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木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扑面而来时,沈墨离的指尖正抠进密室石门的缝隙。青铜门上的狼首浮雕突然睁眼,暗红色光雾顺着他掌心的龙纹攀爬——那是母亲的胎衣密档所在地,巫族禁地里藏了二十年的秘密,此刻正随着他的血脉共鸣,渗出刺骨的寒意。
“哥,小心!”妹妹月璃的惊呼被石门震动声盖过。沈墨离看见门内飘着淡金色的雾,每粒雾珠都映着破碎的画面:母亲临盆时的血迹、父亲握着胎衣的手、还有襁褓中twinbrother腕间的银铃——那个从未谋面的双生哥哥,据说出生时便被皇室抱走,成了如今的太子。
胎衣被供奉在石台上,裹着母亲的白发与巫族圣草。沈墨离的龙纹突然发烫,他看见密档上的血字在雾中显形:“双生魂者,得一可安天下,得二可毁乾坤。”字迹边缘凝着黑色斑点,是被诅咒侵蚀的痕迹,而石台上并列的两个锦盒里,本该装着双生胎衣,此刻却只有左侧的盒子泛着微光——属于太子的胎衣早已腐烂成灰,唯有他的胎衣完好如初,布料上的龙形暗纹,竟与他后背的胎记分毫不差。
“当年皇室抱走哥哥时,母亲偷偷换了胎衣。”月璃的指尖划过空盒,蝶形朱砂在眉心颤动,“可为什么太子的胎衣会腐烂?难道……”话未说完,密室顶部突然落下咒文锁链,狼首浮雕的眼瞳迸出血光——巫族长老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皇裔双生,本是逆天!沈墨离,你母亲当年偷走胎衣,就是为了让你们兄弟相残!”
记忆碎片刺进脑海:七岁那年,他在母亲的嫁妆里发现半块银铃,铃身上刻着“承天”二字,与父亲书房里的“龙御”令牌正好拼成完整的图腾。此刻,胎衣密档的血字突然流动,在他眼前展开二十年前的画面:母亲跪在巫族祭坛,胎衣上的双生魂印被长老们用通灵刃劈开,血珠溅在他的襁褓上,凝成永不褪色的龙纹,而哥哥的襁褓,则被染上皇室的“灭魂咒”。
“不是相残,是‘替死’。”沈墨离握紧胎衣,布料上的母亲气息混着血腥味涌来,“皇室怕双生魂觉醒毁了乾坤,所以用灭魂咒侵蚀哥哥的胎衣,让他的魂灵从小虚弱——而我的胎衣被母亲用巫族圣草护住,成了他们眼里的‘灾星’。”龙纹顺着他的手臂蔓延,竟在胎衣上印出哥哥的虚影:苍白的脸,腕间空荡的银铃,还有眼底与他identical的、鎏金色的碎晶。
密室突然震动,咒文锁链缠上他的脚踝。沈墨离看见月璃被藤蔓困住,蝶形光印在她掌心亮起——那是母亲当年分予她的蝶魂,此刻正与他的龙纹共鸣,试图冲开巫族的“锁魂阵”。而石台上的胎衣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血书,是母亲的字迹:“阿离,你哥哥的胎衣虽毁,魂灵却未灭——他被皇室养在承天殿的‘魂池’里,用你的血续着命。”
“用我的血续命?”沈墨离的指尖滴落在血书上,龙纹竟顺着字迹爬向密室深处,“所以这二十年,我每次受伤愈合的血,都被皇室偷偷收集,用来压制哥哥体内的灭魂咒?”他终于懂了为何新帝总让他“镇守北疆”——不是信任,而是怕他离承天殿太近,发现魂池里沉睡着的、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沈墨离,你以为母亲是护着你?”大长老的虚影从雾中浮现,指尖掐着当年劈开双生魂的通灵刃,“双生魂本就不该存于世间!当年你父亲叛逃,你母亲偷胎衣,都是为了让你们兄弟成为‘灭魂’与‘镇魂’的双器——现在太子魂灵虚弱,你体内的龙纹却日益强盛,知道为什么吗?”
通灵刃突然刺来,却在触到胎衣时崩裂。沈墨离望着刃口的碎晶,那是哥哥魂灵的残片——原来皇室所谓的“灭魂计划”,竟是用他的血养着哥哥的魂,再用哥哥的魂控着他的血,让双生魂永远困在“共生共灭”的牢笼里。月璃突然惊呼,指向胎衣背面的暗纹:两个交缠的龙形,一个完整,一个残缺,中间用母亲的头发写着“魂归同穴,方得解脱”。
“母亲当年没劈开双生魂,她只是把哥哥的魂印藏进了我的胎衣。”沈墨离的龙纹突然蔓延至眉心,化作完整的双生龙形,“所以太子的胎衣会腐烂——因为他的魂灵根本不在那里,而在我身上,在每一滴流过的血里,在每一道疼过的龙纹里。”他抬头,看见密室顶部的咒文阵中央,嵌着半枚银铃,正是他幼年找到的那半块,此刻正与他掌心的胎衣共鸣,发出细碎的龙吟。
“不可能!双生魂必须分离——”大长老的虚影开始消散,巫族禁术在龙纹面前不堪一击,“当年我们用灭魂咒劈开魂印,你哥哥的魂灵早该……”“早该成为皇室的傀儡,对吗?”沈墨离扯下颈间的碎玉,那是母亲用双生魂印磨成的“魂引”,此刻碎玉合一,竟在胎衣上投出哥哥清晰的虚影,“可母亲用胎衣护住了他的魂,让他藏在我的血脉里,等着有朝一日……”
话未说完,胎衣突然爆发出强光。沈墨离看见哥哥的虚影伸手触碰他的眉心,龙纹竟开始分裂——左侧的龙鳞泛着皇室的鎏金,右侧的龙鳞染着巫族的银辉,而中间交缠的部分,是母亲的白发织成的魂网。月璃的蝶形光印融入魂网,竟在双生龙形中央凝成完整的“龙蝶共生图”——原来母亲当年的计划,从来不是让双生魂相残,而是让龙、蝶、双生魂三者合一,破了皇室与巫族的千年血咒。
“哥,你看!”月璃指着密室角落的骨匣,里面装着父亲的狼首营兵符,与哥哥虚影腕间的银铃相触,竟发出狼嚎与龙吟交织的声响,“父亲当年说‘双生魂是龙御盾的核心’,原来不是兵器,是……让龙与狼、皇室与巫族、灭魂与镇魂不再对立的钥匙。”
密室石门轰然炸开,漠北的风灌进来。沈墨离望着手中的胎衣,母亲的字迹在风中显形:“我的阿离、阿承,若你们看见这些,记得——双生魂的‘乾坤’,从来不是用来毁天灭地,而是用来让这世间,不再有因血脉而分的‘敌友’。”他抬头,看见哥哥的虚影在阳光下渐渐凝实,腕间的银铃终于完整,铃音里混着的,是母亲哼过的、只有双生子能听懂的摇篮曲。
此刻,胎衣上的双生魂印突然化作光点,融入他与哥哥的眉心。沈墨离听见远处承天殿方向传来魂池崩裂的巨响——那是皇室再也困不住的、属于双生魂的觉醒。他握紧哥哥的手,龙纹与哥哥体内的灭魂咒激烈碰撞,却在触及母亲的胎衣残片时,渐渐化作柔和的光——原来真正的“安天下”,从来不是靠碾碎某一方的魂灵,而是让每一个被血脉诅咒的魂,都能回到属于自己的“胎衣”里,被温柔接住。
“我们……回家吧。”哥哥的声音带着与他相同的沙哑,却多了份皇室教养的温润,“母亲的胎衣,从来不是密档,是……给双生魂的,一封未拆的家书。”
沈墨离与哥哥沈承天带着胎衣残片杀回承天殿,却发现新帝早已在魂池布下“双生魂祭阵”,扬言“以双生血祭天,方能平息龙脉之怒”。更惊人的是,月璃的蝶魂竟与魂池底的“龙御鼎”产生共鸣——当年巫族圣典与皇室血典的核心,竟被熔进鼎中,而鼎身刻着的“双生魂灭”咒文,正是母亲用胎衣护住的、被篡改的真相。
与此同时,沈墨离发现自己的龙纹能感应到哥哥体内的灭魂咒走向,而哥哥竟能看见他记忆里的母亲——原来双生魂的“共生”,不止是血脉相连,更是记忆与魂灵的共享。当新帝祭出“龙御血契”玉牌时,沈承天突然想起幼年在魂池听见的低语:“双生魂者,得一可安天下——因为另一个,早已被炼成了‘安天下’的代价。”
下一章将揭开:母亲胎衣里藏着的“第三道魂印”究竟是什么?月璃的蝶魂能否修复双生魂的裂痕?当沈墨离与沈承天同时将手按在龙御鼎上,竟看见母亲临终前的画面——“我的双生儿,若有一日鼎开魂归,记得把胎衣埋回漠北……那里的风沙,会替娘,把‘血脉平等’的故事,吹给每一个魂灵听。”点击收藏,见证双生魂从“血脉囚徒”到“魂归共生”的终极破局,下一章鼎中之战,龙狼蝶三魂共鸣,母亲的胎衣与父亲的兵符将引爆怎样的真相?关注不迷路,下章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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