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鏖战奸徒解困局,蛛丝汇萃现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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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珏排的是二十八宿星图!严轩的罗盘碎片在掌心颤动,青玉碎屑突然悬浮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任羽,乾坤震位!

话音未落,十二道黑影从鲛绡帷幔后破风而出。

钱老板的鳄鱼皮靴碾过满地玉珏,手中折扇展开时竟飞出数十只燃烧的蛊虫。小朋友倒是比想象中能干。他阴笑着扯动嘴角疤痕,可惜这密室本就是为你们准备的葬身之地。

任羽的校服下摆无风自动,九头蛇牌幻化出的毒火锁链突然调转方向,在陈贩子凄厉的惨叫声中将他甩向东南角的青铜灯座。

灯柱轰然倒塌的瞬间,十八盏熄灭的长明灯突然同时喷出幽蓝磷火,将扑来的刘保镖逼退三步。

小心他的铁砂掌!严轩甩出三枚铜钱钉入地面,铜钱孔洞中激射出的金光在刘保镖脚下织成八卦阵。

那壮汉狞笑着跺碎青砖,砂锅大的拳头裹着黑雾砸向阵眼,却见任羽指尖夹着的刑天卡牌突然幻化成血色战斧,斧刃与拳风相撞时迸发的冲击波震碎了整面石壁。

暗河水浪从裂缝中倒灌而入,钱老板的折扇突然化作九节钢鞭抽向任羽后颈。

千钧一发之际,陈贩子捂着烧伤的胳膊嘶喊:坎位石雕!

敲碎睚眦的眼睛!

严轩的桃木剑应声刺入墙角的镇墓兽雕像,整间密室突然响起龙吟般的震颤。

任羽卡组中飞出的毕方鸟牌引燃了钢鞭,火焰顺着钱老板的西装袖口蹿上肩头。

黑市老大就是在此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任羽背后——他枯瘦的手掌按在少年肩头时,所有卡牌都发出哀鸣般的震颤。

用...用相柳的毒雾!陈贩子咳着血沫滚到严轩脚边,黑市老鬼的幽冥功怕水属性...话音未落就被刘保镖掷出的断砖砸中后心。

严轩目眦欲裂地甩出最后三张雷符,紫电缠绕的锁链堪堪挡住黑市老大第二掌。

任羽的瞳孔已经变成熔金般的竖瞳,卡组边缘的焦痕蔓延到第三张牌时,相柳牌突然自动燃烧起来。

九头巨蛇的虚影在毒雾中显形的刹那,暗河水浪竟凝聚成数百枚冰锥,将黑市老大的黑袍钉在刻满星图的穹顶之上。

就是现在!严轩咬破舌尖喷出精血,即将溃散的八卦阵突然逆转为先天太极图。

任羽忍着经脉灼烧的剧痛抽出最后三张史诗卡,刑天的战斧、共工的玄冥之气与祝融的焚天火同时爆发,三重神力交织的光柱中,钱老板的钢鞭寸寸断裂。

当光芒渐熄时,众人脚下的归墟星图突然流动起来。

任羽踉跄着扶住刑天斧柄,发现卡组中央那张始终灰暗的烛龙牌正在吸收满地玉珏的荧光。

暗河深处传来某种古老的心跳声,与他尾戒的震颤频率逐渐重合。

黑市老大撕开冰锥跃下穹顶,黑袍碎片里漏出的皮肤布满鳞片状纹路。

他正要结印,整座密室突然被星宿图案包裹,任羽卡组中所有传说级卡牌自动悬浮成环形——最中央那张灰卡裂开一道细缝,泄露出的光芒让钱老板豢养的蛊虫瞬间灰飞烟灭。

血色光柱贯穿密室穹顶的刹那,青铜灯座上的饕餮纹突然活了过来。

钱老板的钢鞭在祝融烈焰中扭曲变形,黑市老大布满鳞片的手掌堪堪触到任羽后颈,就被共工幻化的玄冥之水冻成冰雕。

这是......严轩的罗盘碎片突然全部悬浮在半空,二十八宿星图在任羽脚下铺展开来。

少年校服上的血渍正在被卡牌散发的金光吞噬,他右手指尖夹着的烛龙卡牌终于褪去灰暗——卡面裂纹中涌出的不是火焰,而是流淌的星河。

黑市老大发出夜枭般的尖啸,黑袍下的鳞片与密室墙壁产生诡异共鸣。

钱老板踉跄着后退时,西装内袋突然飞出七枚玉蝉,每只虫翼上都刻着任羽从未见过的甲骨文。

那些文字在接触到烛龙之光的瞬间,竟化作实体坠入暗河。

快看水底!严轩的桃木剑突然自行出鞘,剑尖指向翻涌的暗河。

任羽忍着经脉灼烧的剧痛望去,只见被星光照亮的河床上,无数青铜齿轮正在拼合成巨大的浑天仪。

那些玉蝉落水的位置,正对应着二十八宿中的危宿星位。

钱老板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豢养的蛊虫在星河照耀下集体爆裂,飞溅的毒血却在半空凝结成某种血色卦象。

刘保镖趁机扑向密室出口,却被突然活化的青铜门环咬住脚踝——那对雕刻着椒图的青铜兽首,此刻正流淌着暗红血光。

乾坤倒转,星移物换!黑市老大震碎冰封的手掌,枯瘦指尖渗出黑色血液在虚空画符。

任羽手中的烛龙卡牌突然剧烈震颤,卡面上沉睡的巨龙睁开一只竖瞳。

整条暗河的水流在这一刻静止,漂浮的青铜齿轮发出编钟般的鸣响。

严轩突然抓住任羽的手腕:你手臂上!少年低头看去,那些因灵力透支浮现的鳞片纹路,正与密室穹顶的星图产生共鸣。

当烛龙卡牌完全觉醒的瞬间,所有人都听到时空碎裂的脆响——不是来自现实,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震颤。

钱老板的怀表突然自动弹开,表盘上雕刻的应龙图案腾空而起。

这只本该是死物的青铜龙,却在星河中蜕变成半透明的时间投影。

任羽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十二年前的孤儿院场景正在龙鳞上闪回,那个暴雨夜的神秘访客腰间,赫然挂着黑市老大的青铜令牌。

原来如此......陈贩子咳着血沫爬向暗河,他残缺的右手按在某个青铜齿轮上,归墟星图根本不是封印,而是......话音未落,黑市老大的幽冥锁链已洞穿他的咽喉。

濒死的商贩用最后力气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与任羽尾戒相同的饕餮纹章。

烛龙的光辉在此刻达到顶峰。

任羽感觉有无数记忆碎片在脑内炸开,当他本能地伸手抓向空中的应龙投影时,整座密室突然被拉长成扭曲的时空走廊。

刑天战斧自动劈向浑天仪核心,飞溅的青铜碎片中,半块刻着偃师二字的甲骨文骨片落入严轩掌心。

暗河水浪退去的刹那,青铜密室开始坍塌。

黑市老大化作黑雾遁入墙缝前,突然朝任羽露出渗着血丝的牙齿:小子,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卡牌的主人?他残缺的左手比出古怪的法诀,任羽卡组中所有传说级卡牌同时发出悲鸣。

当尘埃落定,严轩颤抖着举起那半块骨片。

甲骨文在月光下显现出细微的荧光脉络,那些纹路与任羽手臂的鳞片走向完全吻合。

暗河对岸的岩壁上,被水浪冲刷出的青铜碑文正在缓缓剥落,最上方那个斗大的任字篆书,在血月下泛着幽幽青光。

任羽弯腰拾起钱老板遗落的怀表,表面裂纹中渗出的不是机械齿轮,而是半凝固的暗红血液。

当他无意间将怀表贴近胸口的卡组,烛龙卡牌突然将表盘上的应龙图案吞噬殆尽,卡面边缘多出一道形似甲骨文时字的暗纹。

远处传来警笛声时,严轩正在临摹青铜碑文的拓片。

他的朱砂笔突然在某个图腾处顿住——那分明是放大百倍后的卡牌纹路,而图腾中央的九头蛇图案,与三小时前被相柳毒雾腐蚀的刘保镖尸体上的溃烂伤口,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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