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七日,朱蓝山再未踏入过占梦房。这是过去未曾有过的事。天鸣起初只当他闹小孩脾气,并未过多理会。直到文照握着竹帚扫落石阶上的落花,瞄着天鸣倚在廊下用指尖拨弄酒壶流苏的寡欢模样,终是忍不住开口:“梦官可听过琴弦绷太紧定会断?”“你想说什么?”酒壶在掌心转了个圈,天鸣扫了他一眼。“朱县令最近整日闷在房里批卷宗,恐怕忙得很,要不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