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就往上座跑,直奔正聊得火热的萧明彦和柳一鹤。
像个刚接到老板电话要加班的苦逼打工人。
“鹤兄,鸿胪寺……”鸿胪寺卿李沉虚酒气未散,满嘴酒味儿喷出来。
可眼神严肃得像要开会,话刚出口,瞅了眼旁边的萧明彦,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跟吃了口烫嘴的包子似的,烫得他直皱眉。
柳一鹤剑眉一皱,眼光刚扫过萧明彦,还没来得及开口。
萧明彦就咕咚灌下一杯酒,抢先一步跳出来,像个刚接到撤退信号的士兵。
“哎哟大人,我得走了!刚想起来,宫里还有一堆破事儿等着我呢!”
“您二位慢慢聊,我先撤了!”
这反应快得跟踩了电门似的,眼力见强得像开了外挂。
李沉虚暗自咋舌:难怪能跟柳一鹤聊得这么嗨,这小子简直是人精啊!
我这半醉不醉的脑子都跟不上他,活像个刚被甩了十条街的学渣!
“本官就不送你了。”柳一鹤眼眸闪烁,语气淡定得像个送客的老司机。
脸上还挂着“下次再约”的营业式微笑。
“砰砰……”萧明彦拍了拍胸口,怀里揣着柳一鹤那封信。
笑得跟个邻家傻小子似的:“放心放心,大人,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他这话说得信心满满,像个刚拿到offer的实习生。
柳一鹤点了点头,心想: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不用我多废话。
这小子自带翻译功能,脑子转得比我还快!
萧明彦拱手抱拳,脚步晃晃悠悠,带着点酒劲上头的虚浮。
像个刚喝完三斤白的醉汉,走路都带飘。
他晃晃荡荡下了上座,拾级而下,掠过一排排宾客。
像个刚下班赶地铁的白领,嘴里还哼着“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萧公公,咋走这么急啊?留下来再喝两杯呗!我这还有上好的女儿红!”
“今晚本官设宴,萧公公赏个脸咋样?保证吃好喝好!”
“本官家里有件奇物,萧公公一起瞧瞧咋样?绝对稀罕!”
宾客们见他要溜,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抛出橄榄枝。
像群刚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想趁热打铁套个近乎。
萧明彦拱着手,嘴里嘟囔着“改日一定”“改日一定”。
那敷衍的-tone活像个应付推销员的社畜,脚下却没停。
硬是在柳府仆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出了大门,上了马车。
像个刚从饭局逃出来的加班狗,松了口气。
马车一启动,萧明彦垂着脑袋,像个喝多了倒头就睡的醉鬼。
整个人瘫在座椅上,跟个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似的。
马蹄声哒哒作响,车夫吆喝着抽鞭子,声音节奏感十足,跟打鼓似的。
震得车厢都抖三抖。
可刚驶出柳府不到一条街,闭目养神的萧明彦猛地睁开眼。
眼神清亮得跟刚喝了提神咖啡似的,哪有半点醉态?
他慢悠悠摸向怀里,掏出柳一鹤那封信,摊开一看,一字一句扫过去。
心里的波澜跟开了个水上乐园似的,惊涛骇浪,差点没把他淹死。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揉了揉眼,心想:这信里写的啥?
老柳这是要搞个大新闻啊!我这小身板扛得住吗?
柳府,酒宴大殿。
宾客们还在丝竹管弦的BGM里喝得不亦乐乎。
一个个醉得东倒西歪,像群刚从KTV出来的社团成员,桌上杯盘狼藉,跟刚被台风扫过似的。
醉倒的家伙不断被仆人扶出去,送进客房,像流水线上的产品,效率高得像个外卖配送站。
大殿里的人越来越少,热闹劲儿渐渐散了,留下一地鸡毛,跟个刚结束狂欢的夜店似的。
鸿胪寺卿李沉虚是个瘦得跟竹竿似的中年人,眼角上扬。
笑起来像个和蔼的大叔,不笑时却冷得跟头孤狼似的,透着一股子阴森。
他端着酒杯,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鹤兄,你打算等到啥时候?我这都急得要跳脚了!”
柳一鹤端起酒杯敬了他一个,自顾自喝了个底朝天。
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笑,像个刚看完对手笑话的老狐狸:“咋了?瞧你这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谁惹你了?还是又被老婆罚跪搓衣板了?”
“西域拜月国,入京进贡。”李沉虚沉着脸,像个刚被老板扣了奖金的小职员,满脸写着“生活不易”。
“哦?不是还没到他们进贡的时候吗?”柳一鹤眸子一闪,语气悠悠的像在逗猫。
脸上还挂着“就这?”的欠揍表情。
李沉虚把玩着手里的青玉瓷杯,像个焦虑的收藏家,手指都快把杯子捏出花来了。
“鹤兄,我不信你没看出来,这是一场试探……”
“北境赵长源病倒,北蛮子蠢蠢欲动,像群饿狼等着扑食;南境楼兰遗族也跟镇南军杠上了,隔三差五闹点小摩擦。”
“现在西域冒出个拜月小国,说啥进贡?哼,他们这时候进啥宫?还献女人,说要和亲?西域胡姬的绝色,谁不知道?当年先帝……”
“李沉虚!”柳一鹤突然一声吼,嗓门大得跟炸雷似的,把李沉虚吓得一激灵。
差点没把酒杯摔了,心想:完了,踩雷了!
他狠狠灌了一口酒,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禁忌话题,像个刚被老板训完的小职员。
“我先走了,来了个公主,我这鸿胪寺卿得去招待……别让我忙死在这儿!”
说完,他甩着大袖,步子迈得虎虎生风,像个刚接到加班通知的苦逼打工人。
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柳一鹤长吐一口气,像是刚从高压锅里放出来的蒸汽。
有些事儿埋得太深,时间跨度又长,他可不想随便翻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免得哪天被拉去“喝茶”。
他缓缓靠在椅子上,大殿里宾客散了大半,变得冷冷清清。
桌子上杯盘狼藉,像个刚结束狂欢的KTV包厢。
他眼神幽远,直勾勾盯着殿外,像个哲学家在思考“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后慢悠悠走出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是老管家阿福。
他躬身行礼,像个老服务生端盘子:“老爷,事已办妥……”
“嗯……”柳一鹤轻哼一声,懒洋洋应了句,像个刚睡醒的老猫。
“老爷……”阿福站在旁边,欲言又止,像个憋了一肚子八卦的老太太。
酝酿了半天,终于憋不住了:“如今后宫里头乱得跟菜市场似的,为了个小太监,暴露咱们部分力量,去干掉个大总管……”
“这大总管背后还有一堆靠山,诶,值得吗?我这老胳膊老腿都替您捏把汗!”
“不值得。”柳一鹤把腿往椅子上一搭,大殿里就剩他和阿福,他也不装了。
坐姿随便得跟个刚下班瘫沙发上的宅男,裤腿都撸到膝盖上了。
“但以后的他,绝对值得。飘飘受宠,他功不可没,连老狐狸朱喆家的孙女朱媚儿被宠幸,据说也有他的主意!”
“你见过皇上啥时候听过一个小太监的建议?三公九卿有时候说话都没这分量,皇上还得皱眉想想,这说明啥?”
“说明皇上很看重他?”阿福瞪大了老眼,活像个刚听到八卦的老大爷,眼神亮得跟点了灯似的。
“对,这是其一。后宫那摊浑水,一群人乱哄哄反而不如一个人利索。”
柳一鹤笑得有点猖狂,像个刚中了彩票的暴发户,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这么多年,后宫太监无数,可就他萧明彦,跟皇上走得那么近,贴得跟个小尾巴似的,简直是皇帝的移动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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