是知道吗?

柯南?小兰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柯南看见自己的指纹解锁界面——相册里那张河堤雪景的缩略图正泛着冷光,那这张照片,是哪个柯南拍的?

拍摄时间是晚上七点十五分,可当时你明明说要去阿笠博士家写作业。

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更糟的是,小兰的手指正往上划动——下一张是三天前的米花町命案现场,焦黑的墙面上还贴着警方的封条,照片角落露出半只戴白手套的手,那是他用变声器前的习惯性动作。

还有上周四的咖啡厅。小兰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可每个字都砸得他发疼,你说要去上厕所,结果我在二楼看到个戴鸭舌帽的背影,侧过脸时...和新一初中时的照片一模一样。

柯南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连变声器都在口袋里发烫——那是他最后一道防线,可此刻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最可笑的是今天。小兰蹲下来,与他平视。

她的眼睛里有泪光在晃,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清晰,你盯着林夜先生后颈的样子,和新一查案时一模一样。

他问怎么了,你说没什么,可睫毛抖得像被风吹的蝴蝶——新一每次说谎时都这样。

客厅的挂钟敲响九点。

柯南听见自己的心跳盖过了钟声。

他张了张嘴,却连我只是个小学生都说不完整,喉咙里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

所以啊...小兰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发顶,你就是新一吧?

被什么奇怪的药变小的,对不对?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柯南的耳尖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忘了。

他看见小兰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

对...对不起...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本来不想瞒你的...可是组织还没...

新一!

楼梯上传来轻快的呼唤。

工藤有希子裹着墨绿丝绒睡袍站在转角,发梢还滴着洗发露的甜香。

她手里端着马克杯,杯口飘出的热气模糊了镜片后的笑意,怎么这么晚带小朋友回家?

阿姨刚烤了曲奇哦。

柯南猛地转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看向楼梯。

有希子冲他眨了眨眼,那抹狡黠的笑让他突然想起小时候被她拎着耳朵教训别把侦探游戏当饭吃的模样——可此刻,那抹笑却像冬天里的暖炉,把他冻僵的血液重新焐热了几分。

小兰猛地站起来,转身时撞翻了茶几上的花瓶。

水沿着桌沿滴下来,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圆。

她盯着有希子,嘴唇动了动:阿姨...您怎么在这儿?

哦~我前几天回日本办事,就住家里啦。有希子晃了晃马克杯,杯底的蜂蜜在月光下泛着金,小南是来给新一送什么吗?

他最近总说小兰姐姐做的柠檬派最好吃呢~

柯南的后颈渗出一层薄汗。

有希子的语气甜得发腻,可她垂在身侧的手正对着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代表别慌,我有数。

小兰的目光在有希子和柯南之间来回扫动。

她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指腹触到金属外壳的瞬间,有希子突然惊呼:哎呀!

我烤的曲奇要焦了!

小南来帮阿姨看看好不好?

新一和小朋友在客厅玩~

不等小兰回答,她已经挽住对方的胳膊往厨房带。

柯南望着两人的背影,听见有希子的声音飘过来:小南知道吗?

新一小时候最怕打雷了,有次躲在阁楼的箱子里,我找了他整整三个小时呢~

厨房门咔地关上。

柯南瘫在沙发上,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衬衫。

他摸出变声器,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

窗外的雪更大了,路灯在雪幕里晕成模糊的黄团,像极了有希子刚才镜片后的笑意——那抹笑里藏着什么?

是早已看穿的默契,还是更危险的算计?

楼梯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柯南抬头,正看见有希子倚着栏杆,睡袍的流苏在风里轻晃。

她冲他招了招手,唇形无声地说:上楼来,我们该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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