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岳凡静静地坐在警车里。
林超急匆匆地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岳队,都结束了。”
岳凡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急切地问道:“死了多少人?”
林超的脸上写满了失望,无奈地叹息道:“哎,仅仅死了一个。”
岳凡闻言,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喊道:“怎么可能!”
林超缓缓说道:“是的,就死了洪万年一人。秦然出现后,全场瞬间倒戈,洪万年只得孤身一人面对几百号人。”
岳凡的神情愈发复杂,感慨地说:“这个秦然,他的名声着实是恐怖得吓人。”
林超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敬畏,轻声说道:“他在这些地痞流氓的眼中,简直就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岳凡长叹一口气,忍不住咒骂道:“妈的,真不该放他进去的。”
林超听了,也默默地点了点头,神色中透着几分懊悔。
……
……
伴随着洪万年生命的消逝,众人缓缓离去,场间渐渐空寂。
120的车辆悄然驶来,带走了他那已然冰冷的身躯。
唯有那深沉的夜色,宛如一位无声的哀悼者,为他默哀守灵。
————
秦然悠然地漫步在归家的路上,不知缘何,视线猝然被前方的一道倩影深深牵引。
那是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单单那背影,便绽放着无尽的魅惑。
尤为瞩目的是她身着的包臀裙,将其臀部的曼妙曲线精巧地勾勒而出,那微微扭动的模样,既不显得肆意张狂,又蕴含着一种婉约之韵,更是弥散着令人难以抵御的迷人诱惑。
秦然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多滞留了些许时刻,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缕疑惑。
在这炎炎热浪的天气中,为何这位女子还要环绕着一条丝巾呢?难道她丝毫不觉燥热吗?
秦然与她擦肩而过时,微微侧首,目光流转间,那女子也恰好转过身来,四目相对,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就在秦然即将说出秦雅儿名字的瞬间,秦雅儿却抢先喊出了“野蛮人”三字。
紧接着,她那哀怨的眼神如同一汪深潭,直直地望向他。
秦然满心疑惑问道:“什么野蛮人?”
秦雅儿二话不说,迅速取下脖子上的丝巾,只见那纤细的脖颈上,竟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还有那尚未消散的手掌印,格外刺眼。
这一刻,秦然如梦初醒,回想起昨夜自己的忘情投入,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些印记,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秦然就这般伫立在秦雅儿的眼前,未发一言,便欲转身离去。
秦雅儿心间一慌,匆忙追赶上去,孰料那纤细的高跟鞋跟在此刻骤然断裂,她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痛楚的叫声划破空气。
秦然闻声回头,淡淡地瞥了一眼秦雅儿,旋即又欲迈步离开。
恰在此时,路过的大爷大妈对着他纷纷指指点点,那眼神仿佛在诉说:“你怎能这般对待自己的妻子?”
然而,秦然无意解释,径自大步离去。
此刻,秦雅儿凝望着秦然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悲戚:这个男人怎会如此绝情?即便陌生人摔倒在跟前,起码也会有最基本的问候吧?更何况昨夜她与这男子还有过一段缱绻风流之事。
她幽怨地咒骂了一句:“野蛮人。”
随后,她垂下头来,无尽的哀伤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令她难以自拔。
当她无助地瘫倒在地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将她轻柔地抱起。
她慌乱地抬眸,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愕,是那个野蛮人。
秦然将她稳稳地抱在怀中,然而,她心中的哀怨丝毫未减,在她看来,自己的摔倒全然是因这个男人所致。
秦然就这样抱着秦雅儿缓缓前行,秦雅儿此刻又忍不住骂道:“野蛮人。”
秦然的声音冰冷如霜:“你若再骂,我便放你下来。”
言罢,他的手微微松动,秦雅儿惊恐地叫了一声,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再也不敢吭声了。
在她的心中,这个野蛮人说到就会做的。
此刻,秦然抱着秦雅儿,猛地止住了脚步,轻声问道:“你住在何处?”
秦雅儿微微抬手,指向对面,轻声回应:“圣越国际。”
秦然的目光随之投向对面的圣越国际,那里是富人们的聚居之地。
此刻,他的心中不禁暗想,这些年来,这个女子莫非是凭着出卖自己的身体,居然积攒下如此丰厚的财富。
秦然此刻倒是毫无顾忌,直言道:“你挣得挺多啊。”
说罢,他便抱着秦雅儿,缓缓向那处走去。
秦雅儿的心中此刻暗自思忖,这个男人不仅粗鄙,说话更是这般粗鲁。
虽说事实确是如此,但若能委婉一些,岂不更好?
此刻,秦雅儿的目光猝然投向秦生的胸口。
只因他抱着自己前行,那体恤的领口被拉扯得愈发敞开。
她凝视着他胸口处的那些刀伤,以及枪伤,忆起昨夜自己便已目睹他浑身的伤痕。
然而,昨夜的他那般粗暴,致使她那一丝萌发的好奇心全然被淹没。
今日,再度瞧见这些伤口,她的好奇心又如潮水般涌来。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她本想开口询问,可一想到这个男子的野蛮行径,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反正,在她眼中,他绝非善类。
……
不多时,便抵达了秦雅儿的家,秦然将她轻放在沙发上。
就在这一瞬,秦雅儿恍然惊觉,自己怎会让一个粗蛮的男子踏入自己的家门?
这岂不是引狼入室?
此人这般粗鲁,这般冷酷,简直如牲口一般。
此刻,秦雅儿的心乱如麻,惶恐不安之感在心底肆意蔓延。
蓦地,“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吓得她尖声惊叫,赶忙捂住了嘴。
待她稍稍缓过神来,才意识到那似乎是关门的声响。
她抬眸望去,那个男人已然离去。
这一刻,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紧接着怨气又再度涌上心头。
这个男人竟对她没有丝毫的关怀,望着自己那红肿的脚踝,以及膝盖处破皮的地方,还带着丝丝血迹,她心中的怨气愈发浓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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