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心意通过紧贴的胸口传遍白四周身,让本来神经大条的他难得全身燥热。
眼看少女的粉嫩得如暖春桃花般的嘴唇将要触及自己汗流满面的脸庞,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连忙伸出食指贴在她的嘴上打住。
“小…小姐?不要搞些危险动作,黄花大闺女,没了清白,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潘小姐坐在白四腹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你做我的夫君,不行吗?带我一起去旅行。”
白四这才稍微松口气,“原来是这样吗?带你走当然可以,何必要委屈自己便宜我呢?”
潘小姐听到这句保证,满心欢喜,又趴在白四胸口,将嘴凑近他的耳边。
“谢谢你,白十二,这是我长大后最高兴的一个晚上。”
白四再次惶惶不安起来,不会是真对我有意思吧…
但是也不敢贸然将其推开,万一她心里不平衡,还是啥的,叫人过来就麻烦了。
大户人家睡眠时间还是比较严格的,现在对她来说肯定很晚了,等她睡着了,我就溜。
过了好一阵,见潘小姐没了动静。
“噗呲噗呲,潘小姐,小姐,潘晓茵?应该睡了吧…”
白四轻手轻脚的将潘小姐从身上抬起,可就在他将小姐慢慢放到旁边时。
她突然哼唧起来,
“嗯~白十二,你在干什么?”
白四见被发现了,滋个大牙尬笑,
“额…呵呵呵,还以为你睡了,就想把你挪到床上,对脊椎好。”
白四也不知道床有没有这个功效,总之还是脱口而出了,好在她并没有当回事。
“刚才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是你把我抬起来的时候碰到我的伤口了。”
白四真想给自己一耳刮子,竟然忘记她浑身都是伤了。
正懊悔着,潘小姐起身脱下自己的裤袜,露出两条伤痕累累的腿。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往外渗着脓血,那双脚更是惨不忍睹,脚背上都是淤青,脚底长满了水泡。
“你应该练了很久了吧。”
“对啊。”
少女的答复没有任何怨气。
“那脚上不应该早就长茧了吗,怎么还在长水泡。”
潘小姐难堪地收起双腿,抱在自己怀中,眼神又变得逐渐哀伤
“很难看吗?”
“没有没有没有,就是问问。”
“父亲说,大人物,脚上都没有茧的,每次起茧,都会拿锉刀把它们抹掉。”
什么鸡毛父亲,这种人也配当百姓的父母官?
虽然思路和起始点略有偏差,但白四现在的想法和潘小姐也有了一点重合——不能让他再继续当下去了。
但现在还是要找机会跑路才行。
白四摸摸裤兜,还有两把火药,便轻轻捻起小姐的一只脚趾,将她的腿放直。
潘小姐知道他没有恶意,便将两只脚都打直,放在白十二面前。
白四的指尖在她的腿上游走,
“就是怕这些疤痕被我不小心碰到了,小姐才踢我的吧。”
潘小姐羞涩的点点头,由于不知道白四要做些什么,双手还是有点不安紧紧地握住床单。
终于,在一阵细微操作之后,少许火药已经精确的撒在每一处伤口上。
“可能会有点痛。”
白四在潘小姐腿上一点,顺着指尖滴下的火花点燃了事先撒下的火药,刹那间,火光好似条条银蛇,在腿上交错颤动。
白四时刻注意潘小姐的表情变化,
“痛吗?”
潘小姐嫣然一笑,“不痛,很温暖。”
不一会儿,银蛇逝去,只留下黑色足迹,布满每一处伤口。
白四将拇指按在自己的脚掌心,测试放出的火焰温度,
“嘶~不对”
把手指拿开,脚掌上多了一个黢黑的指纹。
潘晓茵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从何而来,要去向何方,只知道这样笨拙的专注,是如此熟悉得令人安心。
白四在脚上烫了不知道多少遍后,脚上的指纹从黑便褐色,再由褐变黄。
“OK了!”
白四兴奋地将拇指靠近潘小姐脚上的水泡。
“疼的话,要给我说哦,小姐。”
拇指一靠近,水泡立刻破裂焉气,里面的脓水刚流出,大部分就被烤干蒸发。
当白四将拇指放开,只留下一个焦黄的指印。
白四如法炮制,一个接一个的水泡被烫平。
“大功告成!”
还没等白四开始自夸,潘晓茵又将其扑倒,趴在白四胸口。
但是这次,白四已经胸有成竹——伤口已经被我处理完毕,剩下的就等她睡着了。
过了许久,
终于!
白四又将潘小姐从身上抬起,小心翼翼地放在身旁,一个仰卧起坐。
哈哈哈哈哈哈!哥们自由啦!
可是,一只手臂又将他拉倒。
“你就这么嫌弃我吗?白十二。”
“啊?”
这声“啊”不只是对潘小姐说出的言语的质疑,也有对自己天衣无缝逃脱计划失败的不敢相信。
白四侧过身面对着潘小姐,
“小姐,我又把你整疼了吗?”
潘晓茵紧紧抱住他,将头埋进他怀中,
“嗯”
声音虽小,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到有微微颤抖。
白四恍然大悟,光顾脱下裤袜的腿了,忘记她全身都是伤了,焯!
白四也只好按兵不动,慢慢平静下来,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确实也很晚了呢,
那么,
“晚安,潘小姐”
“晚安,白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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