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别老盯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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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提陈大少爷的敛财手段越来越高明,像个吸金机器,钱哗哗地往兜里流,跟开了水龙头似的。

谁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金子送上门?

就说这次去智利,随手就搂回三百多吨黄金,沉得跟座金山似的。

还有福伯说的那堆不低于黄金价值的珠宝,五颜六色,光想想都让人眼花缭乱,亮瞎眼,恨不得拿放大镜挨个儿瞧。

陈欢拍拍胸脯,觉得自己这财运简直逆天,活脱脱是个行走的“金矿探测器”,走到哪儿都能挖出金子来,挖得手都软了。

窗外,1891年夏天的旧金山中国城已经初具规模。

街道乱得跟迷宫似的,弯弯绕绕像个大杂烩,走两步就能迷路。

住宅楼挤得跟周星星电影里的猪笼寨一样,破破烂烂却热闹非凡,喊声笑声混成一片,像个大集市。

这景象提醒着陈欢,华人在这儿还是社会底层的“老鼠”,地位低得让人叹气,活得跟地缝里的蟑螂似的,低头走路都不敢大声喘气。

当初招揽李恩富时,他那番维护华人的豪言壮语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像个热血英雄,胸脯拍得砰砰响。

可他自己也清楚,这条路崎岖得跟爬珠峰似的,难上加难,步步都得踩着刀尖走,像个杂技演员玩命表演。

尤其是瞅着窗外那猪笼寨般的景象,更让人觉得肩上的担子重得跟背座山似的,无形压力像块大石头压在胸口,喘气都费劲,差点没把他压趴下。

“少爷。”身后传来段飞那低沉的嗓音,像个闷葫芦开了口,闷得像在地下室里说话,带着点阴森森的味道。

“这是派去日本和朝鲜的名单,还有这段时间从各国秘密采购的机器清单。”

他走到陈欢身边,递上一张写满名字的信纸,像个递情报的特工,动作谨慎得跟做贼似的,低头哈腰。

陈欢却摆摆手,懒得接,指了指自己脑袋,得意地说:“这玩意儿,以后都记在这儿,别老写纸上,丢了咋办?被人捡去当厕纸我可不负责,擦完还得骂我!”

他敲了敲脑门,像在炫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嘴角还挂着点小得意,像个得意洋洋的小学生。

“除了日本和朝鲜,国内也得加派人手,可以用商人的名义当幌子,买地建厂,反正咱们也需要,赚点外快,顺便洗洗钱。”

陈欢瞅着身边这年轻帅气却一脸阴沉的家伙,心里嘀咕:“我家月儿那么朝气蓬勃,跟个小太阳似的,活泼得能把屋顶掀了。

咋这家伙短短几个月就阴沉得跟乌云压顶似的?莫非是情报工作干多了,脸都绷成苦瓜了,整天跟老鼠打交道能不黑脸吗?还是因为我泡了他妹,心里憋着火没地儿撒?”

他偷瞄了段飞一眼,暗暗腹诽,差点没笑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段飞点点头,可惜他听不到陈欢的心声,不然准得画个圈圈诅咒。

“我一大好青年,被你安排搞情报,整天跟地下老鼠打交道,还得装得跟个阴谋家似的,能不阴沉吗?

更别提你还泡了我家月儿,我这当哥的能乐得起来吗?心里早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了,连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他心里估计憋了一肚子火,火得能烧房子,可面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像个面瘫特工,表情僵得跟石头似的,连个笑纹都挤不出来。

“巴尔马塞达先生安顿好了吗?”陈欢想起那位被提前押回来的倒霉前智利总统,随口问道。

这家伙当初被他从智利“请”回来,活脱脱像个被绑票的大佬,估计到现在还懵着呢,像个被掏空的空壳子。

“都安排妥了,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盯着,跟看犯人似的,跑都跑不了,连厕所都有人守着。”

段飞一提到这事儿,神色立马飞扬起来,像个憋了好久的戏精终于上了台,眉飞色舞,活脱脱换了张脸。

他舔了舔嘴角,笑得有点贱兮兮的:“他还挺配合,主动交出了这些年搜刮的‘珍藏’,嘿嘿……不少钱呢!”

他那语气里满是得意,眼珠子都眯成一条缝,像只偷了鸡的狐狸,恨不得现场表演个“数钱手抽筋”,手舞足蹈得跟中了彩票似的。

说到钱,段飞那双眼睛亮得跟探照灯似的,闪闪发光,亮得能照瞎人。

毕竟一个垄断硝石矿的国家总统,在位几年搜刮的家底,那可不是小数目,简直是“大开眼界”的级别。

光金币就能铺满一间屋子,珠宝堆得跟小山似的,五光十色。

陈欢瞧他那德行,忍不住虚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行了,瞧你那点出息!我手下咋都这德行?一提到钱就跟饿狼见了肉似的,两眼放光,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少爷我缺钱吗?缺的是你这脑子,别老盯着钱!”

他翻了个白眼,像个嫌弃自家狗子不争气的主人,语气里满是鄙夷,嘴角还抽了抽。

“还主动交出!你丫要没威胁人家,人家会主动?”

陈欢鄙视地瞪了这未来的大舅子一眼,心里吐槽:“这家伙,肯定是拿着刀架在人家脖子上逼出来的,还好意思在这儿邀功!脸皮厚得能挡子弹,子弹都打不穿!”

他斜眼瞅着段飞,嘴角抽了抽,像在看个蹩脚演员演砸了戏。

“钱取一半交给福伯,剩下当你们活动资金,别乱花,省着点用!

让邱子山多拉拢些智利高层,必须把智利攥在咱们视线里,别让他们翻出啥幺蛾子,给我捅娄子,不然我饶不了他!

另外派人去阿根廷,悄悄放出风声,就说智利秘密订购军舰,搅和搅和水,让他们狗咬狗去,咬得越凶越好。”

陈欢一口气说完,像个发号施令的大将军,气势十足,指挥得头头是道,像个运筹帷幄的军师。

还没等段飞反应过来,他已经从兜里掏出一份名单和一个信封,丢过去,像扔了个烫手山芋,动作快得跟闪电似的。

“这是一份名单,信是月儿给你的!有空多回檀香山看看她,我安慰她可累得慌,像哄个小祖宗似的,嗓子都喊哑了,腿都跑细了。”

他拍了拍胸口,语气里满是“当奶爸”的辛酸,眼神还带点幽怨,像个被榨干的苦力。

“安慰她很累?”

段飞接过信,眼角抽了抽,心里估计又在骂:“你泡我妹还嫌累?老子才累呢,整天给你跑腿卖命,还得看着你跟我妹卿卿我我,心都碎了,碎得跟玻璃渣似的!”

可他面上还是那副面瘫样,点点头,转身走了,像个被逼上梁山的苦命人,背影都透着股怨气,走路都带风,像要去找个角落画圈圈。

陈欢靠着窗,望着段飞那阴沉沉的背影,嘀咕:“这大舅子,真是越来越不好哄了,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炸。

姥姥的,早知道多给他放几天假,让他晒晒太阳,别老跟老鼠混一块儿,混得跟个地下党似的!”

他摇了摇头,转身继续看窗外的旧金山,夕阳洒在街头,金光闪闪,像铺了层金粉。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怎么把这盘棋下得更大,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像个胸有成竹的老狐狸,眼珠子滴溜溜转,满脑子都是“发大财”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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