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多跑几次派出所,让警察同志们尽快结案,不然他的名声恐怕就臭了!
“没事,我知道赵哥您好奇,这事儿换我,我也好奇,”杨景岳毫不介意的解释道:
“我跟中院秦淮茹同志一点事儿都没有,那些话都是贾张氏造谣。”
“真的?”
“您看我,长得不差吧?又捧着红星轧钢厂的铁饭碗,可以说绝对是二十五岁的单身优质男青年,什么样的漂亮小姑娘找不到?”
“犯得着去勾引人家秦淮茹?”
“她家里啥情况,别人不清楚,咱们这些邻居能不清楚?我不可能上杆子去给人拉帮套吧?”
“除非我脑子有病,您说对不对?”
赵哥连连点头:“没错小杨,你说的有道理!”
“行了,哥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赵哥说完拍了拍杨景岳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开,但临走之前还是不忘告诫一声:
“既然你没那个心思,还是离秦淮茹远一点,唔,还有她的那几个孩子。”
“赵哥了解你,知道你是啥样人,但旁的人怕是就不清楚了。”
“你呀,这时候最好是要避嫌!”
“哎,谢谢您了赵哥!”杨景岳哪里不会明白对方完全是出于好心,当即感激的点点头。
告别了邻居赵哥,杨景岳回到自己的屋子,看着已经被警察同志整理堆放的东西,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特么刚弄了一笔钱准备改善生存环境,立马就迎面来了生活的一个大嘴巴子。
而且这次事情要是不重视,恐怕会对他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
就算最后真的澄清,估计也难搬开人们心里的成见大山,他在轧钢厂这片地方,名声算是完蛋了。
这一切一切的根源,就是从贾张氏进入他屋子肆意打砸开始的,至于说什么报复不是偷窃的话,杨景岳是不愿意相信的。
他的钱因为丢在空间里没被贾张氏找到,要是真被找到了,他不信贾张氏不会做出顺手牵羊的事情。
屋子必须要翻修,小壶天术的一个名额一定得留给屋子一个。
不管是谁,都不能再这么随意的进出自己的屋子!
下定决心之后,杨景岳便插上门,闪身进了空间里:
外面的被褥已经不能用了,干脆就在空间里睡觉,反正里面的温度自己能控制,没有被褥照样睡得好。
第二日照常上班。
另杨景岳惊讶的是,俏寡妇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对他避之不及,依旧如同之前一样,继续跟着他学技术。
见得杨景岳的目光,俏寡妇的眼里满是倔强:
既然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避嫌,我心里没鬼,我不怕!
杨景岳也是心中震动,认真思考了一下,也没做多余动作,就跟往常一个样。
但昨天的事情毕竟发生了,完全杜绝是不可能的。
只半个上午的时间,之前神情和往常没差别的工友们看杨景岳和俏寡妇的神情便渐渐的不同起来。
流言,传播的速度极快,根本就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
身为杨景岳师父的丁组长也察觉到异样,在他的逼问下,有工友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流言:
杨景岳和秦淮茹互相勾搭,被秦淮茹的婆婆抓了个正着!
丁组长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选择的就是不相信。
但连问了几个人,他们都说的有鼻子有眼,说这话就是九十五号四合院传出来的,他们那片的四合院都传遍了。
他们也是上厕所的时候听很多人说得,错不了!
丁组长沉吟了一会儿,最终叫走了杨景岳,劈头盖脸的问道:
“我之前怎么对你说得,工作就是工作,千万不能做工作之外的事情,现在你跟小秦的事情怎么说?”
“小杨,你是有希望成为八级大工的,千万不能因为这事儿,毁了自己一生啊!”
杨景岳忙将自己昨天在派出所以及跟邻居赵哥的解释说了一遍。
丁组长将信将疑:“你俩真没事儿?”
“真没有!”杨景岳保证道:
“连我们院儿的傻……何雨柱都想找个黄花大闺女结婚,我难道还不如他吗?”
解释加保证完,杨景岳不由心中感慨:
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解决,我去找老王,看看能不能找点关系催一催派出所那边。”
“你跟小秦现在暂时……”丁组长说到这里想了想道:
“你说得对,越这时候越不能故意做出避嫌的样子,那不是显得咱们心虚,原来咋样,现在还咋样!”
丁组长说完就匆匆离开,但临走之前还是不忘告诉杨景岳他所知道的消息。
杨景岳这才知道流言已经传的这么离谱了,难怪车间里工友们看他跟秦淮茹的目光都变了:
大家都知道了,你俩还这么明目张胆,年轻人都这么嚣张嘛!
对此,杨景岳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保持:
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可能是别人!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杨景岳更是几乎成了瞩目人物,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旁人的注视。
有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在旁人的指指点点和绘声绘色“真相”下,知道了情况。
有几个比较“奔放”的女工,更是专门跑到杨景岳身边,对他评头论足:
“长得的确不差,身材也好。”
“就不知道厉不厉害,是不是银样镴枪头。”
“废话,要是不厉害,姓秦的骚货能跟他好……”
“啧啧,说的我都想试试了……”
杨景岳听得嘴角直抽:
这特么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我一个没结婚的大小伙子能听得?
要不是时机不对,真就抽出宝刀叫你们看看,震慑震慑你们这些个没见识的傻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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