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将那封威胁信烧成灰烬,眼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有熊熊斗志在燃烧。
他深知退缩只会助长敌人的嚣张气焰,唯有主动出击才能掌握主动。
于是,他瞒着所有人,独自深入虎穴,要揭开那股神秘势力的真面目。
依据刺客身上刻有奇异符号的令牌,范闲开始秘密调查。
他像敏锐的猎豹,穿梭于庆国繁华的街道与阴暗的角落,收集蛛丝马迹。
他察觉到这股势力像盘根错节的树根般遍布庆国各个角落,甚至皇宫内部都有他们的眼线。
范闲感觉有丝丝寒意从皮肤上爬过,但这更激发了他探寻真相的决心。
一处看似普通的茶楼,是范闲锁定的可疑地点之一。
他乔装成普通商贾,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
茶楼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可他的耳朵却捕捉到了那掩盖在喧闹下空气中弥漫着的一丝诡异气氛。
范闲注意到,几个看似寻常的客人,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不时扫视着周围,仿佛在监视着什么。
范闲不动声色地走向茶楼后院,那里有一扇紧闭的木门散发着神秘气息。
他刚靠近木门,几条黑影就从暗处窜出,挡住去路。
这些人身着黑衣,蒙着面,眼神冰冷得像冰碴子,浑身散发着杀气。
“此地禁止入内,速速离去!”一个黑衣人语气冰冷地说道,那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
“我只是想借个道,何必如此剑拔弩张?”范闲故作轻松地说道,暗中却提高了警惕,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微微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淌。
“少废话!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另一个黑衣人拔出腰间的利剑,指向范闲,范闲甚至能看到剑刃上的寒光在眼前闪烁。
范闲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被包围,气氛瞬间紧张到极点,那紧张的氛围像是实质的网将他笼罩。
他明白这些人不是普通打手,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他没有强行突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走,看似放弃了进入后院的打算。
黑衣人见他离去,放松了警惕。
然而,范闲走到拐角处时,身影突然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在风中回荡:“有意思,看来这后院里,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范闲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只留下几条黑影在风中摇曳。
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迅速绕到茶楼后方,借助夜色掩护,小心翼翼地向那扇紧闭的木门摸去。
每一步都谨慎异常,他能感受到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那目光像是实质的压力落在他身上,但这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
木门上布满岁月的痕迹,范闲伸手轻轻放在门上,能摸到那粗糙不平的纹理。
他轻手轻脚地尝试推开,却发现门被机关锁住了。
他轻声咒骂了一句,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铁丝,熟练地探入锁孔中,手指微微颤抖,能感受到锁芯轻微的抵抗,但动作精准无比。
锁芯传来“咔嚓”一声轻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木门缓缓开启,一股陈旧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有一双腐朽的手抚摸着他的脸。
范闲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如同一只猎豹般悄无声息地闪进后院。
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影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范闲的眼睛看到这光影像是神秘的图案。
四周静得令人窒息,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作响,偶尔有远处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传来,那声音像是鬼魂的低语,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范闲轻轻掩上门,目光扫视四周,很快发现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入口。
他顺着楼梯缓缓而下,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仿佛脚下的楼梯随时会崩塌。
地下室的空气更加压抑,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像有冰冷的水渗进骨头里,范闲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他的双手微微发汗,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古老的书桌,上面堆满各种文件和卷轴。
范闲迅速扫视一眼,目光瞬间凝固。
这些文件中,有一部分竟是关于他身世的秘密!
他的手颤抖着翻开文件,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如同雷鸣。
他既渴望知道真相,又害怕面对可能不堪的过去。
他的眼神中交织着紧张、兴奋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恐惧。
他在心中问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疑惑就要解开了吗?
如果真相是残酷的,他又该如何面对?
但他的手依然坚定地翻动着文件,因为他知道,无论真相是什么,他都必须要面对。
然而,就在他即将昏迷的那一刻,他突然看到了文件中的一行字,那是关于他父亲的一条重要线索。
范闲的视线在那行字上凝固,心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
这不仅仅是一条线索,更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将他心中的迷茫和恐惧瞬间驱散。
他在心中怒吼着,就算今日死在这里,也要把这个线索带出去,他要揭开这背后的阴谋,他要找到自己的身世真相,他绝不能就这样倒下。
范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默默地将那行字记在心中。
“原来……这一切早有安排……”范闲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整个人瘫倒在文件堆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黑衣人迅速冲进地下室,冰冷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黑衣杀手们鱼贯而入,个个杀气腾腾,手中的利刃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闪着寒光,那寒光晃得范闲眼睛有些刺痛。
范闲强忍着毒雾带来的不适,迅速起身。
杀手们显然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招招致命,剑锋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范闲要害,那风声像是死神的咆哮。
范闲如同灵活的泥鳅般,在刀光剑影中腾挪躲闪,他将身体重心下压,避开一次横扫,顺势一个扫堂腿,将一个杀手绊倒在地,他能听到杀手倒地时沉闷的撞击声。与此同时,另两个杀手已从两侧袭来。
范闲瞳孔一缩,一个铁板桥躲过刺向后心的长剑,双手撑地,一个回旋踢,正中其中一人的面门,鼻梁骨“咔嚓”一声脆响,那声音在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然而,这只是杯水车薪,更多的杀手蜂拥而上,范闲感觉自己像在玩《魂斗罗》的最高难度模式,血条嗖嗖地往下掉。
毒雾的侵蚀、体力的消耗,还有这些杀手们不要命的攻势,让他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地下室内的木桌被撞翻,文件散落一地,原本就昏暗的环境,因为战斗变得更加混乱,如同一个摇滚演唱会现场,但伴随的不是音乐,而是刀剑碰撞的刺耳声和低沉的喘息声。
就在范闲快要招架不住时,他想起前世看过的一本医书,其中提到过一种特殊的解毒方法。
他心念一动,屏住呼吸,快速从地上抓起一把散落的药粉,朝着空中猛地一扬。
药粉在空中迅速弥漫开来,与毒雾发生化学反应,瞬间,淡蓝色的毒雾慢慢消散了。
药粉与毒雾相触的瞬间,如同烟花绽放一般,蓝色的毒雾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
范闲的眼神中燃起炽热的火焰,他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战神。
他身形一闪,冲向杀手群。
每一次出拳,都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那风声仿佛是他对命运的怒吼。
他的攻击如同暴雨般倾泻在杀手们身上,杀手们在他面前如同脆弱的蝼蚁,毫无还手之力。
没有了毒雾的威胁,范闲如同开了挂一般,瞬间切换成“无双”模式。
他瞅准机会,一脚踢飞一个杀手的武器,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肘狠狠撞击对方的喉咙,对方瞬间失去了战斗力,捂着喉咙,发出呜咽之声,那呜咽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凄惨。
范闲乘胜追击,他利用周围的环境,像一只灵巧的猎豹,在杀手之间穿梭。
他发现,这些杀手虽然武艺高强,但却缺乏实战经验,只是一些被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
范闲开始故意卖破绽,引诱他们攻击,然后瞬间反击,将杀手们一个个撂倒在地。
他拳拳到肉,腿腿生风,每一次攻击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如同一个武林高手在收割人头。
没过多久,杀手们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一个个捂着伤口,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开一场大型的“谁更惨”大赛。
范闲走到一个还清醒的杀手面前,蹲下身子,笑眯眯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吗?”杀手……
范闲从杀手身上搜刮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便迅速离开了地下室。
他站在远处,看着庆国都城最中心的方向,那里,有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府邸,正是那个陆家的大本营。
那座府邸如同一个巨大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似乎在等待着猎物上门。
范闲深吸一口气,“有意思,”范闲喃喃自语道,眼中的光芒如同利剑一般,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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