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养心殿，皇帝寝宫。
窗外夕阳斜照，金光洒在殿内。
映得黄花梨木椅闪着几分贵气，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
闻着让人昏昏欲睡。
女帝姬无双端坐在那张雕工精致的椅子上，秀眉抖得跟跳舞似的，频率快得像抽风。
脸上渐渐爬满了冰霜，活像个刚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得让人想给她浇点水。
她那双美眸瞪得溜圆，眼角微微抽搐，透着股子“老娘要发飙”的气势。
嘴角紧绷得跟拉了根弦似的。
在她面前，身穿深蓝长袍、脸戴天青面具的甲十五正低头汇报。
声音低沉得像在念悼词，汇报的内容却是萧明彦近来的“光辉事迹”。
当听到萧明彦贪婪地收受太医院好处，还协助倒卖药材时。
女帝气得身子都抖起来了，手指攥紧扶手，指节发白，咯吱作响。
恨不得把椅子捏碎。
她脑子里那座萧明彦的高大形象“轰”的一声崩塌，碎成渣渣，化作一地失望。
眼珠子红得跟兔子似的，血丝爬满眼眶，活像刚熬了三天夜没睡。
“下去吧。”女帝摆摆手，语气里透着股子深深的疲惫。
像个扛了三天大包的老太太，嗓音沙哑得跟风吹过沙漠似的。
她整个人瘫软地靠在椅子上，头往后一仰，差点没把椅子压塌。
头发散了几缕，贴在额头上，狼狈得跟刚打完架似的。
自从先皇驾崩，她初登基那天起，皇权就跟漏了气的气球似的，一天比一天瘪。
瘪得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拿了个假皇位。
大周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得跟个破船似的，随时都能翻。
她上没兄长姐妹撑腰，下没晚辈分担，孤零零一个人苦撑着先辈打下的基业。
累得跟头老黄牛似的，肩膀都快压垮了。
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萧明彦，这家伙虽然吊儿郎当，满嘴跑火车，走路都带点痞气。
但骨子里有股正气，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
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把他当成了伙伴。
觉得总算有个能聊两句的靠谱人，晚上睡觉都能多几分安心。
可现在呢？这“靠谱人”被贪婪吞得连骨头都不剩，背叛了她。
狠狠在她心口捅了一刀，刀还带倒钩，拔出来都疼。
“哼……”女帝苦笑一声，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眼里的血丝更红了，眼角都湿了。
活像个被负心汉甩了的小媳妇。
“吱呀……”房门被推开，声音刺耳得像老太太磨牙，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萧明彦抱着一只木匣子和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走了进来，步伐轻快得跟逛街似的。
袍子一甩一甩，活像个刚从集市买菜回来的大爷。
他一抬头，看见女帝那张冰霜脸，愣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转，疑惑地挠挠头，嘴角一咧：“哟，陛下，你咋了？被那帮老顽固臣子气糊涂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是不是又被他们念叨国库空了，逼你卖裤子凑银子？”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带着点吊儿郎当的调调，嘴角还挂着那抹招牌的痞笑。
眼角微微上扬，透着股子“我就随便问问”的无所谓。
女帝却猛地坐直身子，恢复了威严，秀眉一挑，美眸里的血丝颤得跟跳舞似的。
语气冷得能冻死人，嗓门大得震得窗户都抖了三抖：“萧明彦！你今天去哪儿了？”
那架势，活像个抓到老公偷腥的悍妇，手指头都快戳到他鼻子上去了。
“我？”萧明彦剑眉一蹙，眼珠子微微眯起，感觉姬无双这火气不对劲。
像是吃了炸药，随时能炸开。
他挠挠鼻子，慢悠悠地说：“我去倒卖药材了！”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跟说“我去买了个包子”似的，满脸无辜，眼珠子还眨了眨。
透着股子“有啥大不了”的天真。
“砰！”女帝狠狠一拍桌子，手掌拍得桌子“咚”的一声响，震得茶盏都跳了一下。
差点没摔地上。
她猛地站起身，怒吼道：“倒卖药材，这四个字你就说得这么轻巧吗？朕没赏你是不是？你这家伙贪得无厌，还要去倒卖药材侵吞国库！啊？”
她越骂越来劲，嗓门大得震得屋顶的灰扑簌簌往下掉，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两步跨到萧明彦跟前，抬手就是一推，力气大得跟推牛似的，差点没把他推墙上去：“你一个七尺男儿，长得英俊又朗逸，平日里嘴巴说得那么好听，天花乱坠跟唱戏似的，居然干这种龌龊不堪的破事儿！”
萧明彦一个踉跄，“扑通”摔倒在地，屁股结结实实砸在地板上。
疼得他龇牙咧嘴，眼角都挤出几条细纹。
可他没急着爬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澄澈的眸子凝视着女帝。
嘴角噙着那抹天塌不惊的笑意，语气轻柔得像哄小孩：“我明白，陛下骂吧，骂得越重你越心疼。”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眼角微微上扬，透着股子“我懂你”的深情，嘴角的笑意暖得像春风。
女帝心里一颤，鼻尖酸得像塞了颗柠檬，眼眶都湿了，眼珠子转了转，瘫坐回椅子上。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朕……想把你当成朋友，可你让朕失望了……”
那语气里满是失落，活像个被甩了的小姑娘，眼角都耷拉下来了，手指头无意识地抠着扶手。
“那是你失望得太草率了。”萧明彦嘴角一扬，露出个明媚的弧度，笑得跟春天的太阳似的。
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
他慢悠悠地说：“楼兰蛊的事，你还记得吧？柳一鹤那封信，还有我的发现，都让我怀疑，这后宫已经被渗透了不少异端，乱得跟马蜂窝似的。陈正华死了，我接了大总管的位置，这两件事阴差阳错，让我有了接触幕后势力的机会。今天倒卖药材的事儿，只是表面上的小把戏，糊弄人的。通过这事儿，有些想法我已经确认了，但还得再验证验证……”
他娓娓道来，语气淡定得像在讲故事，眼珠子却亮得跟星星似的。
透着股子“我早有计划”的自信。
女帝听着听着，心里酸涩翻涌，眼角微微湿润，声音都颤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你是替朕去调查此事的……”
“不。”萧明彦眼神一凛，犀利得像把快刀，嘴角的笑意收了回去。
语气沉得像压了块石头：“还有我三叔公！短时间内我成不了他们的自己人，但可以当他们的合伙人，一步步接近真相！”
女帝一愣，嘴巴张了张，想问“你为啥不提前告诉我”，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愧疚爬满，暗暗嘀咕：怪我没完全信任他，差点误会了好人，脑子真是让驴踢了。
“好啦！”萧明彦拍拍屁股爬起来，抖了抖袍子上的灰，抖得跟跳舞似的。
语气轻快得像没事人：“别嗫喏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不像皇帝！”
女帝一听，火气“蹭”地窜上来，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嗓门大得震得桌子都抖了三抖：“萧明彦！”
那架势，活像要扑上去咬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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