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发生的事情让杨景岳越发的觉得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随便吃了就口,就去找食堂主任,看看他手里又没有人脉能帮忙。
姓陈的倒也仗义,亲自帮着联系。
再加上丁组长和车间主任的发力,很快派出所就派人到红星轧钢厂了解情况。
得了陈主任通报消息的李副厂长也专门去见了一趟来了解调查的警察同志,对他们说了杨景岳的好话和重要性,请他们务必帮忙尽快解决问题。
杨厂长虽然因为之前杨景岳和傻柱之间的事情,对杨景岳有些不喜,但后面见对方改进了技术,提高了生产效率,对杨景岳的态度有些微的改观。
再加上通过秘书知道了现下这个事情已经在厂子里传的沸沸扬扬,也让秘书出面,请警察同志尽快解决问题,以免影响厂子里的重要生产秩序。
就这样,在几方督促之下,警察同志们也是倾力调查,最终在两天之后得出结论:
“贾张氏之言纯属无稽之谈,通过大量走访调查,杨景岳同志和秦淮茹同志之间并无工友之外的其他关系。”
“贾张氏系盗窃未遂,又涉嫌污蔑他人名誉,数罪并罚,已经提请检察机关进行起诉。”
“无论任何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再传播污蔑两人名誉的留言,都是违法行为,望广大公民悉知。”
街道办和红星轧钢厂也同时对这次事件进行了申明,希望广大居民和工友,不信谣不传谣,不做危害国家安全和生产生活秩序的事情。
尽管派出所行动迅速,街道办和红星轧钢厂及时出手,但风波掀起来,并没有那么快得以平定。
因此,厂子里考虑到杨景岳和秦淮茹的问题,便准备对二人进行调岗。
不过在调岗之前,还是先问了一下两人的意向。
不管怎么说,整件事情,两人可以说都是受害者。
虽然是出于对工厂生产生活秩序的考虑,才不得不对二人进行调岗。
但还是得充分考虑两人的意见,综合厂领导们的意志,才能对二人进行调岗。
毕竟现下工人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两人又没有犯错,不能盲目下达决策。
但对将杨景岳和俏寡妇分别调到其他钳工车间的提议,两人都明确表示了拒绝。
虽然以杨景岳的技术,在哪个车间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但还是那句话,既然我没错,我为啥要避嫌离开秦淮茹所在的车间,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有鬼吗?
秦淮茹的意见跟杨景岳差不多。
除了杨景岳提出的理由之外,她还认为经过这么些时间的学习,她的钳工作业技术得到显著提高,马上就要考核下一个工级了,这时候调动不是影响她重新定级吗?
最终,杨景岳那边经过车间主任和丁组长的努力以及厂领导的多番考虑,杨景岳被从钳工车间调到技术科,负责对他改进的技术生产工艺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和推广。
秦淮茹则是因为其师父——八级工易中海寻到各位厂领导摆事实讲道理,厂领导考虑到秦淮茹家的困难情况,特意将她从钳工车间调到后勤科,同时上涨了一级工资。
这样的调岗方式对杨景岳而言不算什么,但对俏寡妇可谓是意外之喜。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收拾好东西就开开心心的去了后勤科报道。
杨景岳也在车间主任和丁组长的劝说下,入职了技术科。
其后,因为杨景岳和秦淮茹两人工作场所不同,在厂子里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少了很多,关于两人的流言也因此逐渐平息下来。
厂子这边风波虽然因为厂领导的调岗安排和杨景岳、秦淮茹这两位当事人的“自觉”逐渐得以平息,但风波造成的影响却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就消失。
这不晚上的时候,杨景岳刚回到家,三大爷闫埠贵便登门拜访。
面对着热情招待的杨景岳,三大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什么小杨,之前我跟你提的那什么学校老师的事情,可能黄了。”
“三大爷乃至咱们这个院儿里所有人都知道你跟中院小秦是冤枉的,是小秦的婆婆胡咧咧,但架不住旁的人不信。”
“所以……”
得,看来这么一搞,本地婚恋市场恐怕会彻底对他关上大门。
他杨景岳明明什么都没干,却已经混到跟何雨柱一样的程度:跟寡妇不清不楚,有理想有志气的本地小姑娘,不会再对他开放婚恋市场的大门。
这让杨景岳很是恼火:贾张氏真是该死啊,尼玛毁我一良家夫男的大好清誉!
虽然他也没有那么迫不及待的结婚的心思,但在这个年代,这个岁数,不着急结婚,真的会被大家看做是有问题啊。
然而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很无奈,只能再等等了。
因此,他对闫埠贵笑了笑道:
“没事三大爷,这种不经调查人云亦云的人,说不定我还看不上,黄了就黄了吧。”
闫埠贵尴尬的点点头:“小杨你这么想就好了,唉,这个贾张氏,真是害人不浅!”
“听说才判了一年?”
杨景岳点点头,有些无奈道:“损害名誉这事儿,咱们的法律暂时没有个具体界定,判罚程度有限。”
“贾张氏没能寻到我的钱票等重要财务,只对屋里原有财物进行了破坏,这些财物折算出的总数额并不太大。”
“又考虑到她的年纪以及她咬死认为私人恩怨的行为,最终判了她一年。”
“一年就一年吧,至少没了她见了天的瞎闹,咱们院儿里能平静一年。”
说完这些闫埠贵起身准备离开:
“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忙,我回去了。”
杨景岳忙道:“您先别急着走,三大爷,我还有事想请教您。”
“什么事儿?”
“您知道哪里有负责修理房屋以及打造家具的地方吗?”
“你要修屋和打新家具?”闫埠贵闻言,镜片后面的双眼立即一亮:
“那这屋里原来的东西?”
“这都被贾张氏破坏了不少,干脆就都不要了。”
“真的都不要了?”
“真的!”
闫埠贵低头掩饰了一下心里的喜悦,复又抬头问道:
“小杨,怎么突然想起来修屋了?没别的意思,三大爷就是好奇。”
杨景岳自然不会把真实目的道出,眼珠一转想到一个理由:
“这不因为之前那事儿,恐怕不好说媳妇嘛。”
“我干脆将屋子修一修,重新打造一些新家具。”
“一来自己住的舒服,二来也显示一下咱的财力,增加一下吸引小姑娘的底蕴,说不定就容易说上媳妇了。”
闫埠贵闻言忍不住伸出大拇指:
“到底是年轻人,脑子就是活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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