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怒焰燃烧紫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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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牛二爷,咱们的陟哥从鼻孔里闷哼一声,以一种极其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少年郓哥儿。以往的武大郎记忆里,咋就不记得,这孩子还有这么奴颜婢膝的一面呢。

只是这称作牛二的大汉,一脸横肉,让人看着不爽。尤其那满口的大黄牙,嘴巴一张一合间,喷出难闻的大蒜味。

最不该,这货还当着“武大郎”的面,叫他”三寸丁”。

武陟,不爽,极其的不爽。这家伙莫非是欠揍吗。往日,咱陟哥不在大宋朝,不在这紫石街上溜达,你迈的怎么欺辱武大郎,咱管不了。

但是,今天,就不好说啦。

武大郎是是谁啊,武大郎就是我呀。欺辱武大郎,就是欺辱我武陟。

武陟心中暗自思量,既然我已穿越到这大宋,成了武大郎,那么,这武大的命运便由我来改写。这牛二,不过是个泼皮无赖,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日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以为我武陟是吃素的。

武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缓缓走向牛二,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稳,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牛二的心弦上。牛二见状,不由得有些心虚,但嘴上依旧强硬:“怎么着,三寸丁,你还想跟爷爷我动手吗?”

武陟并未理会牛二的挑衅,只是冷冷地说道:“牛二,是吧,三寸丁也是你能叫的?你迈的,谁给你的胆子?再让老子听见你小子这么叫,当心你的狗腿。”

说完,不再理会那牛二一脸惊诧的表情,依旧挑担,走向那集市中心的好摊位。不紧不慢,就在人们惊愕的眼神里,放下担子,摆好自己的炊饼。

牛二却是惊呆了。

郓哥也是懵逼姿态,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一样地看着大郎。这平日里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武大郎,今日怎地如此强硬?郓哥心中疑惑丛生,眼睛瞪得滚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打量,没错,眼前这人确实是武大郎,只是这气势,这言语,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懦弱模样?

郓哥心中暗自嘀咕,这武大郎莫不是被什么神仙附体了吧?不然怎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脚步,生怕这突然变得厉害的武大郎会迁怒于他。

而周围的百姓们,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议论纷纷。这紫石街上,何时见过如此场面?那牛二平日里横行霸道,今日竟被武大郎一番话吓得愣在原地,这怎能不让人惊讶?

武陟现在所占据的摊位其实就是牛二日常独有的,其实这人就是紫石街上一个泼皮头子,手下也跟随着四五个小兄弟,都是靠着一些小本买卖,平日里欺行霸市惯了,收些保护费啥的,日子自然过得相当滋润。

今天,当着众多街坊,平时都是经常见面,而在这紫石街上,大家也都认准了他牛二也算一号人物。不想今天,被这个三寸丁,枯树皮给威胁了。

平日里,都是他欺凌别人,尤其这武大郎,矮矬子一个,啥时候胆子肥了,竟然跟他牛二爷叫板。看着周围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牛二感觉自己的脸面都丢到月亮上去了。

偏偏的这个武大郎,像是没事人一样,径直把个破烂流丢的炊饼挑子摆在自己独家专属的位置上。

牛二瞪着一双牛眼,满脸的横肉耸动几下,仿佛不认识这个阳谷县第一大窝囊一样。就在这时,西边老远处,急匆匆赶来了四五个同样挑着担子的壮汉,牛二大喜,可巧,哥的人来了。

“枯树皮,三寸丁啊,你小子是不是长能耐了,还是搂着老婆没睡醒咋的。竟然跟我牛二爷叫板。你滚开,黄金摊位是老子独有。”

“武大郎,滚开。这是二爷的地方,你别找不自在啊。”

四五个壮汉此刻也相继来到近前,围在武大郎炊饼摊前。一个个狐假虎威的模样。有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也有人担忧地看着武大郎。只是对于牛二这帮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牛二的小兄弟们,嬉笑,戏谑着。仿佛要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大指挥官,陟哥,心想,咋的虎落平阳被犬欺了是吧。连这些街头混混都敢跟哥叫板吗。今天,咱就叫尔等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是啥样的。

“老子刚才是不是警告过你,牛二,不要让我听见你喊出三寸丁三个字。你是不长记性啊。”武陟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面容不喜不悲地看着牛二,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再说啦,你说这摊位是你的,地上有你牛二的名字?还是你喊它一声,会答应你?”说这话的时候,陟哥就站在摊位前,步伐不丁不八,其实,稍微懂些武术的人一眼就可看出,这步法暗合易理八卦。

眼神中带着轻蔑与挑衅。武陟是什么人,岂又把这些小虾米放在眼里。语气平淡,却足以让四周的空气都凝固,让每个人都竖起耳朵聆听。他的言辞,如同利刃一般,直刺牛二的心窝。

牛二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目怒睁,仿佛要从眼眶中喷出火来。他身边的那些所谓的帮手们,也一个个凶神恶煞,色厉内荏。似乎随时都会冲上去,将武陟撕成碎片。

然而,武陟却依旧泰然自若,他站在那里,嘴角挂着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所畏惧的坚定。他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炊饼,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他绝非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你……你这是找死!”牛二终于忍无可忍,怒吼一声,便扑向武陟。奶奶的,这三寸丁怎么着?小弟弟由三寸丁变成六寸丁啦?

原本吃瓜看戏的小贩以及那些顾客们看见牛二动手,就觉着今天这热闹有得看啦。平日这些闲的蛋疼的家伙,最爱看些热闹,尤其这个外乡来的炊饼武大郎。某些不嫌事大的就在开始议论起来

“真是稀奇啊,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这炊饼武大也是支棱开了。居然敢占有牛二的摊位。不怕挨揍吗?”

”是啊,这牛二一帮人可都是狠角色,这下武大惨了。”

“揍扁更好,谁让这货居然娶个潘金莲那么美妙的,绝色小娘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可不咋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啦。”

武陟眼神瞄向刚才郓哥所在的地方,发现那孩子早已不知去向。心里一阵的不高兴,这厮,怎就这样?于是也只有呵呵一笑,这可悲的塑料兄弟情。

不过好在这少年毕竟曾经帮过自己,不至于一竿子打死。

正疑惑间,只见一个墙角处,那少年郓哥又冒出头来高声叫道:“大郎,莫怕,我来助你。”手中提着一根棍子,至少气势上不弱于人。郓哥的出现让武陟心中一暖,虽然这孩子有时不太靠谱,但在这关键时刻能站出来,也算难得。郓哥一边喊着,一边朝着牛二的方向冲去,试图分散牛二的注意力,给武陟创造逃脱的机会。周围的看客们见状,有的开始起哄,有的则暗自为郓哥的勇气叫好。然而,牛二岂是等闲之辈,见一个小毛孩居然敢来搅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厉声喝道:“郓哥,识相的,滚远点,这里没你妈的事情,不要自己找打。”

武陟身子往前一凑,挡在郓哥面前,“郓哥,好兄弟,你就不要上前啦,替我看好炊饼摊子就行。”

“怎么的?武大这是怕了。”牛二一脸的戏谑,奸笑着,天真地以为这三寸丁是被哥几个吓傻了。

眼珠转动,旋即露出一抹淫笑道:“你大郎想在爷的地面摆摊也不是不行,......回头把你家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喊出来,给牛二爷我唱个小曲,顺带着揉一揉酸疼的大腿,这摆摊吗,都不是事儿。”

“对啊,这才是有趣,才是正理。”几个破皮无赖也在一旁跟着起哄,笑的那叫一个放肆。

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后世兵王,大指挥,怒从心头起,仿佛看着一群死人般,看着这帮泼皮。

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你,找,死。”眼神眯起,吐出的三个字也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丁点温度。一直握在手里的扁担冷不防挥出。

牛二,以及他的兄弟们正在起劲戏谑的笑着,丝毫不会想到,平日里任人揉捏的,搓圆弄扁的三寸丁,枯树皮敢动手。

毫无防备,登时被击中。

咔嚓,扁担也应声碎裂。

再看,牛二爷,惨叫着,打横飞出,接连打了十几个滚儿,终于在一堵墙下停住。几次正砸,却是没能爬起来。分明是伤的不轻。

武陟,咱们的陟哥,云淡风轻地笑着说话了:“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三寸丁,不是你个杂碎该叫的。”

然而下一刻,武陟就觉着胸腔一阵难受,刚才可是出了全力,这武大郎平日唯唯诺诺,最是平庸,也不是什么江湖高手。身子骨最是差劲。

也难怪,一直没把潘金莲拿下。

而武陟感觉到这副身躯异样,眼下却是不能露出破绽,否则结局难料。

好在一夜功夫,修炼《赤阳神功》,还是有些益处的,深吸一口气,默念口诀,神奇的是丹田里竟有一丝真气回旋着。

这真气虽弱,但在关键时刻,足以保命。武陟心中暗自庆幸,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缓缓吐出胸中的浊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这牛二等人,今日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哼,区区一个武大郎,也敢跟你牛二爷动手,是不是找死。”武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十足的戏谑味儿。

他缓缓走向牛二,脚下的步伐看似缓慢,实则暗含玄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对方的要害之处。牛二见状,心中惊恐万分,他没想到这平日里看似平庸的武大郎,竟有如此手段。他想要挣扎起身,奈何全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陟一步步逼近。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有背景的,你要是敢动我,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牛二色厉内荏地喊道,声音中满是恐惧。

武陟却是充耳不闻,他一步步走到牛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冷漠与不屑。“你的背景?哼,在我眼里,不过是个笑话罢了。”说着,他抬起脚,轻轻踩在牛二的胸口上,只听得牛二又是一声惨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说来听听,你的背景,看看能不能把我武大郎吓着。”

牛二从武大郎眼神里仿佛看到死神的影子。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窖,浑身颤抖不已。他深知,眼前的武大郎已非昔日那个任人欺凌的软弱之人,而是化身为索命的死神,随时可能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牛二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与悔恨,他后悔自己为何要招惹这个看似平庸实则深藏不露的武大郎。

这样的人要么深交,要么远离,千万不要与他敌对。

只是他的那些兄弟们可不是如她牛二这般想法。看到大哥被武大一击打倒,瞬间蜂拥而至。郓哥看的真切,一声“大郎,小心。”手提木棍加入战团。

风声,袭至,武陟心头发一声,好得很。扭动身躯加入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