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鹤砸吧了一下嘴,咂摸着酒香。
那模样,活像个老饕在品尝人间至味。
舌头细细打转,不放过一丝余味,仿佛这酒香里藏着世间最珍贵的秘密。
他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满上。”
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惬意,仿佛酒香已让他沉醉其中。
老管家阿福立马跟个听话的小弟似的,反应迅速。
恭恭敬敬拿起酒壶,手稳得跟练了几十年似的。
仿佛他与酒壶早已融为一体,倒酒这事儿,就是他生命中最自然不过的动作。
给老爷把杯子满上,满得酒面都快溢出来了。
酒香扑鼻,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勾得人馋虫直动。
那浓郁的香气,钻进人的鼻腔,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仿佛在召唤着人们尽情享受这美酒。
柳一鹤眼都不抬,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豪气得跟要上战场似的,喉咙咕咚一响,酒水顺着喉咙滑下。
像是给身体注入了一股热流,瞬间点燃了体内的豪情。
酒杯一放,又摆摆手:“再满上。”
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喝酒是此刻最重要的事,不容有丝毫耽搁。
阿福赶紧又倒,动作熟练得像是伺候了八辈子主子。
手都不带抖一下,心中暗自琢磨:老爷这是要喝出个酒仙称号?
还是准备跟酒坛子单挑啊?我这老胳膊老腿可得跟上节奏,不然得累趴下!
他边倒酒边想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神情,不敢有丝毫懈怠。
柳一鹤放下杯子,眯着眼,像个评书的说书人开了嗓。
慢条斯理地侃道:“这人啊,第二个特点就是他的为人。”
一句简单的开场,就像拉开了一场精彩故事的序幕。
“遇上小人恶语,他愣是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这叫啥?量!”
他抛出问题,自问自答,强调着这个“量”字,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一种难得的品质。
“度量大得能装下太平洋,连鲸鱼都能塞进去随便游,鲨鱼来了都不带挤的!”
他用夸张的比喻,生动地描绘出这个人度量之大,让人不禁对其心生敬佩。
“临危不乱,面不改色,这叫胆!好胆子硬得跟铁打似的,掉地上能砸个坑,火星子都蹦出来,砸得地都喊疼!”
说起这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仿佛在回忆着这个人那些令人赞叹的瞬间。
“至于得利嘛,他还想逐更大的利,这叫贪。贪得无厌是坏事儿,可贪对的东西,那就是好事儿!”
他微微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阐述这个观点,让听众更能理解其中的深意。
“为啥?他懂啊,懂自己现在就是个小虾米,底蕴薄得跟纸似的,风一吹就破,拿出去都不好意思说。”
“为了攒家底,他得贪,不贪都不行!”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理解,仿佛站在了那个人的角度,看到了他的处境和无奈。
“这家伙会审时度势,会察言观色,有量有胆还懂贪,啧啧,这种人,将来不登高位,天理都得跟他急,我柳一鹤第一个不服,站出来给他撑腰,江湖上谁敢不服我扇谁!”
那语气,霸气得像要一统江湖,眼神里透着股“谁敢质疑我眼光”的劲儿。
嘴角还挂着点得意,像个老狐狸在炫耀自己的识人术,仿佛在说他早已预见了这个人的未来成就。
老管家阿福听完,僵在原地跟被点了穴似的。
手里的酒壶都忘了放下,心脏跟敲鼓似的砰砰跳。
差点没跳出嗓子眼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实在没想到老爷会对一个年轻人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他伺候柳一鹤这么多年,从没听老爷对哪个年轻人这么吹过彩虹屁。
简直是“夸人界的奥斯卡金奖得主”,这评价高得能上天,跟太阳肩并肩,亮瞎人眼!
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问:“老…老爷,那这家伙值得信吗?”
声音都带点颤,生怕老爷一个不高兴把他扫地出门。
脑子里还闪过“完了,我是不是问多了,老爷会不会让我卷铺盖走人”的念头。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老爷,等待着回答,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这个问题关系到他的命运。
柳一鹤眯着眼,把桌上的酒杯一推,“啪”地倒了。
酒洒了一桌子,湿漉漉一片,跟下小雨似的。
语气霸气得像要横扫六合:“萧守的侄孙,身家清白,可信…不过到底多可信,还得再考考,火候不到,咱可不能随便交底牌。”
他的话语中带着谨慎,虽认可了对方的出身,但深知人心难测,不能轻易信任。
“这年头,信错人跟喝错酒一样,后劲儿大,能醉死人,咱柳家可丢不起这人!”
他强调着信任的重要性,用形象的比喻让阿福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说完,他眼神一凛,透着股睥睨众生的劲儿:“皇上宠幸飘飘,是接纳咱柳家,可北境那档子事儿,又让皇上起了疑心。”
他缓缓道出朝堂局势,仿佛在梳理着家族面临的复杂局面。
“这真相啊,就让它暴露在太阳底下晒晒,看看那些魑魅魍魉还能不能藏得住,敢在我柳家眼皮子底下搞鬼,我倒要瞧瞧谁有这胆子,活腻了不成,找抽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桌子,仿佛在向那些暗中的敌人示威,展现出柳家的威严和决心。
阿福一听,心头一颤,差点没站稳,腿肚子都软了。
感觉心脏都跳到嗓子眼儿了:老爷这是要放大招了啊!
这架势,像是憋了一肚子火要清算账本,掀桌子都不带眨眼的,江湖风云要起啊!
他赶紧躬身,声音都带点抖:“老爷,阿福这就去准备!”
说完,脚底抹油似的退下,生怕慢一步被老爷的霸气震晕。
边跑边想:老爷一出手,江湖得抖三抖,我这老胳膊老腿可得跑快点,别拖了后腿,不然得被老爷嫌弃成老废物!
他匆匆离开,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走廊里,带着紧张与敬畏,仿佛去执行一项重大的使命。
镜头切换,马车上。车夫在外头吆喝,声音里带着点歉意:
“萧公公,前头有他国使团经过,鸿胪寺的人护着呢,路堵得跟停车场似的,咱得等会儿才能过去!”
外头百姓的嘈杂议论跟菜市场似的吵吵嚷嚷。
热闹得像过年放鞭炮,声音大得能震耳朵。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有百姓的惊叹声、讨论声,还有马车的嘈杂声,一片喧闹。
萧明彦淡淡应了声:“无妨。”
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堵车这种事,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
他慢条斯理叠好手里的信封,那动作细致得跟搞手工似的。
像个强迫症患者非得叠得四四方方才舒坦,叠完还用手压了压,确定没皱才放心,活像个手工达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信封,仿佛在抚平心中的思绪,专注于这简单的动作。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掀开车帘探头往外瞧,眯着眼想看看这热闹是咋回事儿,心想:堵车这事儿,古今都一样啊,时代不同,烦恼同款!
他的目光透过车帘,望向外面拥挤的人群,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感慨着世事的相似。
官道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跟赶集似的,密不透风。
人头攒动得像开了个大型粉丝会,黑压压一片。
人们都好奇地张望着,想要一睹他国使团的风采。
萧明彦只能透过人缝瞅见一眼:两匹雪白的骆驼驮着一辆花车,驾车的是个戴裘帽、穿胡服的西域哥们儿。
那独特的装扮,一下子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充满异域风情。
旁边四个壮汉护着,袒胸露乳,腰挂弯刀,走路带风,跟拍武侠片似的,差点没喊“侠客驾到”。
那肌肉块儿晃得人眼晕,活像四个移动健身教练,散发着豪迈的气息。
鸿胪寺的队伍在前头开道,这五人两驼慢悠悠跟在后头,驼铃叮当作响,清脆得像在唱儿歌,节奏感强得能跳广场舞。
那清脆的驼铃声,在喧闹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悦耳,仿佛带着一丝异域的韵律,让人陶醉。
正当萧明彦盯着看时,花车的帘子“唰”地被掀开,一只纤纤玉手探出来,紧接着冒出个脑袋——
吹弹可破的脸蛋,绝色天下的姿容,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美得让人怀疑是画师开了挂,现实里咋会有这么好看的人,简直是BUG级别!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仿佛一道光芒照亮了整个街道,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哇,快看快看,这就是他们的公主吗?”
“胡姬绝色,果然名不虚传,我眼睛都看直了,值了!”
“难怪先帝要西征,这颜值我都想打仗抢回来,太绝了!”
百姓们炸了锅,惊叹声跟放鞭炮似的此起彼伏,热闹得像开了个粉丝见面会,尖叫声差点把房顶掀了,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人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叹和赞美,仿佛被这绝世容颜所震撼,情绪高涨。
萧明彦却没被这喧闹淹没,他的眼珠子定在前头那张蒙着轻纱的脸蛋上。
纱下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和半截鼻梁,就已经美得让人想喊“天理何在”,这颜值简直犯规,犯得让人想报警,告她扰乱民心!
那双眼睛泛着水波,干净得像刚洗过的玻璃,带着点好奇,打量着萧明彦,像个刚出山的小鹿,纯得能掐出水来。
两人四目相对,花车上的美人儿灵动地眨了下眼,脆生生喊了声:“喂!”
那大周语夹着西域口音,甜得跟蜜糖似的,像是撒娇的小猫咪,嗓音能把人耳朵甜化了,萧明彦差点没回一句“喵”。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萧明彦心中一动,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击中。
萧明彦心想:鸿胪寺卿找柳一鹤聊的,就是这西域使团来夏的事儿吧?
这公主长得也太能打了吧,颜值高得能当武器用,拿出去都能当国礼换和平了!
他的思绪在猜测和惊叹中游走,对眼前的景象充满了好奇和感慨。
他淡定地放下车帘,把这“美景”隔断,心想:少看两眼,免得回去做梦,梦里还得排队追星,太累人。
他放下车帘的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在放下心中的一丝涟漪,试图让自己回归平静。
花车上的美人儿似乎不乐意了,“哼”了一声,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姑娘,气鼓鼓地放下帘子,在百姓的喧闹声中,朝鸿胪寺晃悠悠去了,估计心里还嘀咕:“这家伙咋不理我,太没礼貌了,我这么美他都不多看一眼,瞎了吧,是不是审美有问题!”
她的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满和疑惑,让人不禁对她的内心世界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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