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叫什么?”她声音骤然发颤。“朱、朱砚清。”少年被文照扶起时,盯着王天鸣震惊的眸色满是困惑。“你口中的‘朱县令’,可是正在府衙画你娘穿嫁衣的模样?”“正是,但——”砚清欲言又止,“每回画到娘亲面容时便叫我停笔,如今宣纸上人脸处,始终是空着的。”天鸣一阵无言,忽然想起酒肆食客描绘的“月下对饮图”,想起朱蓝山避开她时垂落的睫毛,心中酸涩:“他连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