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朕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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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这样,威严点!”萧明彦咧嘴一笑,眼角眯成一条缝,把钱袋子“啪”地扔到桌上。

黄金和银票洒了一桌子,金光闪闪晃人眼,哗啦啦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动。

他摆摆手,吊儿郎当地说:“皇上就得有皇上的样子!这些钱你拿着,马儿要吃草,你不给我草,我给你草!”

女帝一愣,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问号,脑子里一片浆糊:“你给我草?”

她眨巴眨巴眼,完全没搞懂这家伙在胡扯啥,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坐在桌子两边。

空气安静得有点尴尬,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桌面上摆着三个药材木盒,已经被打开,露出里面的宝贝。

一根干巴巴像树枝的药材,歪歪扭扭跟被风吹断的柴火似的。

两瓶白玉瓶装的药液,瓶子晶莹剔透,晃眼得很。

还有一根躺在温湿蓬松土壤上的杏白老参,长得跟个胖乎乎的小人儿似的。

须子一翘一翘的,像在跳舞。

女帝疑惑地瞅了瞅,眼珠子滴溜溜转,嘴角微微抽搐:“这些是啥?”

萧明彦瞥了她一眼,懒洋洋地说:“药材。”

女帝嘴角一抽,没好气地回:“朕知道!啥药材?”

萧明彦眼珠子一眯,认真得跟个老学究似的,慢悠悠地说:“有大用的药材!”

女帝彻底语塞,眼角抽抽得像抽筋,脸都黑了,心想:这不废话吗?老娘问的是啥用啊!你这家伙能不能别卖关子,急死人了!

萧明彦拿起一个白玉瓶,手掌轻轻在瓶口扇了扇,动作慢得跟演戏似的。

微风卷起药液的气息,浓郁的香气“嗖”地窜进他鼻子里,强势得像个不速之客,直冲脑门。

他脸色一变,顿时泛起恶心,皱着眉嘀咕:“这味儿也太冲了,跟臭脚丫子似的!”

女帝好奇地拿起另一个白玉瓶,琼鼻凑近想闻闻,萧明彦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来。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嗓门都拔高了:“你化学老师没教你咋闻器皿里的东西吗?直接闻不得晕啊!”

女帝歪着头,满脸问号,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啥化学老师?”

她眨巴眨巴眼,脑子里一片迷雾,心想:这家伙又在胡扯啥啊?化学是啥玩意儿?老娘读书时没这门课啊!

萧明彦没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匣子,慢悠悠打开,动作小心得跟拆炸弹似的。

露出里面插着四根银针、奄奄一息的楼兰蛊虫。

那小东西白白胖胖,扭得跟个蛆似的,恶心得让人头皮发麻,身上还带着点黏糊糊的液体。

女帝眼珠子一瞪,嘴角抽了抽:“你咋有这个?”

萧明彦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眼珠子眯成一条缝,慢悠悠伸出右手的拇指。

指甲盖上带着点微绿,凑近蛊虫。

“叽叽叽叽!”楼兰蛊虫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拼命扭动短小的身子,透着股子强烈的渴望。

活像个饿了三天的小馋猫,扭得地板都抖了三抖。

萧明彦抖了抖桑叶粉末,蛊虫兴奋得直颤,眼眸幽深得像口井,语气沉得像压了块石头:“基本确定了。太医院有人炮制特殊药材送去宫外,这些药材,应该是用来豢养蛊物的!豢养好的蛊虫,就流入宫中。今天他们还采购了一种桑叶,带着干涸的血迹味儿,腥得跟屠宰场似的,估计是喂蛊虫的。”

女帝蹙眉,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嘴角微微抽搐:“楼兰蛊不是盘踞心口,吞噬心血吗?”

萧明彦搓搓手指,慢悠悠地说:“植入活人体的楼兰蛊吞心血,没植入的,就靠这桑叶养着,养得白白胖胖!”

女帝美眸一颤,眼角抽抽得像抽筋,脑子“嗡”的一下:“若你推测成真,岂不是说……”

“没错,宫里还有没植入活人体的楼兰蛊虫!”萧明彦眯着眼,想起今天送进宫的药材,语气沉了沉,眼珠子转了转:“他们很可能通过这批药材混进来。”

女帝心里一紧,愧疚爬满心头,眼珠子黯淡下来,低声道:“可惜没能阻止。”

她顿了顿,赶紧补一句,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朕没怪你啊!”

萧明彦摆摆手,眼珠子一翻,嘴角微微一抽:“阻止不了,或者说得筹备一番才能阻止。他们小心翼翼,怕东窗事发,但不代表他们怕了。”

他抖落指甲盖里的桑叶粉末,关上木匣子,眼珠子转了转,郑重道:“姬无双,脱衣服!”

“你……萧明彦……你啥意思?”女帝眼眸一慌,脸“腾”地红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随即迅速结霜,冷冷地瞪着他,眼角抽抽得像抽筋,活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

萧明彦左手一翻,手缝里冒出四根寒光闪闪的银针,语气严肃得像个老大夫。

眼珠子眯成一条缝:“蛊虫流入宫中,你很危险!我在你心口扎个封印,防他们下蛊害你!”

女帝一愣,知道他一片好意,脸颊染上抹粉霞,眼珠子转了转,干咳一声,嗓子都哑了:“朕有龙隐卫保护。”

萧明彦眼珠子一眯,手掌翻来覆去,银针在他指缝里忽隐忽现,动作快得跟耍杂技似的:“我说过,蛊是巫术,跟医术殊途同归,能用医镇压。武道镇压?难!楼兰蛊更是难如登天!别忘了,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倒下!”

女帝冷着脸“嗯”了一声,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可脸上的粉霞却更浓了。

羞得耳朵都红了,嘴角微微抽搐,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她走到床榻边,慢吞吞躺下,动作僵得跟木头似的。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柳飘飘、朱媚儿跟萧明彦颠鸾倒凤的画面。

脸颊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烫得能煎鸡蛋。

她盯着床帏天花板,眼珠子都不敢乱瞟,活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萧明彦顺势坐到床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太监,你怕啥?”

女帝目不斜视,瓮声瓮气地回:“假的。”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眼角抽了抽。

萧明彦嘴角一抽,眼珠子转了转:“那我开始了。”

他慢悠悠解开女帝龙袍上半身,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和鼓起的绷带。

手指头小心得跟摸瓷器似的,手刚要扯右边绷带,女帝突然娇喝一声:“等一下!”

声音尖得跟杀猪似的,震得他耳朵嗡嗡响。

萧明彦一愣,静静地看着她。

她俏脸通红,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侧过身,冷冷道:“朕自己来!”

淅淅索索的拆解声响起,女帝转过身时,半边绷带解开,一只纤纤玉手握住饱满的大道理,指头深陷进去,艰难露出心口。

那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还露出一半,萧明彦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心里暗暗啧啧:这尺寸……啧啧,软得跟棉花似的,手感肯定好得不行!

他左手一翻,四根银针浮现:“握紧了,我要开始封印了。”

银针刺入心口大穴,女帝“哼”了一声,媚得骨头都酥了,低声道:“你轻点……”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眼角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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