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将刺客死死压在身下,冰冷且坚硬的青石板硌得他后背生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石板上每一处凸起与凹陷,就像有无数小针在扎着后背,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手中那枚玉佩。
指腹摩挲着玉佩上那隐晦的符号,他能看到符号的纹理,如同古老神秘的图腾,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北齐的瓜,看来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这年头,搞刺杀还搞实名制?是怕绩效考核不够吗?”范闲自嘲地笑了笑,随后将玉佩收入怀中,那玉佩凉凉的贴着胸口,如同将一张藏宝图塞进口袋。
四周寂静无声,范闲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只有那几个北齐仆人如同鹌鹑般缩在墙角,活像一群被吓傻的非玩家角色。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四周,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看到墙角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看到地上的小石子杂乱地分布着。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范闲心底暗道。
这北齐的水浑得很,不搅一搅,怎么能摸到鱼呢?
然而,就在他准备进一步思考之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腔,那味道像是生锈的铁散发出来的,同时,一种诡异的压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仿佛能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向自己挤压过来。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束缚,他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受阻。
范闲眉头一皱,这种感觉,就像是游戏里的头目要放大招了,让人心生警惕。
“看来,这北齐的‘热情’,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啊。”他低声喃喃,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他深知,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漩涡的中心,正有一股神秘势力在暗中窥伺。
接下来几天,范闲开始了他的“探险”之旅。
他利用各种渠道,暗中调查着玉佩背后的势力。
北齐的街头巷尾,都留下了他探寻的足迹,就像是一个勤奋的“打工人”,在努力挖掘着“宝藏”。
但,这“宝藏”可不是那么好挖的。
夜幕降临,幽深的巷道中,数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那寒光刺得范闲眼睛微微眯起。
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紧追着范闲不放。
范闲身形如风,在狭窄的巷道中穿梭,他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巷道中回荡,躲避着一次又一次的致命攻击。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范闲能看到血溅到墙上的红色痕迹,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范闲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闪转腾挪,每一次的躲闪都恰到好处,让人惊叹不已,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急剧加速。
“想抓我?先问问我的腿脚答不答应!”他心中怒吼,前世的格斗技巧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几次险象环生,范闲的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他能感觉到伤口处的刺痛,像是有火在烧,但他眼中的光芒却愈发坚定。
又一次惊险地躲过刺客的攻击,范闲倚靠在墙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感受到墙的冰冷与粗糙。
他掏出怀中的玉佩,紧紧攥在手中,能感受到玉佩的坚硬与圆润。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一丝戏谑:“小子,你的游戏到此为止了。”低沉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在幽暗的巷道中回荡,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范闲感觉那声音像是钻进了自己的骨头里。
范闲眯起眼睛
“啧,看来这副本的难度系数是调高了啊。”范闲心中暗忖,他喜欢挑战,但也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一个黑袍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面具,看不清容貌,但那双如同鹰隼般的眼睛却充满了阴冷,范闲看着那眼睛,感觉像是被冰锥刺了一下。
他手中拿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弯刀,刀尖直指范闲,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最终审判。
“小子,我给你两个选择。”黑袍人声音嘶哑,如同砂砾摩擦,“要么放弃调查,滚回你的庆国;要么,就为你那多管闲事的朋友收尸。”
范闲眉头一皱,他的朋友?
糟了!
是卢靖!
那小子虽然莽撞,但绝对忠诚,范闲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卢靖在自己被众人围攻时,毫不犹豫地冲进来,挥舞着大刀挡在自己身前的画面,平时卢靖就是个豪爽的人,在庆国广结善缘,自己绝不能让他出事。
“啧,这年头绑架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连赎金都不收,直接要人命?”范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中却如翻江倒海。
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则大脑飞速运转。
“我的朋友呢?”他冷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放心,他还活着,就是不知道能活多久。”黑袍人轻蔑地一笑,“只要你放弃调查,我可以考虑让他多活几天。”
范闲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既要考虑朋友的安危,又不能放弃自己肩负的使命。
这种两难的境地,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呵,威胁我?”范闲缓缓站直身体,眼中寒光闪烁,“你以为我范闲是吓大的?”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般,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好吧,我放弃,我这就滚回庆国。”
黑袍人显然没想到范闲会如此轻易地妥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得意,“算你识相,滚吧!”
然而,就在黑袍人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范闲他嘴角微微上扬,如同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悄悄地对着空气打了个手势。
暗夜中,几只隐藏在暗处的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范闲能听到信鸽翅膀扑棱的声音逐渐远去。
范闲看似颓废地转身离开,实则已经给自己的手下发出了信号。
“鱼儿上钩了。”他低声喃喃,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与此同时,在北齐的另一处隐秘的宅院中,卢靖正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口中塞着破布,他愤怒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就在黑袍人以为范闲已经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时,却没想到,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悄地向他逼近。
他更不知道,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反而成了范闲反击的突破口。
范闲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趁着黑夜,如同鬼魅一般潜入了黑袍人的老巢。
当他看到卢靖时,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但他没有失去理智。
“这副本,我非要给它爆个金币不可。”范闲眼神冰冷,心中早已制定好了反击的计划。
他缓缓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这些眼睛,就像是猎豹般,正等待着最后的进攻指令。
范闲嘴角微微上扬,随后缓缓举起右手,做出了一个手势,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手势。
范闲的手势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潜伏在暗处的伏兵。
原本寂静的夜空,瞬间被火把的光芒点亮,形成一片星光璀璨的战场,范闲能感受到那突然变强的光线刺得眼睛有些不适,耳朵里充斥着众人的呼喊声。
范闲带领着自己培养的情报人员和一些北齐的正义之士,从四面八方涌向神秘势力的老巢。
刀光剑影中,刀风如割,范闲能感觉到刀风划过脸庞的刺痛,吼声震天,每一寸土地都被热血染红,他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看到血在地上流淌汇聚成小洼。
范闲如一道闪电冲入敌阵,手中长剑仿若蛟龙出海,剑影过处,血花飞溅,敌人的头颅如同熟透的瓜果般纷纷滚落,他的每一次挥动都像是死神的召唤,所到之处敌人无不胆寒。
他的身手敏捷,每一次闪转腾挪都让人目不暇接,他能听到自己的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感受到自己的汗水从额头滑落。
远处的弓箭手在他的指挥下,箭矢如同飞蝗般倾泻而下,范闲能听到箭矢在空中飞行的呼啸声,精准地射穿敌人的胸膛。
“弓箭手,左翼压制,骑兵绕后!”范闲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传遍整个战场,那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他仿佛天生就是战场的王者,每一个指令都斩钉截铁。
在他的指挥下,情报人员和正义之士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神秘势力的老巢内部,敌人如同潮水般涌出,但每一个倒下的敌人都激发了范闲团队的士气。
他们的范闲心中燃烧的怒火化作无尽的力量,每一击都直指敌人的要害。
终于,在一片混乱中,范闲找到了那个黑袍人。
两人狭路相逢,眼中皆是杀意。
范闲长剑一挥,剑尖准确无误地划过黑袍人的肩膀,鲜血如泉涌出,范闲能看到血喷溅出来的弧线。
黑袍人
“你够狠,但还不够聪明!”范闲冷笑一声,身形如风,再次闪躲开来。
他手中的长剑如同灵蛇般蜿蜒曲折,最终一剑穿心,彻底终结了黑袍人的威胁。
随着黑袍人的倒下,神秘势力的老巢彻底被攻破。
范闲站在高处,俯视着这片沾满鲜血的土地,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他转身走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卢靖,亲手解开了他的束缚。
“兄弟,你受苦了。”范闲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歉意。
卢靖用力拍了拍范闲的肩膀,眼中满是感激和敬佩。
北齐皇帝得知范闲的壮举,亲自派遣使者前来迎接。
范闲被授予最高荣誉,北齐全力支持他建立情报网。
范闲站在北齐的土地上,接受众人的敬仰,心中充满了无比的自豪和满足。
“范大人,庆国的英雄,北齐人民永远铭记您的恩德。”使者手持圣旨,高声宣读。
范闲微微一笑,心中却已有了新的计划。
他转身望向北方,那是庆国的方向,那里有他深爱的人和使命。
“卢靖,我们回家吧。”范闲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卢靖点头应和。
两人并肩走入夜色中,身后的欢呼声渐行渐远,但范闲的心中已燃起了新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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