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花归尘,缘起缘灭缘终尽。
终有一天我们会再度相见的,“缘”会引导着我们的。
您有重要之人吗?对您来说最为重要、珍视之人,与您结下不解之缘的存在。
“是放弃拯救,保有那一同经历的无价回忆;还是选择拯救,但是之后或许连拯救了谁、被谁所救、又为何而救,这些意义都将不复存在,你与他/她将成为陌生人。”
“即便如此,也要怀抱着心底似乎忘却了重要之物的遗憾,迷茫的生活下去吗?”
轻轻叹了口气,只是坚定地回答道:“我的回答是不会改变的。”
伸手接住随风飘下的落叶,面上带着微笑,说出了最后的话语“因为,缘会指引着我们,让我们再次相遇。纵使,我们都不再是彼此。”似是梦到了什么,少女睁开双眼,发现不知何时流下两行清泪。
…………
“没有漏网之鱼吧。”被唤作少主的青年以平淡又肯定的语气说道。
“请您放心,都清理干净了。”面色冷峻的矮个子少年语气平淡。
“由依在四周也都布下了结界,并且施加了驱散闲人的暗示,我和枭也都在场坐阵,可以保证万无一失。”严肃的青年恭敬地道。
“由依,结界没有问题吧?……由依!”他向少女问道。
“嗯嗯,当然没问题啦~如果有问题的话,我能第一时间感应到。”堀冮由依随意地答道,目光依旧紧刚着手机屏幕。
枭皱了皱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由依手上夺过手机,掩于身后。“你对少主太不敬了,由依。”
“喂喂喂,小矮子你干嘛啊!我快赢了啊!”包裹着白色丝袜的纤细小脚愤愤地跺地,少女脸上露出怒容。
听到她叫自己小矮子,枭很是不悦,将已熄屏白手机拿在手上,向着由依晃了晃,似是在挑衅。
由依立刻伸手想要夺回,但奈何反应太慢,不管她何辗转腾挪,总是无法触及。枭只是预判着少女的动作,一边躲闪,一边用着简短伤人的词汇嘲讽着她。
严肃的男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两人,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少主的神色。
被唤作少主的男子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二人。
最终,少女放弃了行动,只是愤慨地瞪着枭,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去咬人的幼犬。
“接下来我打算去千雪市参加圣杯战争。”被唤作少主的青年用平淡的话语终止了闹剧,“修,行程安排妥当了吧。”
名为修的严肃男子躬身回答:“请您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胧,真的没问题吗?”由依对着青年问道,语气中有着担忧。
“这是一个机会……”青年微眯双眼,对着由依问道,“八家族没有异动吧?”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回答道:“放心好了,那些家伙没什么动作,对圣杯似乎不感兴趣。”
岛国的魔术势力比较势微,不像欧洲、中国那样有着时钟塔、螺旋馆这样的庞大组织,而是大量小家族分散在日本各地,彼此间没有多少联系,更没有哪个势力能够统领大局。整体上呈现一副药丸的状态。(没有形成统一的岛国魔术体系)
其中诸多家族里最强势的是掌握了名为“神脏铸体”的技术、传承着古代神灵所遗留下来的“神体”并以此来研究神秘的八大家族——现代日本一共保存了八具神体,每具神体都由一个家族掌握。(二世事件簿中的夜劫家族就是其中之一。)
胧听后点了点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
在奢华典雅的餐厅中,塞缪尔与希露对坐交谈着。
“您要去参加圣杯战争吗?”希露垂下头问道。
“啊,那的确是挺有意思的仪式。”塞缪尔面露微笑,“不过,此去千雪的原因主要还是一位老友的邀请。”
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塞缪尔对着希露笑道:“把手伸出来吧。”
希露没有任何迟疑地伸出右手,并未询问为何,只因祂让自己这么做。
塞缪尔伸出白皙修手的手指,轻轻在希露手背上一点。
随即,她便感到手背上传来一阵灼烧感,显现出那似是蜘蛛的截肢,又似是少女垂下的头发的鲜红纹样。
“诶?您这是……”希露有些惊讶,看着塞缪尔空空如也的白净手背。
“令咒的本质是魔力的结晶,那么剥离与转移也是十分简单的。”塞缪尔微笑着。
实际上一般来说,剥离或转移令咒是有风险的。
因为令咒与魔术回路是一体化的,所以剥除令咒的行为就跟从身体里摘除神经一样,如果弄不好就可能成为废人。(借由像言峰绮礼使用的灵媒手术来拔除的话则不受此限)
像塞缪尔这般轻描淡写地完成令咒的过渡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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