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终于得到了呼吸的气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忽然哑了,只能用气音说:“我不愿……”然而下一秒,话还没说完。男人那清濛濛的眼眸就开始涣散。手臂一弯,庞大强壮的身躯支撑不住,山体倾塌一般。沉沉倒在床的另一边。最先发觉到不对的是许肆。突如其来的,裴枕银白色的发丝遮天蔽日般,尽数铺在她清丽的面容上。她心脏狂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