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能开采出如此惊人的黄金,陈欢倒并不感到意外。
根据他的估算,他圈定的五个大金矿储量至少接近万吨。这一数字,足以震撼任何探矿者的心弦。
然而,真正让他惊讶万分的,是在如此极端的环境下。缺乏机械设备,缺乏专业工具,甚至连衣物和食物都匮乏。在大寒冬里能活下去已是奇迹,又如何可能挖掘出如此巨大的黄金量?
矿区里的景象仿佛超出了常理。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疑问,却始终找不到答案。那些粗糙的木锄、冻得发紫的手指,以及刺骨的寒风,怎么可能挖掘出足以堆满金库的财富?
似乎看出了少爷的疑惑,陈福坐在一块巨大的金砖上,腿部隐隐作痛。他皱着眉,用力锤了几下腿部,试图缓解不适。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陈欢已经快步走了过去。脸上满是关切,急忙蹲下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福伯,你的腿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眼神里流露出对这位老管家的深切关怀,那种亲昵与信任是多年相伴的见证。
陈福呵呵一笑,摆摆手,语气轻松却透着几分沧桑:“谢谢少爷关心,都是年后那几场大雪闹的,没事,老毛病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亲切,脸上挤出一抹笑意,试图打消少爷的担心。
说完,他拍了拍身旁那块沉重的大金砖。金光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耀,映得他的脸庞泛起一层暖意。
他接着说道:“这事还真得多谢国章。年前他回国时,恰好听说工部出了个失密案,好像是什么重要机密被倭寇偷走了,老佛爷震怒不已,所以许多工部的主事都被下了大狱,连累了不少工匠。据说连江南造船局的好些人都被抓了起来。”
陈欢静静地听着,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深邃。他示意陈福继续说下去,心里已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
“原来这些人都是要被判流放的。”陈福顿了顿,语气中带了一丝感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国章听说后,就取出我给他的存折,用老爷存在英国银行的钱买通了刑部的主管,把那些判了流放的人都赎了下来,换成了些死囚和流浪汉替他们服刑。一共赎了两百多人,加上他们的家眷,总共有七百多人,而且个个都是手艺精湛的工匠。只可惜来了这里后,可能是气候不适应,死了几个。”
陈欢闻言,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内心一阵激动。他一直为身边缺乏真正技术人才而头疼,没想到龙国章这次回去,竟带回了如此珍贵的人力资源——两百名熟练工匠,这比成堆的黄金还要宝贵。
他强压住心中的兴奋,急切地问道:“哦?那现在他们怎么样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少爷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没让他们上金矿。”陈福指了指金砖,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那些人来后,我们在大河那边又发现了两个小金窝子,他们使了个办法,说是老祖宗用过的,叫‘多层开采法’,就是在一条矿脉上同时挖七八个坑眼,这样速度就快了很多。”
陈欢听着不住点头,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积淀了千年历史的中华文明,开矿的经验早已深厚无比,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实用而高效的技艺?只是百年来,这些技艺因战乱和衰退而失传,如今得以重现,让他既感慨又振奋。
听到陈福已经妥善安排了这些工匠,陈欢也放下心来。他又郑重地叮嘱了几句,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福伯,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些人,尤其是那个提出多层开采法的人,要重重赏赐,以示鼓励。”
听到少爷的吩咐,陈福连忙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认真回答:“少爷放心,老奴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
陈欢闻言,微微一笑,却正色道:“福伯,您又说错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但更多的是对陈福的尊重和亲昵,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温暖。
陈福愣了一下,随即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像是被少爷的信任再次温暖了心房。
陈大少爷抬眼望向金库外,雨花密密麻麻地再次飘洒而下,转眼间,整个营地也随之沉寂下来。雨滴敲打在木棚上的声音,像是命运的低语。
有了人,有了黄金,又有了资金,下一步该如何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计划,目光深邃而坚定,像是已经看到了远方的蓝图。
小巧的羞涩与成长的印记
“少爷,你可长高了不少!”小巧一边替少爷整理衣衫,一边用胳膊虚比了比两人的身高,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和调皮。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大少爷满头黑线,心道:“少爷都十三岁了,虚岁十四,要是再不长高,那可真要怀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的个头确实在疯长。或许是疾病痊愈后的自然恢复,又或许是大半年洋餐的滋养。如今的陈欢,看起来已像十四五岁的少年,眉宇间带着几分成熟,气质也更加挺拔。如果有外人看到,还真会误以为他是个半大少年了。他的身高窜得如此之快,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巧,我看你也……”秉承着穿越人士天性中那份天真无邪的调皮,陈大少爷自然不会错过调戏身边贴身丫头的机会。
趁着小巧替他系扣子时分神,他忽然从身后摸了一把那具绾绾挺翘的香臀,戏谑道:“大了不少。”
“少爷!”小巧哪想到陈大少爷会突然“偷袭”,一大早就被占了便宜,顿时面色绯红,羞得双眼狠狠瞪了身前脸不红心不跳的少爷一眼。她的脸颊像是被火烧过,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看到陈大少爷一副得意非凡的模样,嘴角挂着坏笑,她轻啐了一口,跺了跺脚,羞不可耐地钻出了屋子。小巧的脚步慌乱而轻盈,像只受惊的小鹿。
可怜的小巧刚推开木门,就一头撞上了来找少爷的赵龙。此刻她正心虚不已,羞得小脸通红通红,连忙双手掩面,夺路而逃,脚步声在雨中显得更加慌乱。
赵龙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见此情景更是连眼都不斜一下,可心里却暗自乐道:“看来李强那小子说得挺准,少爷和小巧果然有奸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调侃。
当然,对于脸皮早已练得比战列舰装甲还厚的陈大少爷来说,别说让赵龙撞见,就算让所有人都看见,他也不会有一丝红晕。他依然神色自若,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少爷,都准备好了!”赵龙走进屋内,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兴奋,目光中透着对少爷的敬仰。
“嗯,走吧!”陈欢点点头,从枕头下拔出手枪插在腰后,动作熟练而从容,跟着赵龙大步走了出去。他的身影在雨中显得格外挺拔,像是注定要书写历史的年轻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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