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的食堂飘着红烧肉香气,我戴着口罩给老人们分餐。不锈钢餐盘底的反光里,陆振华的轮椅正停在电梯口。林晓月扮成护工推着餐车,车底黏着录音设备。
小伙子,多给勺辣椒酱。白发老太的搪瓷缸上印着先进工作者,正是母亲当年获得的称号。我舀辣酱时手一抖,红色液体在台面漫成箭头,指向储物间的通风管道。
踹开锈蚀的管道盖板,里面塞着成捆的病历档案。最上面那份写着我的名字,就诊日期是重生前三天。医嘱栏的潦草字迹与陆振华的笔迹相似:建议进行记忆干预治疗。
手机突然震动,系统提示:【消费满额,解锁监控权限】。我调取三年前的食堂录像,画面里母亲正在喂陆振华喝汤——他颤抖的手在桌底比划着数字,正是古董车的数量。
林晓月突然撞门进来:他往地下室去了!我们冲进货运电梯时,楼层按钮突然全部失灵。她扯开电梯广告,泛黄的海报后露出机械键盘。输入母亲工号后,电梯开始急速下坠。
地下三层的冷库堆满药品箱,陆振华正用雪茄烧毁标签。我抢过纸箱,条形码扫描后显示这些是禁售的精神类药物,收货方是陈氏集团旗下的私立医院。
你妈当年就是太较真。他转动轮椅,背后的冰柜突然弹开。成排的威士忌瓶里泡着股权书,酒液渗透的签名正是母亲的字迹。我举起手机直播:各位股东请看,这就是陆董说的‘消失的原始股’!
警报声中,林晓月突然掀开地板。地下暗河里漂着艘快艇,发动机编号与古董车的车架号完全一致。我跳上船时,船舱里的老式电报机突然启动,打印出的摩尔斯电码翻译过来是:去码头仓库。
手机跳出最后任务:【买下临海港所有货轮,真相在7号泊位】。我望向窗外,二十艘货轮的桅杆正拼出母亲姓氏的首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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