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巴尔马塞达能混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吗?
你知道智利国内支持他的势力有多大吗?
你知道他在智利老百姓心里有多神圣吗?”
陈大少爷站在那儿,嘴角微微下弯,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
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芒,亮得跟夜空里蹦出来的星星似的,透着一股子“老子有牌”的得意劲儿。
他顿了顿,声音里夹着点戏谑:“只要巴尔马塞达这老家伙一天不咽气,蒙特、智利国会,还有他们背后那群外国大佬,就一天别想睡安稳觉,晚上做梦都得睁一只眼!
何况咱们也得留一手,找个能制衡蒙特的家伙,免得他过河拆桥,把咱们当擦脚布用完就扔垃圾桶里!”
他一挥手,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架势,语气里满是老谋深算:“做人啊,得有底牌,而且只有攥在手心里的牌,才叫底牌,不然就是废纸一张,拿出去擦桌子都嫌糙!”
李强站在旁边,听得心头一凛,脑子里“叮”地一声,像个灯泡被点亮了。
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算是彻底摸透了自家少爷的心思: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讨生活,想从智利这块硬骨头上啃点肉下来,没点保命的家伙还真不敢大放厥词。
只要巴尔马塞达这张王牌捏在陈大少爷手里,蒙特要是敢翻脸耍横,夜鹰那帮兄弟就能拎着巴尔马塞达杀个回马枪,把智利这片巴掌大的天空捅个窟窿出来,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蒙特还得哭着喊“哥我错了”!
李强点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心说:“少爷这脑子,简直是个活算盘,算得比谁都精,连蒙特那老狐狸都得甘拜下风!”
陈欢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像个指挥家在打节拍。
扭头吩咐:“陈平,你去通知赵龙,部队原地休整待命,接下来的仗估计没咱们啥事儿了,省点力气歇着,别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瞎折腾。”
说完,他转过脸,瞅着李强,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李强,你带人和邱子山立刻出发去首都,等蒙特的大军压过去,你们就赶紧联系巴尔马塞达,告诉他——他的家人在我手里,我愿意帮他跑路,离开这鬼地方,找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喝茶养老!”
李强一听,微微一顿,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腰间的匕首,试探着问:“那要是他不答应呢?硬赖着不走咋办?总不能请他喝茶吧?”
陈大少爷眼角一眯,嘴角冷得跟南极千年不化的冰刃似的,寒气从牙缝里往外蹿,语气森森:“那就处理掉!一句话,他就是死了,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尸体给我埋得严严实实,连狗都挖不出来,挖出来也得冻成冰棍!”
这边话音刚落,另一头却是另一番光景。
宽敞的客厅里,橡木地板锃光瓦亮,踩上去都能照出人影来。
头顶吊着个点满蜡烛的大烛台,烛光透过五颜六色的琉璃折射到地上,晃得人眼花缭乱。
整个大厅华贵得跟皇宫似的,又透着点南美式的奢靡劲儿,像是欧洲贵族和热带风情撞了个满怀。
一群穿着雪白海军服的军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啥,时不时爆出一两声轻笑,像是聊到了哪个倒霉蛋在战场上摔了个狗啃泥。
侍者们端着托盘,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酒杯,在人群里穿梭忙活,像一群勤劳的小蜜蜂,脚步轻得跟猫似的。
只有那些伸出来的大手才会让他们停下,要么给酒杯满上红艳艳的美酒,要么递上一块喷香的烤肉,忙得脚底都快冒烟了。
客厅中央,一群穿着碎花拖地长裙的女人们浓妆艳抹,踩着节奏明快的音乐翩翩起舞。
裙摆一荡一荡的,像朵朵怒放的花瓣,扭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她们甩着头发,抛着媚眼,眼神勾人得能把魂儿都拽出来,舞姿里透着股子“我就是全场最美”的自信。
音乐声里,身子扭得卖力极了,厚厚的裙摆时不时掀起来,露出底下修长洁白的大腿,白得晃眼,跟刚剥了皮的荔枝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虽然没人吹口哨,也没人瞎喊,可那一双双偷瞄裙底的眼睛,早就暴露了这帮家伙心里的小算盘——表面装得跟君子似的,内心早就馋得口水滴到地板上了,恨不得扑上去啃两口。
音乐、美酒、女人,简直是人间天堂的标配!
两个多月前,总统巴尔马塞达领导的政府军突然宣战,那时候谁能想到今天会变成这副光景?
就算有人猜到,也绝不会想到能这么快解决问题。
自打蒙特将军亲自带舰队炮轰了瓦尔帕莱索港,轰得港口跟筛子似的,所有人都明白,国会和海军已经稳操胜券,再也没啥能挡住新智利的诞生。
这帮军官刚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下来,勋章还没捂热乎,裤子上的泥都没洗干净,就急着找地方放松放松紧绷的神经,美酒女人自然成了最好的解药,谁还管啥军纪啊,喝高了再说!
陈平端着酒杯,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再加上对海军的那点狂热,早就跟这帮智利海军军官混得跟哥们儿似的,聊得热火朝天,笑声一阵接一阵,活像个社交小能手。
可怜的陈大少爷却被晾在一边,孤零零地站在角落,手里晃着酒杯,脸上却没一点不高兴的模样,反而笑得像个偷了鸡的狐狸,眼角都眯成了一条缝。
看着陈平跟这些中层军官打成一片,他心里乐开了花——这帮家伙可是智利的未来栋梁,今天多灌几杯酒,明天没准就能多签几份合同,赚得盆满钵满,值了!
他站在那儿,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这帮人喝多了没准还能漏点机密出来,到时候少爷我可就发了!”
这还是陈欢转世后头一回见识这种南美风情夹杂欧洲奢华的宴会,热闹得让他有点晕乎乎的,像穿越了时空,脑子里一片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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