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怎么也没料到，一趟美国之旅，不仅经费充足，还意外揣回了一万美元。
这可真是个惊喜！
他逆着散场的人群，走上了颁奖台，从弗朗西斯老先生手中接过了证书，还有那张令人心动的支票。
“恭喜啊，金陵大学的顾辰，你的报告真是让人记忆犹新。德利涅、泽尔贝格等教授都对你赞不绝口。即便你临时变动了展示内容，依旧不减其风采。”
“如果你考虑普林斯顿的博士课程，我相信不少教授会乐意为你推荐，包括我。”
普林斯顿的博士课程，除了优秀的成绩，还需求丰富的学术和课外活动证明，以及至少三封来自领域大牛的推荐信。
“那我就不多耽误你时间了，好好享受学术会议的剩余时光吧。”弗朗西斯先生拍了拍顾辰的肩膀，拄着黑拐杖，缓缓走向幕后。
顾辰望着弗朗西斯先生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证书，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
这次的学术会议，自己这是不是也算一种独特的参与方式？
虽说是有点另类。
顾辰摇摇头，将烦恼一股脑儿推给不知名的系统去处理。
“晚上回酒店，自有分晓。”他想着。
他漫步走向礼堂外，目光突然锁定在一个身影上。
那是个头顶反光、身披风衣的古稀老人。
四目相对，老人也正打量着他。
顾辰靠近，老人率先开口：
“证明很精彩。”
“多谢……您就是德利涅教授吧？”
“正是。”教授点头，一脸严肃。
这老者颇为沉默，让顾辰想起了钱师兄，但不同之处在于，即使不发一言，也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
听说这位严谨的老者有个癖好，听讲座前总爱预想三四个反例，若发现报告有误，便在提问时犀利地抛出，让人颜面尽失。
或许，这便是那压迫感的来源？
半分钟的沉默后，德利涅教授忽然又开口：
“你的论文，考虑过在《数学年刊》上发表吗？”
顾辰一愣，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顾辰啊，我说的数学年刊，可不是随便哪个国家的货色，而是指普林斯顿那边的《annals-of-atheatics》，数学界里的大牛期刊，四大金刚之一呢！”
顾辰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那教授，我能不能一稿多投啊？”
德利涅教授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小子，投给学术会议的论文是梅森素数那块儿，和孪生素数证明可不一样。会议那边肯定巴不得你多投点，但我这儿可不建议你这么干，毕竟那些数学会议，也不是啥顶级大牛聚集地。”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要是真想投稿数学年刊，就赶紧把论文整理出来给我，过段时间我可能得忙飞了……但现在还是有空的。”
顾辰连忙应道：“那我回酒店就开整！”
“哎，年轻人，不用这么急躁嘛，今天咱们先嗨皮一下，派对和啤酒才是正事儿，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家伙。”德利涅教授难得露出了笑容，虽然只是一闪即逝。
他犹豫了一下，从风衣内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顾辰。
顾辰接过信，一脸迷茫：“这是啥啊？”
一看寄件人，顾辰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从迷茫变成了惊讶。
“哎呀，这可真是让人意外！”
德利涅教授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轻轻拍了拍手上的信封，慢条斯理地说：“这可是去年十一月的旧物了。”
“我还以为格罗滕迪克老头儿早就不问世事了，没想到他还记挂着咱们这一批数学小辈呢。瞧瞧，这封信指定是要给你的。”
顾辰接过信，心中掀起了小小的波澜，他尽力平静地说：“教授，谢谢您。”
“不必客气，该我谢你才对。”
德利涅教授神秘一笑，留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随即扬长而去。
派对这个东西，顾辰想想还是算了。
那种热闹，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酒精这玩意儿，还是能避则避吧。
上次已经够险象环生了，这次要是再醉醺醺的，指不定会出什么洋相呢。
一回到酒店，顾辰就躺平了，意识溜达到了那片纯白的系统空间，眼前是那闪着光的半透明全息屏幕。
“恭喜您，任务达成！”
【任务完成情况如下：普林斯顿数学学术会议各环节参与度：（海报交流 2分）、（听讲座 4分）、（学术晚宴 1分）、（报告会 25分）】
【任务最终评价：s 】
【任务奖励：数学经验42000点。一次抽奖机会（80垃圾，10样品，8图纸，2解锁分支科技）】
看到任务奖励的经验值，顾辰顿时愣了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一个零。
当他重新数了一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握草？！四万数学经验？”
欣喜若狂的顾辰，毫不犹豫向系统下令。
“系统，打开属性面板！”
【
主干科学：
a数学：lv3（4000/100000）
b物理学：lv1（5100/10000）
c生化学：lv1（0/10000）
d工程学：lv1（0/10000）
e材料学：lv1（3000/10000）
f能源学：lv1（0/10000）
g信息学：lv1（2900/10000）
积分：1975（一次抽奖机会）
】
看着属性面板，顾辰兴奋地捏紧了拳头。
lv3！
只不过，这兴奋还没持续给两秒。
在看到经验上限里的那串零之后，顾辰的心情，忽然间就不那么的美丽了。
十万经验。
这尼玛得凑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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