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眼神冰冷)视人命如草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无论在哪个世界,都算不上“正义”。他所谓的“拯救”,不过是建立在更多人的痛苦之上罢了。
【庞博】:他娘的!这老小子也太狠了!连飞机都敢炸!这跟那些发动黑暗动乱,吞噬生灵的老怪物有什么区别?!
【托尼·斯塔克】:(吹了声口哨,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哦豁,看来这位“正义伙伴”的创始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啊。典型的“功利主义者”,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最大幸福”,可以牺牲掉一切可以牺牲的。这种人,如果掌握了权力,比超级反派还要危险。
【史蒂夫·罗杰斯】:(脸色铁青)这已经不是战术选择的问题了,这是在践踏生命!没有任何一个理想,可以成为屠杀无辜的借口!他所谓的“正义”,早已被鲜血染黑了!
【自来也】:(表情凝重)唉,真是个可悲的男人。为了追求一个看似崇高的目标,结果却让自己变成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样子。这种为了“大义”而牺牲“小我”甚至“无辜”的做法,在忍者的世界里,也并不少见。但每一次,都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和仇恨。
【漩涡鸣人】:(愤怒地大喊)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他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我绝对不认同这种做法!
【克莱恩·莫雷蒂】:(推了推单片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他试图用“理性”来构建一个“最优解”的拯救方案,但却忽略了人性中最基本的情感和道德。当“数字”取代了“生命”,“效率”压倒了“良知”,那么所谓的“正义”,也只不过是一具冰冷的空壳罢了。阿蒙说得没错,这是一种可悲的自我欺骗。
观影空间内,因为光幕上展现的卫宫切嗣的过往行径,观众们的情绪也开始出现了明显的分裂。
一部分人,尤其是那些经历过残酷现实,或者信奉实用主义的人,虽然不完全赞同切嗣的做法,但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他行为背后的逻辑——在极端情况下,为了更大的利益,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但更多的人,尤其是那些内心尚存良知与温情,或者本身就曾是“少数”牺牲品的人,则对切嗣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谴责与愤慨。他们认为,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没有任何人有权力去决定他人的生死,所谓的“多数人的幸福”,如果建立在无辜者的鲜血之上,那便是最大的不义。
红衣Archer并没有理会观影空间内的议论纷纷,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那个在自己的质问下,几乎要崩溃的卫宫切嗣的意识体。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埋在心底的悲哀。
他继续用那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向卫宫切嗣,也向所有观众,揭示着那个看似崇高的“理想”,最终会走向何等残酷的末路:
“而我,卫宫士郎,就是那个愚蠢地继承了你那该死理想的人!”
Archer的声音中,充满了自嘲与绝望。
“我成为了所谓的‘守护者’。”
“你以为‘守护者’是什么?是像故事里的英雄一样,拯救世界,受人敬仰吗?”
Archer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不!大错特错!”
“所谓的‘守护者’,不过是与那该死的‘抑制力’签订了契约,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不断被召唤出来,去清理那些‘人类自己造成的灾难’的,一个没有感情,没有自由,甚至没有‘自我’的……杀戮机器!”
“我杀的人,比你卫宫切嗣一生所见过的人,还要多得多!”
“我为了守护所谓的‘多数’,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亲手抹杀那些被判定为‘威胁’的‘少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无止境!没有尽头!没有救赎!”
“这就是你所期望的,那个‘正义伙伴’的未来吗?!”
Archer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最后这句话,他那双灰色的眼眸中,第一次燃烧起了熊熊的怒火,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随着他的控诉,光幕上的画面也随之切换。
不再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过往,而是展现出红衣Archer,作为“守护者”,在不同时代,不同战场,执行那永无止境的“清理”任务的片段——
有时,他出现在硝烟弥漫的近代战场,周围是穿着不同制服的士兵在疯狂厮杀。他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的投影出来的长弓,射出一支支精准而致命的箭矢,收割着那些被“抑制力”判定为“必须清除”的目标。
有时,他出现在某个科技高度发达,却因为内部矛盾而濒临毁灭的未来都市。他手持黑白双刀,在冰冷的钢铁丛林中穿梭,与那些拥有强大科技武器的敌人战斗,他的每一次挥刀,都带走一条或数条生命。
有时,他甚至会出现在一些充满了魔法与奇幻色彩的异世界,面对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魔物,或者是因为滥用力量而导致世界失衡的魔法师。他依旧是那个冷酷的执行者,用手中的剑,或者投影出来的各种宝具,将一切“不稳定因素”彻底抹除。
他的敌人,形形色色,有的是穷凶极恶的暴徒,有的是野心勃勃的战争狂人,有的是走火入魔的魔法师,甚至……有的时候,是一些仅仅因为“存在”本身就可能引发更大灾难的“无辜者”。
但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战场,Archer的表情,始终都是那么的麻木,那么的冰冷。他的眼神,从最初的些许不忍与挣扎,逐渐变得空洞,变得死寂,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他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精准、高效地执行着“杀戮”这个指令。
他守护了“世界”,守护了“人类史的存续”,但他却失去了作为“卫宫士郎”的一切。
他的双手,沾满了远比卫宫切嗣多得多的鲜血。
他成为了一个比卫宫切嗣更加纯粹,也更加可悲的“杀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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