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岁月的流逝,青色的葫芦,已经变成了黄色。而在它的外面,则是一层晶莹剔透的东西,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简直就是奇迹。
苏澈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宁远堂的风水宝地。只是,让他有些不解的是,为何这“风水局”的气场,只能温养这口葫芦?
要知道,这座阵法覆盖了一大片区域,就连宁远堂附近的几家商铺,都被这座阵法所影响。
凭什么别的店里,什么都没有,这葫芦却有?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
否则,任何东西都能变成法宝,哪里还用得着特意找得道高僧来给自己加持。
苏澈若有所思,然后拿起葫芦,用手抚摸着,仔细端详。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葫芦,良久良久,突然眼前一亮。
“这样啊……”
苏澈明白了过来,不由感慨一声:“这个沈成周,还真是个风水师,竟然能把这些细节,都考虑到其中,当真是心思缜密。”
想通了这一点,他更是无能为力。
他原本以为,等自己参悟了这葫芦的秘密,就能模仿出这件法宝来。不过仔细一想,这个主意并不现实。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杭阁”并不具备“宁远堂”所需要的一切。
“……未来的道路很长,一切都要从零做起,莫要好高骛远。”
苏澈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酒壶放在桌上,然后熄灯上床。
一夜平安无事,翌日清晨,宁芸雪将他叫醒,二人一同去了路大师的工坊。
一边走,宁芸雪一边将路大师的来历详细地说了一遍:“路大师,本名李。根据叶大师的说法,路大师的祖先是木工,他自幼就跟随大师学艺。后来,他放弃了木工的工作,转行做起了木雕。”
“路大师早年的一首曲子,在全国的比赛中,拿到了金牌。不过,路大师对佛像很有兴趣,所以他会在佛像上,刻上罗汉、菩萨、八仙等等。”
宁芸雪淡淡的说道,“因为他是名人,所以,他的产品,才会被人买走。后来杭州的寺观里的大师和道士们,也都听说过他的名气,也都觉得好,于是也都买了些回去。机缘巧合之下,我给它们加持了光环,效果非常好,而且,还带着一股很强的气息,算是一件不错的法器了。”
“一时间,路大师的名头,传遍了整个华夏,很多人都来找过他。不过,路大师很注重细节,只有熟悉的人,才能订到。”
宁芸雪有些羡慕的说道,“就算是出了这么高的价格,也会有人抢着买。”
“这个路爷,可真行。”
苏澈奇怪地问道:“那他为什么会跟我九叔走得这么近?”
俗话说的好,一丘之貉。身份差距太大,就算是自幼相熟,也会渐渐疏远。
在他看来,叶九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风水师,而路袭则是一位大师,两人认识也就算了。
不过,这两人竟然是至交好友,这就很诡异了。
举个例子,一个有钱人和一个乞丐成为朋友,如果有钱人是虚情假意,那就是这个乞丐有什么优点,能引起有钱人的注意。
难道叶九也有过人之处吗?
苏澈沉吟片刻,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他和这位大伯,并不是很熟。也就是在一些节日里,偶尔会碰见一次而已。说白了,就是陌生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宁芸雪也是一头雾水:“总之,他们两人,总是会在一块喝上几杯。每隔几天,我们都会见面,关系很好。”
“没关系,只要能确认他们关系不错就好。”苏澈也没想太多,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改变苏杭阁无货的窘境,重振名声。
再立牌匾,方能在杭州站稳脚跟。他可不想刚到杭州没多久,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回去卖茶。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目的地。
它就在郊外,一座绿油油的山丘上。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楼,背对着山坡,正对着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黑色的瓦片,白色的墙壁,颇有几分江南风情。
离得近了,苏澈便发现,那是一座纯古老建筑,而非古色古香。
所谓的仿古,不过是在钢筋水泥的基础上,建造出了一座古老的建筑罢了。就像是一个摆设,里面也是现代化的。
而这座府邸,则是用砖石和木头建造而成,每一块瓦片,每一根柱子,每一根柱子,都是古色古香。说
难听点,就是正宗的复古风格,尽可能地保持着古风。
当然,在古色古香的建筑里,加上一些现代化的电灯,电冰箱,这些都是跟上时代的潮流,无可厚非。古色古香的建筑,可以古色古香,可是,现代的人,却更舒服。
古今交融,这是大势所趋。
苏澈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有可能,他也会为自己建造一个。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房门前,房门半开着,显然是有人在。当即,宁芸雪喊道:“路大师,路大师,在吗?”
“……谁?”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两人都是一愣。路大师,绝对不是这个人。
“什么人?”
这人靠在门框上,声音轻柔,宛如百灵一般,十分的好听。很显然,这是一个女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青春的活力。
苏澈和宁芸雪看着眼前的美女,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什么人?”
女孩眼波如月,眼波流转,疑惑问道:“两位是来找路先生的吗?”
“……对。”
苏澈赶紧点了点头:“我等前来拜见路大师,不知道大师可在?”
“琦琦,什么人?”
突然,一群年轻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约莫六七个。每个人都很年轻,看起来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路先生的贵宾。”
被称为琦琦的女孩,转过头来,笑着说道:“我是来见路先生的,我想,我应该是有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