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等那批从英国订购的军舰慢悠悠漂洋过海回到马斯地岛。
陈大少爷手里就将攥着一支庞大得能让太平洋沿岸所有国家瑟瑟发抖的舰队,威风得跟海上霸王龙似的!
想象一下,铁甲舰排成一列,炮口齐刷刷地亮出来,像一排龇牙咧嘴的大怪兽。
那画面简直能把人震得裤子都掉下来,霸气得能横扫八方,连海风都得绕着走。
而这一切,竟然只用了不到三年时间!
三年啊,别人还在田里种红薯、院子里养鸡,顶多攒点鸡蛋换油盐。
他已经造出一支海上巨无霸,熟悉他的人都快把他当活神仙供起来了。
恨不得给他烧香磕头,嘴里念叨着“陈爷威武”,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可陈欢心里跟明镜似的,若不是老天爷把他扔在这个工业体系刚冒头、经济自由得跟脱缰野马的年代。
换成早几百年,或者直接丢进啥异界大陆,他估计只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安度余生。
要不就被野兽一口吞了,连个骨头渣都不剩,连个墓碑都混不上。
姥姥的,时代不同,命不一样,这运气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砸得他晕乎乎,差点没接住!
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有人管这叫大英帝国的黄金年代。
毕竟那会儿英国国力鼎盛,米字旗插遍五湖四海,舰队一出场跟开了挂似的。
走到哪儿都跟大爷似的,耀武扬威。
可在陈欢眼里,这分明是美国的时代好吗!
铁路网像蜘蛛网似的铺满全国,密密麻麻得跟迷宫似的,火车轰隆隆跑得欢。
钢铁产量全球第一,炼钢厂的烟囱冒出的黑烟都能遮天,像个巨大的雾霾制造机。
制造业跟打了鸡血似的生机勃勃,机器轰隆隆响个不停,震得地皮都抖三抖。
还有那因为淘金热、移民潮和经济飞速发展冒出来的中产阶级,个个腰包鼓鼓。
消费力跟开了外挂似的,买起东西来眼睛都不眨,随手一挥就是一堆钞票。
美国梦这玩意儿,从这时候就开花了,这片土地上总有“一夜暴富”的传奇,像中彩票似的层出不穷。
报纸上三天两头登个暴富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夸张。
政府还特意宣传这些奇迹,把美国包装得跟个淘金圣地似的。
吸引得全世界的人都想来分杯羹,挤破头也要往这儿钻,像群闻到肉味儿的饿狼。
可滤掉这些漂浮的美丽泡沫,美好年代背后却是危机四伏,像个随时会炸的定时炸弹,咔咔作响,炸得人措手不及。
美墨战争之后,美国一门心思搞经济,军力萎缩得跟个瘦猴似的,瘦得皮包骨头,连根棍子都拿不稳。
工厂企业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产品堆满仓库跟山似的卖不出去,像堆了个巨大的垃圾场,灰尘都能呛死人。
陈欢就算不是历史学家,后世的常识也告诉他,不久后产业过剩的“大魔王”会席卷美国,像个饿狼扑过来,张牙舞爪。
逼得政府不得不改弦更张,走上对外扩张的路。
用大炮轰开市场,用军舰砸开销路,这套路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暴力营销”,拳头硬了啥都有,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也不知道是前世美国那全球霸主的压迫感太强,强得让人喘不过气。
还是这次来发现旧金山又繁华了几分,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陈欢站在窗前,凝望街头,心里只觉得时间紧得像裤腰带勒脖子。
即便他现在家财万贯,富得能买下半条街,钱多得能砸死人。
可面对国家机器,面对这块土地辽阔、资源丰富、制造业潜力跟怪兽似的美国。
他还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像只蚂蚁仰望大象,腿都软了半截,差点没跪下去。
太平洋,世界第一大洋,沿岸经济圈的财富值在后世能占全球七成,简直是个金光闪闪的大蛋糕,香得让人流口水。
谁要是能捏住它的命脉,谁就等于抢到了未来的金饭碗,站上制高点指点江山,呼风唤雨!
而唯一的对手,就是美国这头睡狮,随时可能醒来咬人,牙尖爪利,凶得能把人吓尿。
“可要搞定美国,就得借另一个国家机器的东风,还得先搬开路上几块大石头,不然连门都摸不着,别说吃蛋糕,连汤都喝不上。”
陈欢想到这儿,深深吸了口气,像要把满腹心事都吸进肺里,憋得胸口都鼓起来了,像个吹满气的气球。
然后慢悠悠地把手里那杯咖啡递给旁边的杜大壮,像个大爷使唤小弟,动作懒散得跟刚睡醒似的。
说起杜大壮,这家伙最近跟少爷杠上了,怨气冲天,简直能熏死人。
因为没捞着去智利打仗的机会,回来后差点没把陈欢怨死。
每次见面都跟个老太太似的唠唠叨叨,嘀嘀咕咕半天,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眼泪汪汪地控诉:“少爷你咋不带我去耍耍?我也想开开枪,过过瘾!”
那语气酸得能挤出醋来。
陈欢被他念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脑仁儿疼得直抽抽,像被针扎了似的。
没辙,这次只好把他带出来遛遛,免得他在家憋出病来,成天抱着枕头哭,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可幸好李强带着夜鹰那帮家伙还在夏威夷守着,像群看家狗,忠诚得跟贴身保镖似的,也不用担心后院起火。
不过一想到那帮混蛋,陈欢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拎着鞭子去抽人。
每天学着少爷的样儿,脱得只剩个大裤衩,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油光发亮的肥肉晃得人眼晕。
还美其名曰“战海斗日”训练,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装得跟真事儿似的。
姥姥的,少爷这点花活儿都被这帮货掏空了,创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气得他想当场开除这群“咸鱼”!
不过一提起瓦胡岛,陈大少爷的心情立马跟开了花似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笑得跟个偷腥的猫。
从智利带回的那批黄金,已经被重新熔成一块块100公斤的大金砖,沉甸甸得跟小山似的,金光闪闪。
妥妥地锁进了秘库,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得不说,中国人在造密室这事儿上真有天赋,尤其是福伯这老家伙,简直是密室界的“爱因斯坦”,脑子转得跟陀螺似的,快得能起飞。
先是趁着大规模建设的机会,找来一批工匠从后山挖了条隧道直通别墅底下,挖得热火朝天,尘土飞扬。
然后把这帮人遣散,像赶苍蝇似的挥手赶走。
接着换第二批人另挖一条隧道,也通到别墅,像演双簧戏,左右开弓。
最后由第三批人修好地下密室,设好机关,把两条隧道一封,像剪了线的风筝,断了联系。
这三拨人修完也不知道自己干的是啥,一个个被送走时还迷迷糊糊,像被蒙着眼玩了场捉迷藏,懵得跟二傻子似的。
陈欢瞧着都乐了,这操作简直是谍战片标配,保密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连他都想给福伯颁个“最佳保密奖”,顺便问问他是不是偷偷看了啥间谍小说。
这也不能怪福伯小心过头,毕竟就算没这批黄金,三大金矿每个月也能运来至少三吨金子,叮叮当当堆得跟小山似的,像个金光闪闪的宝库,亮得能晃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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