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残垣断壁之间,升腾着细微的尘埃,阳光努力地穿透其间。
漩涡鸣人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六道仙人模式,他穿着熟悉的橙黑色修行服,只是那衣衫上,还带着战斗的痕迹与风霜。
他蹲下身,那张曾因仙术而显现出眼影的脸庞,此刻带着几分大战后的疲惫,却依旧温和。
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小脸脏兮兮的,却捧着一朵从瓦砾中倔强开放的黄色野花,怯生生地递到他面前。
鸣人微微一怔,然后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驱散了些许废墟的沉重。
他伸出缠着绷带的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朵小小的野花,仿佛接住了一个珍贵的宝物。
“谢谢你,”他轻声说,蔚蓝的眼眸里映着孩子纯真的脸庞,“真漂亮的花。”
孩子被他真诚的笑容感染,也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一溜烟跑开了,又去废墟中寻找新的“希望”。
鸣人凝视着手中的野花,阳光下,花瓣的颜色格外鲜明。
他额头上的木叶护额,此刻不再闪耀着金光,而是清晰地倒映着身后断裂的墙垣与破碎的街道。
“忍者的世界,不该只有战斗啊……”他低声自语,像是在对野花说,又像是在对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说。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是旗木卡卡西,他银白色的头发在微风中轻摆。
卡卡西的独眼,带着一丝欣慰,一丝感慨,望着鸣人脚边,一块焦黑的土地上,竟真的有嫩绿的新芽顽强地破土而出。
“你的嘴遁,是最可怕的忍术。”卡卡西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慵懒,却又无比认真。
“——让敌人放下武器,让同伴重拾希望。”
鸣人闻言,缓缓转过头,阳光穿过他金色的发丝,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笑容干净得像雨后的天空。
“伊鲁卡老师说过,”他蔚蓝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每个人心里,都有温柔的种子。”
“只要用心去浇灌,总有一天,会发芽的。”
【万界直播间——实时反应】
《鬼灭之刃》世界-无限城残响之地
灶门炭治郎紧紧握着手中的日轮刀,刀锷上似乎还残留着与恶鬼奋战的余温,他凝视着光幕中鸣人那比阳光还要温暖的笑容。
“这种感觉……比日之呼吸的起始之型还要温暖人心!”他深吸一口气,鼻尖仿佛嗅到了废墟中那朵野花的芬芳。
“那个笑容,就像、就像我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祢豆子时的心情一样!”炭治郎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想起了无数次妹妹在他身前挺身而出的画面。
“祢豆子,”他转头看向身旁,不知何时恢复了些许人类意识、安静倚靠着他的妹妹,她额上的鬼纹依旧,但眼神却异常清澈,“你说,鸣人先生这种,算是最强的‘柱’吗?用温柔守护一切的柱?”
灶门祢豆子轻轻“唔”了一声,细密的鬼纹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没有了往日的狰狞。
“比……富冈先生……还要温柔……”她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初醒的沙哑,却无比肯定。
“鸣人先生的……查克拉……”祢豆子伸出小手,仿佛想触摸光幕中那份温暖,“最强大的地方,是能将自己经历过的所有痛苦,都化作治愈他人的……良药。”
“他让废墟……开出了花。”她最后补充道,眼中闪烁着对那种生命力的向往。
《银魂》世界-万事屋,某个依旧没什么委托的午后
神乐叼着醋昆布,盘腿坐在沙发上,使劲用沾满口水的手指戳着光幕,红色旗袍的下摆都快被她蹭破了。
“阿鲁!这家伙蹲在地上捡花的姿势,比新八唧本体还要引人注目啊!”她大声嚷嚷,丝毫不在意唾沫星子飞溅。
“用嘴遁当铲子,在废墟上种出和平的花朵,这比我们万事屋接到的委托还要有意义一万倍阿鲁!”
她猛地回头,看向正抠着鼻屎,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坂田银时:“喂,银酱!你说定春会不会冲过去,先把那个叫鸣人的家伙嘴里的拉面丸子给偷吃了?”
坂田银时懒洋洋地伸出小指,将鼻屎弹飞,眼神却锐利地扫过光幕中鸣人那沾着尘土的护额。
“啊啊,神乐啊,你太小看定春的品味了,”他打了个哈欠,“那家伙肯定会先去偷鸣人的护额,然后戴在自己头上,宣布成立‘万事屋木叶分部’,专门负责嘴遁业务。”
银时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瘫在椅子上,声音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却又透着某种洞察:“你看他蹲在地上的样子,像不像一个把所有伤疤都摊开来,让别人能安稳坐上去的傻瓜?”
“嘛,所谓最狠的温柔,大概就是这样了——把自己的伤疤,变成别人可以依靠的坐垫,真是麻烦死了的温柔啊,混蛋。”
《咒术回战》世界-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某个安静的训练场角落
虎杖悠仁使劲挠着自己粉色的头发,脸上是混杂着钦佩与困惑的表情,他刚刚结束一轮咒骸对练,汗水浸湿了运动服。
“哇啊……这个鸣人大哥的笑容,感觉比五条老师摘下眼罩时还要闪亮啊!”他大声感慨,完全忘记了刚才被咒骸揍飞的疼痛。
“而且,这种感觉……比宿傩大爷偶尔心情好赏赐的反转术式,还要让人觉得……甜丝丝的?”虎杖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词语,最后咧嘴一笑,“总之就是,废墟好像都被他的笑容给治好了!”
他转向身旁安静站立的乙骨忧太,后者正专注地看着光幕,眼神温柔:“呐,乙骨前辈,你说,里香酱……会不会也喜欢在那样的废墟上种花呢?”
乙骨忧太闻言,微微一笑,纯爱战神的温柔气息似乎能抚平一切躁动。
“嗯,里香的话,一定会很开心地去种的,”他轻声回答,目光没有离开鸣人的身影,“她喜欢所有美丽和充满生命力的东西。”
“但是你看,鸣人君他,并没有使用什么特别的术式去催生那些新芽,”乙骨的视线落在鸣人脚边那抹绿色上,“他只是蹲在那里,用他的存在,用他经历过一切后依旧纯粹的信念,充当了那些希望的肥料。”
“或许,这才是最甜蜜,也最强大的‘外挂’吧,”乙骨忧太的笑容加深了,“不是改变过去,也不是预测未来,而是用自己去点燃整个世界,让所有人都相信……明天一定会到来,而且会更好。”
《名侦探柯南》世界-大阪城天守阁前,樱花初绽的时节
服部平次单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习惯性地轻拍着身旁远山和叶的肩膀,黝黑的脸上带着一丝被震撼到的讶异。
“喂喂,和叶,你看到了没?那小子蹲下去捡朵破花,说几句话,整个画面的气氛都不一样了啊!”他咋舌道,“这可比你那个求了半天神才弄来的护身符还要灵验一百倍!”
“这家伙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变成了重建那个破村子的砖头一样,一块一块垒上去,连水泥都不用!”服部摸着下巴,用他那关西腔特有的语调分析着,“你说,这算不算是最强的‘基建忍术’啊?比什么土遁盖房子快多了!”
远山和叶用力跺了跺脚,不满地瞪了服部一眼,但她的目光很快又回到了光幕中鸣人身上,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才不是什么冷冰冰的砖头啦,笨蛋平次!”她反驳道,脸颊有些微红,“那些话,是比任何案件的‘真相’还要温暖人心的力量!”
“你看,你看鸣人君额头上的护额,在阳光下是不是在发光?”和叶指着屏幕,语气中充满了向往,“虽然村子都毁了,但他还在那里,那光芒就像在说,没关系,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所以啊,最温暖人心的,才不是什么‘基建术’,”她握紧了小拳头,认真地说道,“而是能在绝望的废墟之上,重新长出名为‘希望’的花朵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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