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性的举动么?”裴枕弯着唇,贴在她的脸颊边上,“把抛弃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我能说不愧是你吗?许肆。”“真是长大了,都开始跟我玩强迫的把戏了。”许肆叹息一声,相隔了这四年,一切都变了。如今这种情况,她被环抱着,思绪也堵塞,想要获得一点自由的呼吸,手指动了动,指甲在他的腰上挠了一把。听到对方吃疼的闷声,却仍旧不放手。许肆又回身,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